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我都不见了,公主竟然不来找我,还跟别的男子畅欢共饮、花好月圆。”
屋内。
通宵达旦,把酒饮欢。
“干杯!”
“干杯!”
柴泠与一位相貌堂堂,丝毫不逊色于肖玉的魔族人惯性的黑袍男子酒杯碰酒杯,如同盟友一样毫不局促,一仰而尽。
眼看着柴泠要主动给对面的男子倒酒,那男子顿然快快起身,抢过公主手中的酒瓶,扬言:“我来,公主莫要忘了,阙同耐是公主手下一个下人,应当阙同为公主效劳。”
尽收入眼底的乌黎冷哼一声,“还为公主效劳呢,莫不是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有身份地位的人岂是你一个下人可以同席饮酒的?这等失礼冒犯,应当严惩处之。”
柴泠笑了下,摆袖娇柔地坐了下来,“阙同哥哥,你好不容易可以回到我身边,我肯定是要好好为阙同哥哥接风洗尘,盛摆宴席,若不是阙同哥哥不允,嫌人多,又不喜那些矫揉造作之人,我早就替阙同哥哥好好琴歌舞剑一番。”
见到这,听到这的乌黎身旁的气息都被浓浓的醋给包裹,“有必要吗?一个下人就是低贱的奴才,根本用不着如此对待,还叫的那么亲昵!”
阙同放下酒壶,拂袖而坐,优雅地抬起右手握住长落的袖角,左手端起酒杯,微张唇,啜一小口,谦虚:“公主莫要折煞阙同,阙同只不过领命去了一趟阎城,如今,事情安定,我才得已归来。”
柴泠不以为然,眼里尽是喜悦,“阙同哥哥回来就好,都没人陪我放风筝。”
阙同尽管有点意外柴泠竟然提及放风筝这一事,之前有他在的时候,他都没怎么看见她放风筝。
但,也应了下来,“好,公主,以后有我在,我定陪公主天天放风筝。”
听着他们那浓情蜜意的约定,乌黎的心情一落千丈,比那时公主嚷嚷着要他一起放风针更甚。
就他会?我也会。
…
一夜如此过去,柴泠喝得伶仃大醉,撑着桌子起来,都站不稳要摔倒,锁到这的乌黎紧张地抬起一只脚,还没落地,她愿意单独相处的阙同哥哥急时护住了脚步凌乱的她。
宠溺地打趣:“这孩子,跟以前一样,总是喜欢喝我酿的桂花酒,喝完之后,就醉得比谁都厉害。”
柴泠禁闭的双眼努力地掀了开来,踉跄地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道:“真以为没人陪我放风筝了,我一把人在呢,阙同哥哥就是其中之一。”
阙同思索片刻,他去阎城足足一年半载,并不曾与公主相见,她口中的“真以为”是谁?
知晓到底是谁的乌黎抿着唇,目光锋利的刀子般狠剜了阙同那两只摸着公主腰的两只手上。
阙同没问,而是搀扶着公主,把公主放到床榻上,脱下公主的鞋,将其被子盖好,随后,深深注视了公主一炷香,这才放下床帐,往屋外走去。
待那一抹身影消失了,躲在屋子后面偷听偷看的乌黎这才满腔怒火地飙到前门,打开阙同合上的门,气轰轰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