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黯自伤神:“什么时候我才能有小宝宝?”该死的小恨,到现在还不来找我。你不要我了吗?就因为我不肯认她?
没注意到对面,兰萱听见我的自言自语,目光不解的眨了眨,而后问道:“公主即然已经回宫了,不是很快就要与皇上大婚了吗?大婚过后,很快就会有小皇子或小公主了。”
“等等。谁说本宫要嫁皇上了?”没好气打断她,这小丫头还是不会看情势,有木有哪个算命的能把老娘跟夜离歌算到一块儿?除非他顶得住天打雷劈。
兰萱的眼睛眨呀眨:“难道不是吗?公主您又和皇上闹别扭了?”不等我回答,她难奈情急:“其实皇上心里头只有公主一人的。您千万别再伤皇上的心了。”
什么?你老母的,老娘一扫心中的难受,大掌“啪”劈上桌面,把兰萱吓得一蹦,脸“刷”的白了。
“以后别跟我说这么蠢的话,会让老娘忍不住杀人。”
“不,公主,请听奴婢说?”兰萱连连摇头,急得脸涨得红:“奴婢听宫里的老宫人说,其实皇上后宫妃嫔甚多,却根本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她们都还是处子之身!”
呃?怎么回事?
见我愣住,兰萱深吸了几口气,调顺了气息,继续说道:“老宫人们都懂得,娘娘们都是完壁,而皇上每夜召寝,不过是由她们陪着说说话,下下棋,每夜的帕子都是干净的。”
“那关我什么事。”把脸向一边:“兰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有喜欢的男人,只不过我们现在闹了点别扭,很快他就会来接我的。而我,不过暂住在宫里头而以。你别想歪了。”
“那皇上怎么办?”兰萱惊呼:“这事儿皇上知道吗?”
“哼,他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忍不住鄙夷:“这事多亏他揍合。不然我还没胆子跟他进宫呢。”
如果不是确定了血缘关系,我真怕姓夜的那货出尔反尔。眼下他若是还想要我嫁他,除非不怕千夫所指。
“矮芽,行了,我要出去走走。你歇着吧。”怎么兰萱现在变得这么罗嗦?
“奴婢是奉旨前来陪伴公主的呀。”
“矮,本宫只是出去走一走,不会耽搁多少时候的。”说完不等她反驳,我整整裙子飞快夺路狂奔。
在出大门时脚底下一跘,幸好刹得及时,不然非摔个狗啃泥。可是好好的怎会被跘到?我转回目光,发现角落里哆哆嗦嗦绻着个小肉球,这颗肉球被宫里的油水养得圆滚滚,胖呼呼,怎么瞧怎么可爱。
不过在触及我缓缓变得阴幽与邪恶的目光时,吓得两只小爪子紧紧抱住小脑袋,抖成一团。
“呵呵,瞧瞧,这是谁呀?嗯?”我用最恐怖最阴森的口气咋呼,并伸出弯成铁爪似的十指笼罩下来:“油?不是狸狸么?怎么?乾清宫搬到这里来了?”
哼,好你个小混蛋,丢下我一个人跑进宫来享福,现在呢?怎么又跑来了?我决定狠狠的教训它一顿,不然叫它再勾三搭四。
听到我刻意拉长并且不怀好意的语调,狸狸害怕归害怕,然毕竟没有退缩,他的小爪子中间悄悄拉开一条缝,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往外瞧,许是我笑得太诡异,生生将它吓闭了眼。
“狸狸。”狠狠揪住它耳朵,拎起来。
这货被拎在半空中,凄厉的尖叫起来,就好像正在被扒皮抽筋似的,嗯……这点像我,怕死。
“告诉我,谁是你主子?”
逼近它,我满脸阴云。
它巍巍缩缩“吱”了一声,好吧,我听得懂,随后阴森森裂开嘴:“那又是谁丢下我,跑到夜离歌怀里的?”
怕是也想到自已不该,狸狸低下愧疚的脑袋,半响不哼声,哼,算你识相。
我把它放到地上:“走吧,去找夜离歌,我要去玩了。”
说完再也不看一眼,大步往前,我知道狸狸一定跟在后头,果然,当我详装牵裙子的时候悄悄往后头瞄,那货就几步一躲的我猫在一张大树叶后头呢,想上前来却又不敢,小模样逗得我直想笑,但是,我没笑,一定要给这货一个血的教训。不然还会有下次。
谁能想到,就是逛个花园也能意外碰到熟人。
“阿贱?”那负手而立背对着我的,不是阿贱是谁?熟悉的背景化成灰我都能认得。
听到声音,他背影一晃,快速回过头来,跪下:“微巨参见公主。”
又是公主,我牵了牵唇,齿间一片苦涩:“算什么‘公主’啊?阿贱,你好像瘦了许多?”
这位哥们竟然有了一种飘逸俗仙的风姿,天啦,男人能美成这样?比遂君我不知还要迷人多少倍?
他笑了笑,却未将笑意深入眼底:“臣一直在这里等着公主。”
“你确定我会来?”
“这里是公主最喜爱的一处,一日等不到,便等两日,三日。只要公主仍在宫中,便不会忘记这里。”清浅而清淡的嗓音陈述着记忆中的往事。
我记得,十几年前的一次宫宴,就在这里我害阿贱摔断腿,却因为害怕而嫁祸给了老实巴交的小饼。事后阿贱在床上躺了一年,小饼却被罚得更重。
从那时起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他们,于是加倍的对他们好,并且无论什么事都护在小饼前头,希望补偿一点是一点。
想不到他耿耿于怀?我强挤出几丝干笑:“你还记得?那个?腿还会疼吗?”他老娘的,不会就是因为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