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佑,当初你们修缮的后院是从这边到假山那头是吧?”栾萝问。
司马佑点头,“嗯,原来靠近假山三米外的地方有口干枯的井,我叔叔请高人来看过,说是那口井不利于他做生意,还会妨碍全家人身体,便将水井填上,再重新将附近修缮一番……”
栾萝听完,示意虎子去到原来水井处。
虎子拿起锄头挖了一米左右,发现通道,急忙钻进去,没过一会儿再出现,“大人,这下面有条长长的地道直接通道曹家酒馆——”
司马佑一听,愕然。
不等他晃过神来,栾萝下命让人将曹老板,车语义等一干人等全抓县衙门。
“司马佑,麻烦你也跟我们回一趟县衙门。”栾萝走到他跟前一说。
司马佑慌了。
慌乱解释:“栾大人,我真不知道家里怎么就多了一条通向曹老板家酒馆的地道,我没想偷东西,我家不缺银钱……”
“嗯……我知道你不知情,不过这次你和你的叔叔都被曹修和车语义欺骗了!”
公堂之上,车语义依旧不肯承认主谋挖的地道。
还狡辩说:“大人,当初是曹修介绍工匠给花家修缮的后院,他为什么叫工匠挖一条地道到自家酒馆这事我可不知情。”
“曹修你有什么想说的?”栾萝到是对曹修平静的反应很好奇。
证据对他不利他还能如此冷静?
只能说明他要么是面瘫,要么就是不怕死。
“大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让工匠偷偷在花家的后院修建暗道,为的就是来司马家偷盗东西,恳请大人降罪!”
“曹修你乱说什么!你家又不缺银钱,来我叔叔家偷什么东西!大人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大人,曹修的人品我敢保证他不会偷东西……”司马佑后悔不已,早知道有暗道就不带栾萝他们进去了。
栾萝冷冷地看了眼车语义,当真是个卑鄙小。
一点也不靠谱。
一出事全推到曹修身上。
她拍下惊堂木,让和捕快传召证人。
“大人,草民是花家的门房,别院老爷不经常居住,根本就没放着值钱的物件。再说这一年半以来别院连只碗也没丢过。”
“大人,小的崔贺,是曹家酒庄的掌柜,这是我们店铺进两年以来的账本。”
他将记账本呈上,而后开口:“大人,案发当晚酒馆里有人闹事,还是东家出面摆平,很多人看到了,玉梅肯定不是他杀的,恳请大人还他一个清白。”边上的曹修听到这儿,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慌乱。
刚才大人全程都没提及玉梅的案子,掌柜怎么就主动说了这事。
“哦,是吗!这事本官找人查证过了,曹修确实没杀玉梅的时间,不过他是在帮某人打掩护,是不是呀!车语义!”栾萝抛话到他身上。
车语义震惊,“大人,案发时我在喝酒,醉得不省人事,我怎么可能杀人,再说玉梅死的地方跟酒馆离得很远,我没作案的可能。”
“是呀!在没发现暗道前是没可能。”栾萝停顿会儿,问小武,“小武你算过从地道到后巷要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