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荷小的时候曾经问她的母亲顾氏:“母亲,如果别人欺负我,该怎么办?”
她的母亲顾氏说了一个字:“忍。”
西门荷追问:“如果忍不了呢?”
顾氏拍了拍西门荷的肩膀:“那就无需再忍了。”
……
西门荷此刻忍无可忍,指着小郡:“你给我滚回来。”
小郡扭头,脸颊左右幌动,一脸懵逼的看着似乎在发火的西门荷,弱弱喊了一声:“夫人。”
西门荷吼了一声:“还不去拿金创药?”
“哦。”小郡不明所以踉跄出了房门。
王执见小郡出了房门,内心一颤,默着俊美的脸庞斜着西门荷:“夫人,我也去拿。”
西门荷招手。
王执摇头。
这个时候过去,肯定找打。
西门荷再次招手,王执死活不肯过去。
西门荷灵机一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老爷,前几日碰到中原书店的老板,他就你最近出版的几本书跟我提了点意见,想知道么?”
王执点头。
西门荷招手。
王执将信将疑走了过去。
西门荷眼神一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王执的耳朵,记仇的说:“还我裙衬。”
王执抓住西门荷揪着的手顺着她用力的方向,弱弱哀求:“好疼,夫人,手下留情。”
西门荷不理会王执的哀求,霸气且强势:“还我群衬。”
王执无奈妥协:“好吧,下个月发零花钱,我帮你再买一件便是。”
西门荷一脸坏坏的朝王执吐舌:“老爷,本夫人这件裙衬不多不少,刚好三十两。”
三十两,王执一个月的零花钱,我去,刚好一件裙衬。
如果都买了裙衬,他的写作纸,怎么办。
内心升起一股凉凉。
王执委委屈屈,内心不服:“夫人,你的裙衬三十两,干嘛不去抢?”
西门荷漾着柔媚的眼神,嘴角勾起坏笑:“就是三十两,不服啊?”
王执:“服,现在夫人可以说中原书店的老板提了什么意见么?”
西门荷耸肩爱莫能助的样子:“他建议你别再写书了。”
王执内伤。
还窝火。
想发泄。
本想来强的。
他忍了。
王执捶揉着西门荷的手臂,俯身在西门荷的耳旁柔声说:“夫人,你刚刚眼神里荡漾着一汪春水,为夫看了甚是心动。”
西门荷诧异于王执态度的十八弯:“……”
王执伸手勾起西门荷柔嫩的下巴,眼神似从黑暗中崛起,闪出一抹光亮,帅的一逼的用自己的下巴顶住了西门荷的额头。
西门荷抬眼,正好看见王执突起的喉结,她默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放哪招?
王执喉结滚动,拽不啦叽带点匪气的说:“爷就拿了你的裙衬怎样?”
西门荷瞪眼:“……”想造反?
王执的下巴慢慢下滑,嘴唇停在了西门荷的额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笑,霸的一塌糊涂说:“连你都是爷的女人。”
西门荷顿感脸红心跳。
王执似乎没有停下调戏的脚步,他缓缓伸手,入了西门荷的衣襟,在西门荷一滩春水的柔情中低沉魅惑的说:“爷不止要你的裙衬,还要你的……”
话音未落,西门荷顿感贴身的小肚兜突然松了。
西门荷轻咬着嘴唇,羞哒哒的垂脸,糯糯的唤了一声:“老爷……”
这一声糯糯的呼唤,酥了王执的筋骨,他的指腹酥酥麻麻的抓了抓西门荷凝脂般的美背,欲俯身下吻。
随着几声急切的步伐:“夫人。”门砰的一声,被打开,王执猛的挺身抽手。
小郡手拿金创药,幌动着粉扑扑的脸蛋跑了进来,喘着粗气说:“夫人,你要的金创药拿来了。”
西门荷扫兴的瞥了小郡一眼,指门,随后,落下一声重重的:“滚。”
小郡一脸懵逼,完全不懂,为什么横竖都是她滚……
一场战争,无论谁胜谁负,总有几个无辜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