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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倪锦突然接到旨意升副将,陪公主一同前到军营。
来不及思考过程,只得匆匆收拾了一下包袱临走前伶伊交代了几句,一定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危!倪锦应着几步上了马。
“咭,咭,咭!『qia』”拉着马绳,马儿飞驰在道路中,两旁的百姓四下躲开。
不过半日,接送腹楦儿的马车已经入眼,倪锦呼哧着马儿“吁~”?倪锦拉紧马绳,拦在马车前,驱车的人立即停下。
“何人拦架?”驱马的士兵拔出腰间的刀,挡在前面警惕的问道。
腹楦在马车内,也听到了动静将头探出帘外,“倪锦?”?她惊奇的喊了声,没想过会这么快来。
而在看到腹楦儿的那一刻,倪锦整颗慌乱的心也终于平静下来。“怎么,公主殿下似乎很不愿意看到本世子?”倪锦牵着手中走动着马儿,玩笑着。
腹楦儿也笑了,“倪世子想跟便跟着吧,总也是父皇派来监视本公主的。”说完便放下帘子。
马车与马一同在山中道路前行。
训练场是在一处山中,四面环山,有山有水,地势开阔。
“腹楦儿,你为那质子值得吗?”马车外倪锦想着她付出的代价,不经问道。
车内,腹楦依靠在窗边,双眼迷离,思绪飘远。
“儿臣遵旨!”
“将通玉关回幽阁,没有寡人的命令不许外出,也不许任何人进入。”庆帝龙身一震,彻底失望的起身离去。
大殿内群臣散尽,只留跪着的两人。
“公主,你...”
“你起来吧。”腹楦缓缓起身,听过她所有的声音,不是玩笑就是无所谓,如此没有温度的声线,让通玉心中一震。
不知为何他忽然害怕了。
如此奋不顾身而认真的她,和以往那玩笑活泼,都围着自己转的她,好像快要消失了。
“本公主想通了,无论是三年还是一个月,通玉世子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不管本公主如何对世子好,世子依然置之不理,这便是一厢情愿的后果...”两人相视
“这是最后一次对通玉世子好,自此世子与本公主在无关系。”
一身红衣转身往门外走去,那小小的背影如此孤单。
腹楦已然红了眼眶,只是通玉不自知,他到底是脱离了一个整日里缠着他的人,还是的失去了一个会永远对他很好很好的人。
这几日去的路上,腹楦时常坐在一处发呆,不若就是驿站房屋的窗口,盯着上空的月亮发呆,不若便是坐在马车里,掀着帘子发呆。
倪锦知晓若是去宽慰她,反倒叫她不好露出真实的情绪,由着她多想几日,想开了到也好了。
八天的路程,好似一天便走完了,马车渐行渐慢,“公主,到了。”?驱马的士兵拉着马车摇晃着停下。
倪锦一个越身下马,行到帘下,腹楦掀开帘子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倪锦。
司空见惯的腹楦并无过多的情绪,撑过倪锦的手跳下马车。
“腹楦儿,看来王上此次是狠下了心,训练场的人若是知晓了你的身份,面上虽会尊敬,心里却不会服从。”
腹楦斜视了倪锦一眼又盯着不远处,训练场的大门。
“母后说在有半年我便是大人了,”?倪锦听了嗤笑着说“那也只是半个小大人罢了。”
腹楦瞪了眼倪锦,两人不在言语,向训练场大门走去。
白天大门会打开,有八名士兵设置了路障并守在两旁,城楼还有两处靠门的瞭望台,也有士兵把守。
“何人敢擅闯练兵重地!”?两排的士兵纷纷架起长矛。
腹楦儿也不是头一次见这阵仗,只是宫外不比宫里,这些人更加凶煞。
倪锦收起笑脸,从腰间抽出一块腰牌,士兵见此腰牌立刻放行。
“哎!你使的什么腰牌,不会是你那块世子的吧?那也不能啊?”?腹楦将头凑上前,不解的询问道。
倪锦神秘莫测的笑着,将令牌从腰间抽出拿到她的手中,她拿起腰牌细看,立刻恍然大悟。
“恭喜呀倪副将军。”腹楦玩笑着,双手握拳表示贺喜。
“不敢不敢,公主的一句恭喜末将受不起。”原本紧张的情绪被一轰而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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