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好了吗?”
一身点缀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织绣成一朵一朵艳丽花朵娇艳欲滴地挂在青绿色纱裙上的女人挺立。
丁苗妙把自己的假发摘下来,将水递回去,笑意不减:“好,特别好,不是,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水又是什么东西?非得泼她不可。”
女人哼了一声,将手收回来,高深莫测:“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苗妙可高兴坏了,哼着喝跳着舞回家,“真讨厌,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了!”
女人走到一盏灯都没有的暗黑地,双手抱拳:“主人,事情已经办理妥当。”
一身古风黑衣长长飘落,缓缓从上空落到地面,除了那衣服明显得忽视不得,那张脸带了铁一样的面具,遮住了容颜,只见铁面具底下微微动了动,沉闷的声音从泛着冷光的面具里传来。
“事情竟都办好,就差一条命了。”
仅接着,古风黑衣铁面具男顺道:“要不是元旦那天晚会她没有来,事情早该结束了。”
古风男话毕,挥挥手:“下去吧,本座先走了。”
“是。”
青衣女子沉声应。
古风男如风一样飘来,又如沙一样吹起,紧接着如云般白茫茫一片,随后只流尽一片暗黑的星空。
青衣女子抬起头,仰望天空,心静如水如烟。
这位神秘人在一场大火之中救了她,她理应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只是不知道杨卫迎知道,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等元旦大学聚会。
每个人把自己男女朋友带过来,在童彩灵喝的酒水里下毒,他会发现吗?
或许不会,没人说,谁也不知道。
…
童彩灵按照老板的吩咐开始测视力,五十度五十度加,加了多少,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依旧看不清什么,第一排最大的倒右E她都看不清,然而,她一眨不眨,也没有眯眼。
人家说,眯眼度数会涨。
说实话,涨到一定程度,连眯眼都没用了。
还有一种方法,说是手指与手指交叉,留一个小洞,然后,眼睛锁住那个小洞,好像是集中原理,把所有的光集中在这里,也可以达到跟眯眼的效果,在没有眼镜的情况下,可以看清。
但,那些只是一时的,一时有多久,没有多久,大概一分钟吧,反正刚开始特别清晰,后来,它会承受不住,还回了原来的样子。
两年前,她曾来过验光、测度数,试到那个度数看得清最后一排5.0才算配度成功。
那时,她没有这时这么平静、这么麻木、这么无所谓,那时的她也同样50度50度的加,左眼完,右眼续。
当时,她的左眼不知道到底那个更清晰,而负责配镜的人会念叨那么一句“是这个更清晰,还是那个更清晰?”,念叨着重复着,让你做出选择。
我不知道,我一直没有回答。
僵持下去也没办法,所以,配镜人换了右眼,右眼开始,每一次都指不出方向,要么摇头要么蒙,有多少次指得出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