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同一脸不信,急得黑眼珠子都凸出与充血,“不行,公主之前也没这么晚,这都要午时了,莫不是里头出了什么事?这可绝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警惕。”
焦双双尽管知道里头可能发生了什么,也只能这样道:“阙公子,还是请回殿吧,公主可能昨夜醉酒,今日还未醒酒,待奴婢给公主弄碗醒酒汤,等公主醒了,奴婢再去禀告阙公子也不迟。”
阙同犹豫地盯了盯那扇禁闭的不透一股风的门,暗自思忱片刻,只好嘱咐几句,作罢。
泠鸢殿内,昏暗如深夜,一个赤裸裸的身影撑眉看着又累晕过去的柴泠,满脸得意又惋惜。
“你说说你,只要把阙狗给弄回禁地不就好了,他好你好我好人人好,岂不乐哉?非得硬鼻子倔驴不从。”
午时过后,阙同再次千里迢迢地到泠鸢殿,这次,眉头直接蹙起,握紧手上专门为公主做的桃仁酥,问:“公主为何现今还未起寝?”
身旁不知怎么劝退的焦双双只能道:“公主昨夜难免过于劳累,今日起晚了些,还请阙公子不要着急,等公主醒来,定会及时禀报阙公子。”
阙同想向前的步子只能隐忍迈开。
将阙同再次送走的焦双双唉声叹气:“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泠鸢殿内,大火冲天。
“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我只想要你,你是我的。”
反抗不成,再被乌黎狠狠吞噬掠夺的柴泠无力抵挡,再次陷入一段情迷意乱的欢爱之中。
酉时,阙同又来,已经忍耐到极致,想要破门而入,又被焦双双有理有据地劝退。
理由是:若公主衣衫不整,阙公子贸然踏入,若被人抓住把柄,流言蜚语,公主的名声,阙公子可担当得起?
结果是:确实担当不起。
…
戌时,夜已深,周围都一片漆黑,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阙同一路走来,全程埋着脑袋,他想不明白,公主为何会如此一整日单独待在殿中,莫不是……
正当他想着莫不是“公主遭遇不测”,却听见公主与另一个人激烈的争吵声。
柴泠面色扭曲地射向乌黎,无力地解释:“我跟阙同哥哥就只是单纯的情同手足,没其他关系。”
乌黎满脸气愤:“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他都摸你了,这也叫没其他关系!他恐怕早就对你歧视已久!”
柴泠简直懒得废话,将脑袋埋进棉被里,闭紧眼睛,倒头就睡。
见人家不跟他争辩,乌黎胸口甚是沉郁,宛如压了一大块石头一样,他将她包裹整张脸的被子扯开,俯身狠狠往她唇角咬了一口,才霸道地占领:“你是我的,不许再跟他有半毛钱关系,朋友也不行。”
柴泠用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幽怨地抗议着。
“砰!”
“谁?”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身黑袍在暗夜之中,越显诡异与阴森的寒意。
乌黎借助夜光,根据他的身高体型猜测来者何人,蓦地将公主一丝不挂的身体包裹的跟饭团卷似的,鼓鼓的、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