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鲁斯的睡眠是实打实地睡了那么一百多年,刚刚睡醒的比鲁斯的首要目标就是先填饱肚子。不过好在绫波丽做饭有绯真帮忙。从醒来到吃上饭只不过几分钟时间,看着眼前摆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比鲁斯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当个人贩子,没到一个世界就找几个自己看着顺眼,心思单纯的生物充实破坏神殿。
占着神域已利用面积的百分之五十,破坏神殿里的生物屈指可数,要不在整点有前途的生物进去看看他们的造化?
摇了摇脑袋,比鲁斯决定不去想这些事情,反正自己也想不通,还不如安安心心地等这段无聊的日子过去。
等待是一件很耗时间的事情,无聊的比鲁斯完全发挥出身为猫的属性。短短百年,可能对比鲁斯来说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天,但对成功成为一只猫的比鲁斯来说足够自己逛遍整个静灵庭,只要是自己这个水做的猫身能钻过去的地方比鲁斯都关顾过。
可能是为了好玩,也可能是为了让自己未来的日子有点意思,比鲁斯一手挖出了覆盖整个静灵庭的地道网络。就是用来关押极恶之徒的蛆虫之巢都被打出几个洞来。
时间是个神起的东西,当命运是齿轮不再转动的时候,无论是几千万还是几亿万年都如同白驹过隙。
樱坐在十番队队舍的最高层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那些集合起来的死神。
听说真央灵术学院最近出了不少好苗子,但那个叫志波一心的家伙倒是有点锋芒毕露——至少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
灵压一收一放,志波一心的对手已经倒地,这家伙挑战的是五席,对一个只有那么几十年大的小屁孩还算不错了,毕竟对手也是学会始解的小鬼。
几百年历史,十番队别的名号没有,所谓的天才番队是绝对少不了的,毕竟头上有那两个不知道有多恐怖的队长和副队,还有一个一根手指就能碾压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加入番队的队长义女。
不屑地轻哼一声,樱将视线收回,是自己桌子上绯真刚刚沏好的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父亲大人呢?”,端起茶水,樱抿了一口,属于少女夜莺般婉转的声音从樱的嘴里发出显得毫无违和感,这样美丽的人就该有这样美妙的声音。
“好像要挖个密室什么的,可能是对未来有了点什么有意思的预见,然后在为打发自己的无聊时间做斗争吧。”,绯真笑了笑,站在樱的身边,樱是绯真看着长大的,绯真对这位小姐即是疼爱又是敬重。
小露琪亚被放养了,由绫波丽小姐的零号机保护然后丢弃在五十六区戌吊。
作为姐姐的绯真当然没有这样的胆魄,但比鲁斯所说的违背命运就是逆天而行,不经历命中注定之事露琪亚根本没有可能继续成长。
………………另一边………………
比鲁斯的确是在进行自己的挖洞大业,只是很快就被绫波丽揪了出来,说是要准备明天参与什么四枫院家小公主的百日宴?
“那丫头?谁呀?”显然比鲁斯已经将三个多月自己还亲口夸过的小丫头忘的一干二尽,这样真的好吗?
“呐呐,不说那个了。”,看到绫波丽,比鲁斯好像也激起了某根筋,“呐,我发现丽你动脑子比我好使……”,只是话还没说完,比鲁斯就发现绫波丽用一种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
“比鲁斯大人?”,像是看到什么恐怖是事情一般,绫波丽本来如荷花般白中透红的脸庞一下子苍白起来,“您没事吧?”,就是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一巴掌打掉绫波丽伸来的手,“丽,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比鲁斯有点恼羞成怒,“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以后做事之前动脑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说完比鲁斯鼻子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头猛的摆到一边,两个猫爪子揣在胸前,一副你不和我道歉我就不理你了的样子。
“呼……”只要比鲁斯不是出事,绫波丽就不担心,只是……有点苦恼地看着比鲁斯,怎么讨好处在傲娇状态的比鲁斯大人呢?在线等,急!
隐藏在银制皇冠眼罩之下紧闭的眼睛微微转了一圈,试探性地绫波丽伸出一根手指:“要不一顿大餐,特制的那种。”
比鲁斯仍然是那个不屑一顾的姿势,当然要是绫波丽说到特制的这三个字的时候,比鲁斯的猫耳朵不抖,猫鼻子不嗅,猫喉咙不往下咽口水的话。
只是绫波丽显然(当然)没有(这都看不出来就不是照顾比鲁斯起居的丽酱)看出来(分明就是看出来然后下意识忽略的钓鱼执法嘛!),还失落的(举报举报,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摇了摇头(估计心里都乐开花了吧!),用极其伤感(幸灾乐祸)的语气委婉(分明就是直说的,为了以防比鲁斯假装没听见还在关键字句上加重的音量。)表达出自己只能换个讨好自己主子的法子了。
“哼,一顿就想打发我吗?”,比鲁斯故作不屑地一边盯着绫波丽的手指,一边吞咽口水,“至少两顿。”
笑了笑,绫波丽身上陡然升起一股黑气,“呐~”,眯起眼睛,那眼睛里蕴含的笑意让比鲁斯心底一寒,“比鲁斯大人有没有必要解释一下所谓的睡眠其实在不间断的高强度训练呢?”
“………………”,比鲁斯沉默了,在睡眠之中训练是比鲁斯从接受手腕之中那两个老不死的家伙对自己的高强度训练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只要是在睡眠状态,破坏神拥有强大的力量,而这股力量早已在比鲁斯觉定成为破坏神的那一刻就出现在比鲁斯身上。
从最早开始含怒一击居然只能摧毁二十分之一的世界与时间线,到现在重则摧毁神域,轻则可以在静灵庭地下挖出精妙绝伦的地道。比鲁斯没有刻苦的训练自己,绫波丽都不信,绫波丽没有对比鲁斯向自己隐瞒的事情发火。绫波丽只是担心比鲁斯背负太多最终自己倒下。
抱起不知所措的比鲁斯,绫波丽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比鲁斯的毛发,一边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比鲁斯头上。
只希望……只希望您可以经常开怀大笑,只希望……只希望可以为您多分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