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江南早上出门忘了份文件,洛天一这才给他送过来。
但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洛苼。
“你怎么会在这里?”洛天一有些好奇的道。
洛苼被她先入为主的一句话气笑了,“我才是江南未婚妻,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倒是你,算什么东西,来这里干什么?”
洛天一神色落寞了一瞬,转眼间又如常,“我来给他送份文件。”
洛苼看了眼她手上的文件,直接一把夺过,睥睨着她,“我去给江南,你就没必要进去了。”
洛天一皱了皱眉,可是想到她那句,她才是闽江南未婚妻,她还是默不作声,不开口。
洛天一识趣的没有跟她多说什么,洛苼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拿了文件就要去总裁办公室。
但是还没接近那扇门,就被秘书拦了下来。
“洛小姐,总裁说了您不能进去。”秘书笑了笑道。
洛天一没想到她竟然被拦下,可是稍微一想,闽江南不见她似乎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顾忌洛苼手里的把柄,才没有和她解除婚约。
洛苼被拦下,回头又对上洛天一的眼神,顿时觉得仿佛丢了面子一般。
她刚才还在洛天一面前高傲的说自己才是闽江南未婚妻,这会儿却连进他办公室的资格都没有。
这不是太打脸了吗?
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在洛天一面前输了脸面,洛苼没了好脸色,冷着脸看那秘书,“滚开,我可是你们总裁夫人,拦我干什么?要拦也是拦洛天一那女人!”
秘书不为所动,笑眯眯的样子十分和善,但却死死拦着不让她进总裁办公室。
洛天一看了两眼,还是走了上去。
“文件给我吧,我给江南送进去。”洛天一伸出手,笑得人畜无害。
可洛苼怎么看都觉得她笑得刺眼,像是在嘲讽她什么。
洛苼脸色扭曲了一瞬,她恶狠狠的看着洛天一道:“我才是他未婚妻,轮得到你洛天一送进去?”
说着,洛苼不解气还推了洛天一一把。
洛天一被她猝不及防的推一下,没站稳,后腰直接磕在了身后的桌角上。
那一下让她疼的眉心一皱。
刚想抬手去摸摸,身后就突然覆上一具炙热的身躯,她就靠在那宽厚的胸膛中。
鼻尖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闽江南来了。
男人温热的大手轻轻按在她腰间,皱了皱眉,显然刚才洛天一磕的那一下他全看到了。
洛苼见到闽江南终于出来了,喜色还没来得及浮上眉梢,就在见到他和洛天一的亲密举动后变得狰狞恐怖。
“江南!你怎么能和那贱女人靠那么近?”
她失控的叫出声,还要冲上去拉开洛天一和闽江南。
闽江南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洛苼的步子在触及他的眼神时停下来,不敢上前了。
她这时候才想起,她现在和闽江南已经不是从前了。
可是余光见到他放在洛天一腰上的手,还是忍不住脸色难看。
闽江南怎么能和洛天一靠那么近呢?
洛苼没再失控的冲上来,闽江南也就暂时没管她,轻轻的揉着洛天一的后腰声线温柔的让人脸红,“是不是撞疼了?”
洛天一抬头看到男人坚毅的脸庞,笑了笑摇摇头,“没事,不怎么疼的。”
闽江南才不信,她一向喜欢逞强,那一撞估计现在哪里肯定红了。
脸色阴郁的扫了眼洛苼,闽江南冷冷道:“洛苼,谁让你推她的?”
洛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瞳孔,“我就推了她一下,也没什么大事,你竟然就因为这个质问我?江南我才是你未婚妻。”
闽江南面无表情,吐出的话也让人心凉,“你这个未婚妻的身份随时都可以不属于你。”
这话仿佛在提醒她,闽江南还是可能要解除婚约。
洛苼脸色变了变,欲言又止。
但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闭了嘴。
闽江南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不管他,转身拥着洛天一走了。
走之前还丢下一句,“拦着不要让她进来。”
洛苼不知道被戳中了哪点,气的眼眶都红了,“江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似乎忘记了,是她一开始就在算计闽江南。
洛天一跟着闽江南进办公室前,回头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洛苼被气哭了的模样。
闽江南压根不在乎洛苼怎么样,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洛天一抬起头看着男人丝毫不为洛苼所动的冷峻脸庞,道:“你就这么把洛苼丢在外面,还在她面前和我光明正大的亲密,不怕她做出什么吗?”
闽江南闻言只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她不敢,她要是真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我会让她百倍奉还!”
这话听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洛天一脑子还很清醒,“你和她毕竟还是未婚夫妻的身份,我们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而且她还有你母亲下落的消息,你不怕逼急了她什么都做的出来吗?”
闽江南拿出一个小药箱,淡淡道:“谁敢说闲话?我闽江南的闲话还没人敢乱说,至于她,我不对外宣布解除婚约已经是给她最大的面子了,为今也只是稳住她,母亲我自己会找。”
说完,闽江南拿出了一支药膏,手伸到她腰侧就掀她衣服。
洛天一被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闽江南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你刚才磕到的那不下可不轻,我看看给你上药,乖一点。”
洛天一脸色有些尴,“没事的,只是磕了一下子能有什么大事?”
闽江南不打算跟她扯嘴皮子,身体力行的掀开她的衣服。
凉凉的空气袭上肌肤,洛天一脸蛋顿时红了。
这还是在办公室爱,闽江南干什么呢?
闽江南顾不上她的不好意思,看着她腰后的红肿,皱了皱眉,有些心疼地道:“都说了肯定红了,你还说不疼。”
感受到男人话语中浓厚的关切,洛天一心间微暖,嘴上还在逞强,“真没有什么事。”
闽江南不为所动,蹲着身子,指尖沾了药膏,轻柔的给她上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