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荷也不知哪根神经突然调皮,撅嘴问王执:“如果花生酥和我只能吃一个,你选什么?”
“当然……”是你,正说到当然二字时,王执突然想起刚刚西门荷说自己智商不够,他虽然是一个没有脾气的老爷,但是,现在他想记仇,就傲慢的又拿起一块花生酥吃进了嘴里:“当然是花生酥。”
卧槽,这块花生酥在口腔里又甜又腻,吃的王执都想吐了。
可是,如果现在吐了会很打脸,王执只好装出了一副滋味美的样子,一边美滋滋的吃着,一手开始寻找茶杯。
正当茶杯刚刚被中指触碰到了时候,西门荷拿起了王执的茶杯,挑衅的看着王执:“可知道选花生酥会有什么后果?”
王执不甘示弱西门荷的挑衅,拽拽的看着西门荷:“当然是甜死腻死肥死……哼。”在西门荷憋着不笑的表情下,又补充了一声:“不像某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西门荷憋着不笑彻底瘪了,王执是来真的了,她撸起袖子拎起了王执的耳朵,凶巴巴的说:“什么叫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王执知道自己惹怒了西门荷,这下知道智商不够的人不能惹了吧,他不紧不慢的说:“你懂的。”
“懂个屁啊,你说清楚,不然老娘今晚就揍的你面目全非。”西门荷咄咄逼人。
王执阴了一个眼神,心中暗想:天天就知道揍揍揍,还不是因为让着你,不然就你这小身板,十个也不是对手。
这个阴的眼神正好被西门荷收在眼底:什么,还敢偷偷阴我?看样子很不服气。
西门荷撸起拳头往王执的胸口就是一拳,怒的白了一个眼:“说老娘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知道谁他妈的销魂的要死还说爽翻天。”
王执没好气的垂眼西门荷:“还不是因为某人死皮赖脸缠着我不放?”
西门荷一脚把王执踹飞到了床上,霸气的右脚踩在了床沿,将王执踩在她的跨下。她威风凛凛的俯视王执,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吊炸天的说:“是老娘死皮来脸缠着你不放又怎样?有种咬我啊?”
“哟哟,有种咬你?逆天了你。”王执努力扬起一个脖子,被西门荷按了下去。
西门荷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指着王执的鼻子:“敢说老娘食物无味弃之可惜,今天老娘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你也知道?”王执的鼻尖被西门荷的指尖触的有些酥酥麻麻,伸手抓住了她指着自己的食指:“夫人,你确定天物不是为夫?”
西门荷:“……”挖空脑浆掏出这么一个厉害绝逼的“暴殄天物”,被王执抢了去,西门荷愣了一秒。
“夫人是那个暴才对。”
西门荷反应过来的时候,想抽手给王执一个巴掌,特么王执是“天物”,她却只得了一个“暴”,她想暴给他看看。
没想到,王执抓着她的食指的力道,那叫一个紧。
紧抓不放的节奏。
西门荷又抽了几次还是没有抽开,怒的看着王执:“想怎样?”
王执嘴角一勾,抓着西门荷的手指朝自己稍微用了一点力:“夫人,本天物求暴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