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偏要靠近、偏要碰碰看。”冷帝仍说着鹰族的语言,无声无息地走近,他并无意那么快就透露自己的身份,他要好好玩上一玩,等他厌烦了,自然会揭开游戏的迷底的,他要让骄傲的人羞辱到无地自容,但在这之前,得让自己尝尝快乐的滋味儿,让他蒙羞,就别怪他不择手段地回敬。
无法回应,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他突然的静默,令我很慌张,心扑通跳,感到危机四伏……蓦地,他刚劲有力的大手伸向我的腰间,将我从床上托起,来不及惊喘,以跪姿栽进他陌生又火热的怀抱中,他恶霸的手劲竟让我想起冷帝冥玉,我清晰感受到我们之前所有过的亲密接触……
“放开我……”我的声音中没有乞求,而是冰冷的命令。
“别妄想了。”冷帝用异族语言,危险又性感地在我耳畔低语,热热的鼻息顺着我的香颈,落在我裸露的胸口间,厮磨着年轻细腻的肌肤……
“不……”身子狂颤,却再也得不到回应,一个令人心神俱焚的吮吻,火辣地烙在我胸波的蓓蕾上,陌生又湿润的舌顺着蕊心旋绕。满心颤栗,紧闭双眼,抗拒被挑动,可恶的是那人似乎明白我的顽抗,更激烈地吮吻,指尖技巧地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滑动,透过垂落在腰际的薄纱,探触她私密的敏感……
颤栗着,身子被挑起欲念让人又羞又恼,情急之下我一口朝他近在咫尺的胸膛咬下……
眯起眼俯下头瞥我,没想到我竟会如此野蛮的举动!虽然我那双眼睛被蒙住了,我酡红的小脸,还有紧咬他不放的勇气,就已明白我有多不情愿,他并没有制止我,调戏地低声说:“哟挺野蛮的么!合爷口味儿……”
愤恼地别开脸,跟前这个险恶的男人皮够厚,被我奋力一咬竟还能笑得出来?我放开他,痛恨地垂下头。
冷帝注视着我倔强的模样,忽地有个冲动,想打开蒙在我眼上的红丝带看清楚我的眼神,是愤怒还是羞怯?但他很快地抛开这想法,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收手,他要我饱受折磨。
他两手落在我的腰上,紧紧扣住,将我拉下床,臂弯一使力,从我背后搂住我,看我如何再使坏?
“惹火了我,可不是什么聪的举动。”他单臂掳着我,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我迷人的锁骨上摩挲。
“我……不懂你说什么……你住住……住手!”我躲着他的逗弄,惊羞得连说了好几个住。
冷帝冥玉邪佞一笑,“住手?”那他该让我清楚地知道他不但不会住手,还会更加的肆虐挑逗!他握住我胸前浑圆的酥软,唇刷过我敏感的颈背,游走到我细致的肩,下巴上的胡髭徐缓地挑情,扯去我身上碍眼的薄纱,折磨着我的意志力……
“不……”低哑地抗议,他的触碰,他压抵在我身后的坚实焦躁,教人害羞得快昏厥。
他充耳不闻,只径自探索,我并不是没反应,他惩罚,以指逞虐在柔软之中,尽情穿梭。
紧咬着唇,深怕身体里火热的*****会从喉间逸出,心全然地抗拒他,身子却轻易地被他主串,内心交织着痛苦和矛盾。
他更火速地前进,恣情地玩弄着动人的躯体,将我送上云端,让我像一团棉絮瘫在他怀里。瞥着喘吁吁。
他不该还抱着怀中的人,而是该恶狠狠地将其甩上床去,来浇熄他受其引诱所狂烧的巨火……
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把我抱起,放到床中央,目光瞬刷过因激情而透着粉红的身子,解开我手上和脚上的丝带,没有停留,转身离去。
没想到他会替我松绑,只动也不动地躺着,不敢去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颤抖的手缓缓往上伸,扯开罩在我眼睛上的红丝带,看向四周,提心吊胆地找寻那个鹰王的踪迹,但房里无人,看来他已走了……
不能再留在这里,让他有机会再来羞辱我!我现在就要跳跑,结束这一切!
颤抖地拉来离我最近的锦织薄被,覆在身上,下床准备开溜,可当我要开门,才知门被上锁了!
既失望又愤愤不平,低咒,忽然间我听见外头有人交谈,赶紧倾下身从门缝里看出去,正有两名侍女手端着水壶和餐点,从走道那端走来,不一会儿她们已到了房门口。
我赶紧退到一旁,判断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走道尽头,她们来的方向一定是出口,我就等她们进房时,门一打开便可以直接落跑。
背贴着墙,仔细用锦织被裹好自己,小心翼翼地等待,她们开锁了,屏息,门被推开了,我机警地躲在开启的门后。
“人呢?”两名侍女走进里头,东张西望地找我。
我已悄悄闪出门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把门关上,见钥匙还留在门把上,顺手把门反锁上。
“喂,你不能这么做啊!”两名侍女发现了我的诡计,在门里求救。
拚命地往她们来的方向跑去,穿过一条又一条的长廊,眼前一片水光,黑暗中湖水涌动透着浸骨的寒气。
绕过柳林,她终于看了一座可以渡湖的石桥,却不想竟有人站在那石桥之上。
深怕扰得那人注意,便悄声地打算另寻属于出路。而正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那男子回过头来了,他眼神冷厉地瞅着她。
诧异万分,眼前的人竟是冷帝,他是何时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