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来到附近的酒吧,她坐在吧台上:“来一瓶威士忌。”酒保一看到温悦这样就知道估计是借酒消愁:“威士忌很烈的。”温悦抬起眼眸:“你管的有点多。”酒保耸耸肩,给了她一瓶威士忌。
温悦一杯接着一杯,白天里酒吧并没有多少人,酒保看着她说:“小姐,容易醉的。”温悦看她:“就是来买醉的,不是说醉了就能忘记一切了吗?”接着又猛灌了一杯。温悦直觉有些醉了,她的胃和火灼烧似的:“卫生间在哪?”酒保指了指方向。
温悦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吐了起来,她翻个身坐在地上,眼泪从掌心流出,她低声呜咽:“子文哥哥,我以后还能这样喊你吗?”
她抱着头,像是裂开似的,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她站在水池边,水滴从脸上滑落,她望着镜子中红眼的模样,眼神里的嫉妒与不甘使她发狂,她自嘲的笑了一声:“温悦,认命吧。”
她扶着墙走着,双腿虚弱的只能靠着墙支撑,她走到一个包间门口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她好似听到易舒的喊声,可是一下子又没了,她摇晃着脑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又继续往前走,“滚蛋——”,这下温悦确定就是易舒的喊声,她返回,正准备推开门就听到面说:“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的。”
温悦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她轻轻个把门推开一个缝隙。里面易舒恶狠狠的·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说:“你到底想怎么样?”那男人狰狞着面容:“你这一下飞上枝头当凤凰,就不管我的死活?”易舒喊道:“我不是都给你一笔钱了吗?你到底还要我做什么?”“钱,老子以前也有钱,我要的是我的赵氏活过来,你懂吗?”
易舒捂着肚子,眼神祈求到:“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你放过我吧。”那男人突然放狂般大笑起来:“你说孩子,我的孩子都要和别人性了,你要我放过你,你说那姓徐的·要是知道他能放过你?”
易舒摇摇头:“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那男人翘起二郎腿:“行啊,那我要我的集团重新死灰复燃,你都攀上了徐家这个豪门,当了少奶奶怎么说救活我一个小小的公司不过分吧?”
“好,这要你不成为我道路上的绊脚石,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要你让我和子文好好的举办婚礼。”温悦笑着把手放在赵关书手上:“我肚子你的孩子是你的,以后整个徐家都是他的,他是你的儿子,他的还不就是你的?”
赵关书眯着眼睛,像是一匹饥饿的狼,贪婪的面孔透露着丑陋,他往后仰瘫坐在沙发上:“好啊,我就等着那一天了,反正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死你也的死。”易舒恨不得要杀了他,可是她不能,她还有把柄在他手上,总有一天她不会再纵容能威胁她的人存活在世界上。
温悦把手机收回,慢慢的将门关上,她压住内心的不可思议,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告诉徐子文,他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