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放下金创药,一脸懵逼的跑出房间。
王执轻柔的给西门荷的脚踝上好药膏,百无聊赖的靠在了床上。
写作狂人不提笔的时候,总感觉掌心空空。王执不自觉的握住了西门荷的手。
西门荷感受着王执手心的温度,全然忘了她三十两的裙衬。
不过,就在刚刚小郡开门闯入时,兴致偷偷从门缝逃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兴致这东西说也奇怪,有时候来的突然,去的也悄无声息。
王执和西门荷默契执手,没有再进行任何小动作,两人靠在床上,开始了纯粹的谈天说地。
西门荷扭头望着窗外的月光,眼里脉脉含情:“老爷,今日月色真好。”
王执扭头欲看窗外月色,却在扭头途中发现了书桌上的一盘花生米和白酒,眼神一亮:“夫人,不如小酌一杯?”
西门荷撑着脑袋靠在床头:“好啊,不过我不想起床,不如在床上小酌?”
“夫人好主意。”
话音落下,王执松开西门荷的手,跳下床,左手拿花生米右手拿酒壶,放在床边。
王执斟了一小杯酒递给西门荷,自己也斟酒一杯。他盘腿坐在西门荷身旁,西门荷侧卧对着王执。
两人碰杯,王执轻轻抿了一口,美酒的滋味甘入心田。
西门荷侧卧饮了一口,嫌太做作,索性起身跟王执并排坐在了床边:“老爷,可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床上饮酒是什么时候?”
王执信手拿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想了想:“三年前,洞房花烛夜?”
西门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有似无的娇羞:“是啊。”
想起三年前的洞房花烛夜,王执默默的干了手里那杯酒,干完后,辣的眯眼:“夫人,洞房花烛夜为夫三次被你踹下床,可还记得?”
第一美男干杯后辣的眯眼的样子,绝美。
西门荷默着王执辣的眯眼的美色中,回想起三年前那一夜,既是娇羞又是腼腆:“我记得。”
王执一脸憋屈的看着西门荷,忍了三年,也由怒问变成了淡然一问:“夫人可否告知,为何三次踹为夫下床?”
可叹,时间真是无所不能抹平。
西门荷娓娓道来:“那日你在床上对我动手动脚,我想起母亲说女孩子不能跟男子动手动脚,就踹你下去了。”
王执:“……”
西门荷抿一口老酒,继续说道:“后来你自己爬了上来,我突然想起媒婆说,结婚了,是可以被老爷动手动脚的,但是你却呆瓜一样一动不动,我只好踹你下去了。”
王执默默吃了一颗花生米:“……”还递了一颗给西门荷,西门荷拒绝了。
西门荷再次抿了一口老酒,顶着粉润的脸颊,饶有兴致的说:“被我踹了两脚之后,你不肯上来。”
王执喝着杯中酒,点头:“被你拉上来了的,既然你拉我上来,为何又要踹我下去?”
西门荷感到一阵似有似无的酒上头,指腹轻轻摸了摸额头,柔声说:“我想,反正都是要动手动脚的,谁先动不一样呢。于是我拉你上来,主动对你动手动脚,可是,当我对你动手动脚的时候,发现你的裤子里……藏着粗大的棍子。”
王执瞪大双眼:“夫人……”
西门荷的脑袋往王执肩上一靠,娇羞的说:“那时不懂,以为你私藏凶器,才有了第三脚。”
王执差点喷酒,咽了好几下,才将口中的半杯酒咽下:“被你踹了三脚之后,我绝望的靠在床边孤独饮酒。”
西门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见你绝望的靠在床边孤独饮酒,也拿起酒杯跟你一起对饮。”默了默,补充道:“那夜我们都喝醉了。”
王执朝西门荷的嘴里塞了一颗花生米:“夫人,那一夜但凡有一颗花生米,咱俩都不至于醉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