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想被暴殄天物?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当然是会全力满足你了。”说完,西门荷拎起拳头朝王执一顿乱揍。
王执边躲边闪:“这位西门二小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二”字做了重音强调。
难道她听不出来他另有所指?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是月黑风高的深夜里,难道她听不出?听不出?真听不出?
西门荷还真没听出,本天物求暴殄和老爷想被暴殄天物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找打么?
他找打,好,她满足他。
可是他为什么躲嘞?
不是逗她玩么?
逗她玩也就罢了,还称她这个如假包换的大小姐是二小姐,摆明了说她“二”,西门荷咬牙切齿的指着王执:“大郎,有种你别跑。”
大郎?
居然叫他大郎?
御街有个烧饼摊,摆摊的是摊主个子矮小,长的还十分丑陋,长的又小又丑也就罢了,据说他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一天绿他两三回。
王执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留下两束寒冷的光看着西门荷,语气有些冷厉:“西门二,大郎是你随便乱叫的么?”
西门二?西门荷一听瞬间火了,张开双臂扑向王执:“王大郎,敢叫老娘西门二,老娘跟你拼了。”
王执撑着双手往后一缩,西门荷扑了个空,整个人趴在了王执的脚面上。
“跪舔老子也没用。”王执扭头不屑的一哼。
“谁特么跪舔你。”说着,西门荷撸起了王执的底裤,在王执夹着腿毛粗壮的小腿上咬了一口。
“啊……”
“老娘是咬你。”
王执疼的缩回了脚后,身子往前一扑,将西门荷扑倒在床上,双手压在西门荷的肩上让她不能动弹,然后匪到天际的说:“敢咬我,是时候让你付出代价了。”
西门荷瞳孔一缩。
王执在下身一顿摸索,顿了片刻,眼眸里勾起一抹嘚瑟,低头在西门荷的耳边说:“马上就让你尝尝王大郎的家伙到底有多大。”
说着,王执掏出了一只大号长筒靴。
“识相的转过来,打三下。”
西门荷摇头:“我不。”
“不识相是吧,那就别怪我打你五下了。”
说完,王执轻轻松松的将死抓床沿不放的西门荷翻了个身。
“啪……”
“啪……”
“啪……”
“啪……”
西门荷惨叫,还弱弱的求救:“小美,小美……”
在门口值夜班的小美头上一众瞌睡虫乱飞,搞的她昏昏欲睡。
被屋里的声音叫醒了八九分,又听见了主子的呼唤,小美睡意全无。
刚想破门而入,听见了屋里不可描述的声音,她脸红心跳的纠结了好久还是决定不进去了。
西门荷见求救失败,欲转身跟王执来个殊死搏斗。
没想到她转身之际,王执再次扬起了他超大的鞋拔子,啪的一声落在了西门荷的屁股上。
痛的西门荷捂着屁股尖叫。
王执勾唇,吹了吹他的大靴子,斜着脑袋,俊美的脸庞冷酷的对趴在床上自食其果的西门荷说:“下次再敢叫王大郎,就没这么便宜了。”
说完,王执穿起了他的大靴子,下了床。
西门荷翻了个身,坐在了床上,又因为屁股的肉肉又麻又痛,侧了个身,怒指王执:“王……”终是不敢再叫王大郎,改叫:“王执,老娘跟你没完。”
王执因为吃了过多的花生酥,喉咙又干又黏,无视了西门荷的:王执,老娘跟你没完。坐在了桌上喝起了茶。
“小美,小美。”西门荷又喊了两声。
小美不敢答应,心里极其煎熬。
“再不滚进来,明天就让你打包走人。”西门荷怒了。
小美踉跄的滚进屋里,看见老爷无事人一样坐在了桌上,夫人侧身躺在床上。
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还真能装。
“夫人,您叫我?”小美顶着又红又热的脸蛋垂头。
西门荷大吼:“还不快给老娘拿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