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学的时候,被一个女生蛰了一下,又不敢恨她,就把伤心或愤怒写给自己,就有了写的习惯。
因为初中的时候,有老师夸我作文好,他越夸我我越写,我越写他越夸我,直到我以为我真的写的很好的时候,我开始做梦我可以成为一个作家。
于是,我便不停做梦不停的写作,写了很多年以后,我发现我其实还是在写作文,我发现作家其实不是靠写出来的,是靠天赋的。所以,我确定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作家的料。
但是,写作已经成为我一个难以戒除的瘾。像抽烟,明知道有害健康还得抽,像做事,明知道是傻事还得做,并且,不管是遇到生活上的疾苦还是精神上的疾痛,都要靠写作来安慰或治疗。
年轻的时候,发表过一些诗歌和散文,依然没有建立起我成为作家的信心,写作,渐渐成为我对少年梦想的一个交代,渐渐的成为我对生活习惯的一种敷衍。并且,渐渐地只剩下自己的故事。
现在,我已经到了天命之年,到了应该了却心愿的人生阶段。我以为我可以轻描伤痕淡写恩仇了。而在每一个难眠的黑夜,当我看不到自己渐生的白发,却发现我还在做梦,发现我所做的,还是少年的梦。
像很多故事一样,少年时,怕那个女生知道,自己会尴尬,人老了,又怕那个女生不知道,自己会遗憾。
于是,我把二十多年来一直编撰的故事晾出来,竟然还读得下去,竟然还有一些感动或感慨。
我不确定这是一个好的故事,但我能保证它是一个很特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