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封地--咸泽郡石茶村昼
大家别着急啊虽然是些稀粥,但人人都有!曹勇牧带着兄弟正在给难民施粥,自己则在领了粥的难民周围巡查,看看有没人身体有无异常。
“曹大人我这是这星期吃的第一顿米呀,曹大人,您真是我们的大救星呀!”
一老太喝着粥一手报着一个4岁大的娃娃开始哭了起来,放下粥就跪着叩拜着,见此状周围一堆人也跟着跪拜了起来。
“各位乡亲,这是曹某该做的,天有大难,我们本来就应该相互帮助共渡难关,各位父老从重区过来也不容易,不必客气了,吃好后就在这里歇息吧,我们这没什么东西,但山中还生长着一些草药,要是各位乡亲中谁有些草药学问,与我起来帮助大家可好!”
老太又哭了起来,“想我那老伴就是个阆中,可发水时他说要回去把牲口给带来,结果就一去不回了!”老太太哭得更伤心了,一手抱着一个小孩,一手在地上拍打。众人也想起了失去的亲人也跟着哭了起来。
曹勇牧叹气着摇摇头,刚想离去,却觉得老太怀抱中的孩子有些不寻常,脸色发白,唇色发乌,这老太如此哭叫,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曹勇牧思索一番,决定还是仔细瞧瞧:“太婆,您这怀中的孩子,能让我看看么?”说完,便出手去抱小孩。
老太一只手抱住小孩,一直手阻止着,“不用谢谢大人,我孙儿好着呢,不必大人费心了!”
不过却碰到了孩子脸蛋,一股冰凉传了过来,曹勇牧反应过来,这小孩哪好了,分明是死了至少好几天了!情急之下便要出手抢夺,“老太,你孙儿已经去了,赶快放手,要是有瘟疫我们这里可没法治疗,会害死更多人的!”
听曹勇牧这么一说,老太哭喊声更大了,“大人!!您别抢我孙子呀!”死命的抓住小孩不放手:。
情急之中抓住尸体的脑袋用力往外扯,拖拽了几下,也没将这尸体给拿下来,心急如焚,也顾不了那么多,拉扯得更用力了,结果这劲一大,把尸体头给拧掉了。
曹勇牧看着手中的头骨还连着半截脊椎骨,打了个冷寒,就听到身后有人指着他大叫:“就是他!他就是曹勇牧,快看!他把小孩头拧下来啦!!”
回身看去,居然隔壁山的土匪头王胖子,带着八皇子驻守在附近的来了。
官兵将领见曹勇牧正在抢小孩,大声喝到,“好啊你个曹勇牧!要不是看见你在这抢劫灾民,我还真不信我薛氏领土之上还有人发灾难财!来人啦!就地格杀!”
曹勇牧一手拿着小孩头道:“各位大人!听我解释!”
不等他说完,一个骑士就冲过来一刀砍了下去,一个常年跟在自己身边的弟兄跑过来将他推开,挡了这刀,大叫一身,“大哥快跑!!”便在地上躺着不动了,周围的弟兄见状,分分拿出刀,和官兵杀成一片。
这铆足力道的一推,给曹勇牧推到了一个小陡坡下,乱草将他掩了起来,又听到还在外边弟兄要为他报仇,随后传来一声声惨叫,再一会也就没声音了。
他清醒过来,不敢再前去查看,赶快顺着小路回到寨子,让寨子的人准备防御,刚回到山寨却又看到王胖子家老二带着自家土匪在外围攻打自家着简易的木围墙,还高声喊着自己已经被官兵抓走了的消息,还有人已经摸到了寨子里边试图把门打开。
双方正打得难解难分见曹勇牧出现,曹家弟兄士气大震,几番拼杀,虽然死伤惨重,但也把王胖子那帮人给打了回去,被打开的木门终于又重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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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竹山曹勇牧山寨昼
第二天,在瞭望塔上的守卫看到山门口有两人,想要进来,喊道“你们是谁!来干嘛的!”,
外边的人拿出一个木牌,高声喊道“看这木牌!我!葛二爷!你们东家的朋友。”
葛知府和随从被引了进来,寨子里正忙作一团,到处都市伤员,也有人陆续把死掉的人抬到下山处理。
进了山寨的大厅见曹勇牧的妻子正在给他手臂也包扎着,到是曹勇牧先开口迎道,“葛知府,好久不见,来的不是时候,可我这寨子现在也没什么好招待你。”
葛知府前几日看到城中看到有告示要抓捕曹勇询,但这寨子中的损害比自己想象中的严重了许多,吃惊问到,“曹兄,你这寨子兄弟怎么成这样了?”
王胖子的山头离曹勇牧的山寨很近,寨子里的人与王胖子的人经常为了些柴米油盐,有些小冲突,倒也雷声大,雨点小。最近这王胖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趁着这八皇子发布的灾期管辖严令,想一举将周围的同行给收拾了。
曹勇牧说道,“王二胖子带人来干的好事,前几天守军也到山脚下了,是在是欺人太甚了!”
听说守军来了,葛知府有些紧张问道“那现在守军呢?”
