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带我三人来的那女子是何修为,这聚气一层似乎很难,不然这偌大的宗门为何杂役弟子依然如此,这两日却未听及有人言论,看来这聚气修炼我得做好准备才是”张渚目不转睛得盯着书籍的封面,神色之中逐渐透露出不一样的光彩。
张渚带着东西回到杂役处,迎面正好碰见杂役处管事许琪,便拱手问:“许师兄好。”
“本师兄出去办事,院后西尾第四间就是你的住处,从明日起,你的工作就是打扫这院和挑水,每日四大缸,日落之前完成,若不成晚饭就免了。”
张渚正想说话,又接着说道:“这就是杂役处的规矩,你知道吗?”
“是,许师兄,一定再天黑之前完成”张渚立刻恭谨的说道。
按照许姓男子的指示,张渚来到自己的住处,站在门口拿着这腰间的身份牌,再看着这上面的杂役二字,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深吸了口气,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屋内面积不大,门正对前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竹椅,桌上放置一把茶壶和四个竹杯,进门左侧底摆放着两张床,屋内整体虽然简陋但却整洁。
“许林,你怎么在这儿?周四人呢?怎没和你在一起?”看着屋内的许林惊讶的问道。
“张渚,我可算是见着你了,周四,周四,周四他分散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许林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抽泣的声音。
“周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张渚冲着许林点头说道:“快说说你是怎样来到此地的?”
“那日那人将我和周四带走后,不多时又来一人将周四单独带走了的,还说了一句,这样的人就该是练武的人便将他带走了”说着说着许林便大声的哭了起来。
张渚一下坐在床上认真的思考起未来的生活来,渐渐地便睡了过去。梦里看见自己成功修炼到聚气一层,顺利进入宗门之内,熟睡中的张渚的脸上渐渐浮现一抹微笑。
“这水缸怎还是空的,张渚,你干什么吃的,这么半天的功夫你干了什么,一滴水我也没有看见”许琪气急败坏的骂道:“这人呢,都干什么去了,今天的晚饭你就别吃了。”
张渚躺在床上听着许琪在屋外的谩骂之声而置之不理,索性便仰头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早早醒来的张渚拿起扫帚便开始正式的工作——打扫。快到晌午时,张渚手上的动作也逐渐的熟练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便最终完成了院子的打扫。这杂役处说大却是不大,房间共四百零五间,现有弟子五百余人,主要负责整个宗门的日常打扫和其他杂碎之事。张渚缓缓起身,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又拿起扫帚往回走。
“哎哟,张师弟可真是好大的架子,第一天就来撂挑子,这是哪门子规矩,说出来也让我许琪见识见识可好。”
“回师兄的话”
“我可不敢做你的师兄,你那威风我可是无福消受。”许琪讽刺的看着张渚:“今日六杠水,若是完不成,你就好好的给我饿着”。
回到屋内的张渚直接躺在了床上,看着刻着杂役二字的腰牌一言不发,一刻钟后又把腰牌挂在了自己的腰间之上。起身、开门,拿起水桶便向山后走去,直至天黑之时才将六杠水装满。
推开门便直接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夜深时,张渚被肩头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弄醒,接着几分月光才得以看清挑水时被磨损的位置,肩头中间的位置的皮肤被磨损了不少,整个肩头看上去显得红肿。“看来,今晚是不能好好的睡觉了的”看着红肿的肩头,心中却是想着关于聚气修炼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这青色封面的书籍,盯着上面的子念叨着,聚气、聚气,在还没有理清楚该如何修炼之时还是最好不要轻易尝试修炼的才好。张渚看着自己手中的聚气卷,再看了看同屋的许林,不由分说的想起了自己对许林的承诺,这深夜中冷静下来的心忽然热了起来。
忽然窗口的位置传来一声动物的叫声,张渚依然躺着自己的床上,没一会儿又传来一阵叫声,这才起身看着窗口的位置。
“小东西,你这是要做什么?”看着窗口的松鼠自言自语的道:“你走吧,我这里并没有可以吃的”,这一刻的张渚倒是希望它能听懂自己说的是什么,这样的希望在今夜看起来是不行了的,小家伙依然待在窗口,张渚也不忍心去赶走它,而这被醒来的许林看在眼里。
“张渚,你还不睡这是作甚的呢?”
“我在给这小家伙说话,出去时注意点,可别吓着它了”
“小家伙?在哪儿呢?”许林疑惑的看着张渚:“我就看见了你一个人,这小家伙先别说是什么东西,可这在哪儿的呢你就小家伙,一直不就是你一个人在说话的吗?”
“你真没看见?”张渚试探性的问道。
“你是不是饿着了,我这儿还有半个馒头,要不你吃?”
“真没有?”
“没有!”许林点着头说道。
张渚回头看着窗口的松鼠,再看看许林,觉得莫名其妙,难道就只有自己能看见。
趁着许林上厕所时,张渚对着它说:“你走吧,我要睡了”
这一次它似乎是听懂了什么,便跳下了窗台跑进了山中,不一时许林推门进来,正准备说什么时却看见张渚已经睡了过去便关了门往自己的床走去,没多久屋内便传出轻微的鼻鼾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