正当覃可可激动的脸红心跳,不夸张的说,一张嘴心脏都快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准备对闭上眼睛的蔺天炤一亲芳泽时,就听见了该死的敲门声,同时这人竟是不请自入。
只听黄忠推门禀告道:“启禀陛下,公子,陶元勋陶太医来给公子您看……啊~那什么,奴才眼瞎,什么都没有看见。”
尽管黄忠自认他已是反应的够快,且是赶紧捂住双眼退了出去,可还是听见屋里人暴跳如雷的怒吼声。
“黄忠,让那人给朕滚……进来吧。”
“是。”
黄忠则被覃可可的怒吼硬生生地吓得身体颤了三颤,赶紧去告知陶元勋。
此时再看屋里,覃可可半拉身子岌岌可危地悬浮在空中,另半拉身子则堪堪地挂在床沿上。姿势是既尴尬,又十分的难以做出。
早前覃可可对黄忠下令,也是以这样的姿势下的。
现在覃可可的心里俨然都快要气爆炸了。心说她是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才送走了个左溶,就又迎来个陶元勋。
还有这个陶元勋什么时候来不好,为什么偏偏不开眼的要赶在这时候来,竟是再一次搅黄了她的好事,害得她被羞赧的蔺天炤一巴掌拍挂在床上。
“陛下?”蔺天炤也是一脸的困窘,没想到他一时情急顺手一推,竟把覃可可差点推下床去。
蔺天炤满脸愧疚地赶紧伸手想拉覃可可起来,可一想到他二人刚刚差点亲在一起,蔺天炤的手就像是被瞬间烫到了般,又猛的一下缩了回去。
得活!~一见蔺天炤又羞又囧的样子,覃可可就知道又玩完了!此刻她与蔺天炤两人的感情好不容易才得到升华,又被突然杀出来的陶元勋给瞬间打回了原点。
要不看在陶元勋是来给蔺天炤看病的太医的面上,覃可可怕是这会儿早就提刀出去把陶元勋给大卸八块了。
想到陶元勋已是快要进门了,覃可可赶紧手忙脚乱地站好,又整了整歪七扭八的衣服。覃可可刚才做好这一系列迎接陶元勋的准备工作,就见陶元勋就刚巧进门了。
“臣,陶元勋见过陛下,蔺侍君,吾……”
“陶太医这些繁冗的礼数就先免了吧,赶紧给朕的天炤诊病吧。”
“是。”
陶元勋进门就要给覃可可与蔺天炤下跪行礼,就听见覃可可让他免礼,于是陶元勋赶紧应声,并同时快速走到床前,为蔺天炤号起脉来。
陶元勋先是给蔺天炤号了会儿脉,再是要蔺天炤张嘴,吐出舌头来看了看舌苔与口腔,诊断这便算告一段落了。
“陶太医。天炤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下床啊?”覃可可赶紧凑上去关切的询问。
毕竟谁让她与蔺天炤就要双双出宫,随蔺天炤一起回家拜祭已故的公婆了呢。
“也真是奇了!蔺侍君的身体的恢复情况比常人都好。只需再喝上几副汤药,就可以像平日一样下床走动了。只是还有一样,在蔺侍君的伤口未完全愈合前,断不能让他再做太过剧烈的举动,更不可行房事。”
一说到房事,就见覃可可与蔺天炤双双红了脸颊。而陶元勋则一心都扑在为蔺天炤诊病上,倒是未留意到这尴尬的一幕。
“不知可否借蔺侍君的墨宝一用,臣要给您开方。”
“陶太医请便,天炤的墨宝就在书桌上。”
听到了蔺天炤的允许,陶元勋快步走到书桌前欲给蔺天炤开药方,不由就看到蔺天炤桌上散落着的一张张写满字的纸张,霎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