王胖子近日带人不断骚扰,伤亡过半,也不知道下一次那家伙又出什么花招,还有这守军一来,搞不好不攻自破,还好这山路不好走,加之又起上游暴雨,怕水利再次失守,守军暂时撤了回去,下次在来,恐怕是灭顶之灾,曹勇牧也安排了人随时盯着八皇子,生怕他又带人回来了,“撤了。”
当年曹勇牧与葛少爷一同得了资格,结伴去薛氏主城参考,后来两人在客栈醉酒,为葛少爷出头曹勇牧犯了命案,便逃了出来,躲了大半年,随后葛少爷中了探花,虽然两人身份有别,但葛知府也知道,能够为自己两肋插刀的人不多,成了知府后,便暗中护着曹勇牧来此发展,
听到守军已经撤走,葛知府也放心了些,见周围正忙作一团,葛知府想赶快把事说了,免得八皇子的人随时回来,到时候又徒增麻烦,“曹兄...我今天来找你另有一事,我们接一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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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勇询书房-昼
旁边正是曹勇询的书房,平时没什么人进来,一些书籍摆放在四周,曹勇询平时就在这桌子上写画着,曹勇牧进来见曹勇询坐在别处,就和葛知府坐在了这桌子的旁。
葛知府问道,“曹兄真是能力过人,这十几号人的寨子,却被经营成了如此规模,那现在寨子里有多少人呀?”
对于这次的损失,曹勇牧还不清楚,在前几天见有人病得厉害,便带上寨子,也好给个好些的环境,却没想到,这病,也在寨子中蔓延开了。
曹勇牧叹了口气,“这几年的经营,我这寨子上下大约千来人左右,今年洪灾,加之上游水利失守,我这又收留了几百人人了,本想着今年估计还能再有几百人人,现在...只能稍作修养,再看看情况了。”
葛知府知道曹勇牧是受正统教育,要怂恿他起义,其实这事比较难办,但,这树大了就是要招风,先想办法将这曹勇牧做大做强了再说,问道,“曹兄之后有何打算?”
今后的打算曹勇牧时刻都在打算,但这根基不正,路越走越偏,现在还有这么多人指望着自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打算?本想投个明主,结果当年就犯了命案,现在变本加厉,又成了个匪头子。事到如今我还多一个抢夺灾民财物的帽子。也行,债多不愁,我这张脸搞不好就要被贴的到处都是,暂时这么维持着吧。”
天下大乱,正是出英雄的时候,但整个薛氏,唯独就这咸泽郡,乱中有序,反而不好成事,葛知府感慨道,“我看只是这八皇子这地方不太适合曹兄而已,不然定有更好的发展。”
“发展?如何发展?王胖子带人来都不一定顶得住,八皇子又随时都能回来,我打算带着兄弟们离开,避过这次再说吧。”曹勇牧摇着头叹着气说着。
接了黑衣人的命令后,葛知府就一直到在盘算人员,正巧这曹勇牧,有能力,又被通缉,这种人,苦大仇深最容易一不做二不休,成为大祸,自然就成了葛知府物色的最佳人选。
葛知府想了想说道,“曹兄,我也想帮帮你,可是告示是八皇子贴的,我就一小知府,也没这胆去帮你压呀。”
旁边曹勇询,听到曹勇牧那边说着,脑子里就崩了一句话出来,这憋了好久没人说话,也就念叨了出来:“天地不仁,万物以为刍狗,哥,现在局势虽乱,但又何尝不是我们自成一派的好时候。”
“你天天就知道看这些没用的东西又说些稀里糊涂的东西,自成一派,说得简单,拿什么成”
既然有了台阶,葛知府脑子一闪也跟着往上爬,“呵呵呵,曹兄,其实也觉得勇询兄说得没错,现在随不说天下大乱,但你现在要干点什么事,搞不好还真没人管着你,你若真离开了这里,也多看看,实在不行,揭杆而起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见多年的友人也是这么说,心里到泛起了嘀咕,难道真得揭竿而起?曹勇牧很是犹豫,知道这是条不归路,到时真是成王败寇了。
这样吧。”葛知府拿出了10W两的银票。“我这给你带了些心意,希望能助你渡过难关。”
给周围村子送了许多东西出去,山寨中的结余,早就见了底,剩下的食物和草药,也不知还能撑多久,现在现在最需要的,自然就是银票,但突然多了这么多钱,曹勇牧还是惊讶,“这么多的银票哪来的?”
葛知府解释道,“家中平日给些零花,我都存上了,加之这几年的经营,城里几家小店还是有的。以我之所见,曹兄是有大材之人,这年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你有此能力,何必看天看地看人呀?况且,这八皇子已经要捉你,此地不宜久呀。”
现在这十万两,莫过于雪中送炭,但十万两数额也太大了,推脱到,“但这10万两也是在太多了,我实在收不得。”
“哎,曹兄不必客气,就当是我借给曹兄的,今后曹兄发达,再还我不迟,况且你这一寨的兄弟也需要安抚,这些钱你拿去,就当你帮我这知府,安抚百姓吧。”
这几百人的口粮自己变也变不出来,见也没别的办法,拿钱保命渡过难关,之后的事,之后再说,收入下银钱,“那我就在此谢谢葛兄了,只是我现在这地方也没法呆了,不然这八皇子派兵来抓我,还要连累寨子里的兄弟,你这钱,等我发髻了,连本带利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