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穿过南谨的发梢,在宇宙的长河中奔跑,于是,元旦节,就这样来到了我们的生活中。
说起元旦的来历,大家可能都不大了解,虽然对于春节的来历,妇孺皆知。尧在病中把帝位传给舜。尧去世后,舜把他任帝的第一天做为一年的开始。记作元,舜把他任帝的这一月记作正月,把他任帝的这一天记作旦。舜为了记念他称帝的这一年和第一个月记作元正,把这一天记作元旦。因而元旦一词从此就诞生并流传之今。追溯到公元前,这是中华民族的发源,所以,作为重点高校的J大,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元旦晚会,晚会当日,会邀请J省有威望的领导与商人,来以此展示国家风采。特地发布通告,让老师和学生积极参与,要求,每院系的年轻老师必须参与。
亓逸言,无非也在其中之一。大家都炸锅了,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全然呈现出一副热闹的样子,英语院系的女生都好奇着亓老师会表演什么呢。毕竟,亓逸言年龄小,长得又帅,平时与学生关系又不错,所以,上课的时候,班里就有人商量,问问亓逸言。
“咳咳,亓老师,这个元旦晚会,你准备给大家带来什么表演啊?”班里有一位女生,大胆地问亓逸言。亓逸言,抬起头,看着大家说“下课后,我可以告诉你们,现在,请,好好上课。”
底下一片喧哗声,顿时此起彼伏,“安静,下课后,我们抽时间来讨论,现在好好听课。”亓逸言开口制止这些嘈杂声。教室里,顿时声音渐渐小了起来,但大家的心依然是聒噪的。
南锦想着,亓逸言这是唱哪出戏啊。
等待着下课的日子,总会很漫长,南谨,在上课的时候跑神了,她承认,她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她不是想不起,是不愿去想,亓逸言这么优秀的人,会没有谈过女朋友,他从来没跟她讲过,他是挺会哄人开心,她会很开心与他在一起,她一颗心都能扑在他身上,他也没来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家庭,他们是在一起了,但是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是她患得患失,是她敏感,但是这是事实。他比她年长,阅历和经验都比她丰富万分,却爱上了她,她不是质疑爱,她觉得一切看起来看是很脆弱。她是还小,以前没想过恋爱,她一旦爱了,她就像全力以赴,她看着亓逸言,觉得他太好,是她不可企及的星辰,现在却和她一起,她知道她的皮相是好看,因为母亲父亲本就男才女貌。
南锦的这些想法,最后一一被她论证,她的患得患失,最后让她的心千疮百孔。
伴着南锦的发呆,一节课,就这样的下课了。于是在热闹的氛围中,南锦被惊扰,收回了思绪。
“元旦晚会大家就会知道了,要有耐心。”亓逸言开着玩笑离开了教授。
“什么嘛,人家还以为亓老师会告诉大家呢,害人家白高兴了一场耶。”大家吵吵闹闹地早开了。
“言言,元旦晚会,你准备参加吗?”万嘉欣问南锦。
“嗯,总得给自己的大学生活留下一些印记吧。”南锦回答到。
元旦不负众人的期盼,那日里,阳光差点火候,云层很厚,天却是很蓝,云朵洁白无瑕,想是雕琢品一般,悬在半空中,好似很近,又好似很远,但这对于冬季,无疑是个好天气,地点订在礼堂举行。
J大的礼堂很大,四角都有空调,一个LED大屏,上浮现出,元旦快乐!红木质的舞台,有丝丝的高贵之气,不一会儿,座无虚席渐渐地领导也到位,校长打了个手势,男主持人身穿一身西装,女主持人一身红裙,红裙上带点黑色绒毛,看起来很大方典雅。主持人为大家逐个介绍了来参加晚会的领导和商人,南锦看见了其实一个领导和亓逸言握手在交谈,亓逸言看见了她,不知道嘴里说了什么,之后向她走了过来。
她笑着看着他,“我的亓老师,今晚你要唱歌?”“小丫头真聪明。我要唱粤语。我的小丫头要唱王妃吗?”南锦心里想,他也要唱粤语,真巧。亓逸言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南锦,今天黑色的小皮夹克,里面穿着白色的露脐短衣,一件喇叭牛仔裤,马尾很高,眼角线上挑,眼影是深棕色的,红唇明艳诱人,感觉很朋克,“亓老师,等会你就知道了。”我先失陪了,我去看看嘉欣。“嗯,丫头,晚会结束后等等我。”亓逸言看着南锦说。“好的。”
两个人微笑着交谈,外人看起来,就是学生跟老师在说话,并没有任何逾越之感。
“嘉欣,你这身真好看,蓝色的长裙很适合你。”万嘉欣这次要表演的是拉丁舞,恰恰,与一位学长搭跳。
“我说你这妆化的,黑化的钟无艳啊!这反差。”万嘉欣看着南锦无力的补充“不过,我还真没听过锦锦唱粤语,突然有点期待呢!”
两个人说着坐在表演者的那一侧,晚会开始了。
伴随着主持人的,一年一度的元旦,如期而至,在这新的一年,我们总结过去,憧憬未来。我们宣布,庆元旦晚会正式开始。
掌声如暴风雨般地响起,持续了大约有一分钟之久。
万嘉欣,过了一会突然问,“锦锦,你为什么会唱钟无艳呢?”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南锦回答到。
不一会就到万嘉欣表演了。不得不说,万嘉欣的舞蹈功底还是很好的,一曲之后,掌声爆发了起来。可以看到,不少领导都点头认可。
伴随着男主持人说,请南锦同学给大家带来一首《钟无艳》。
南锦穿着黑色的皮夹克登上了舞台,她那低沉又干净的声线,缓缓地唱出。
其实我怕你总夸奖高估我坚忍
其实更怕你只懂得欣赏我品行
无人及我用字绝重拾了你信心
无人问我可甘心演这伟大化身
其实我想间中崩溃脆弱如恋人
垂在你两臂中低得不需要身份
无奈被你识穿这个念头得到好处的你
明示不想失去绝世好友
没有得你的允许我都会爱下去
互相祝福心软之际或者准我吻下去
我痛恨成熟到不要你望着我流泪
但漂亮笑下去仿佛冬天饮雪水
被你一贯的赞许却不配爱下去
在你悲伤一刻必须解慰找到我乐趣
我甘于当副车也是快乐着唏嘘
彼此这么了解
难怪注定似兄妹一对
其实我怕你的好感基于我修养
其实最怕你的私心窥准我体谅
无人问我寂寞尽头何处去养伤
原来是我的心境高到变为偶像
谁情愿照耀着别人就如月亮
为奴婢为你备饭奉茶是残忍真相
无奈被你识穿这个念头得到好处的你
明示不想失去绝世好友
没有得你的允许我都会爱下去
互相祝福心软之际或者准我吻下去
我痛恨成熟到不要你望着我流泪
但漂亮笑下去仿佛冬天饮雪水
被你一贯的赞许却不配爱下去
在你悲伤一刻必须解慰找到我乐趣
我甘于当副车也是快乐着唏嘘
彼此这么了解
让我决定我的快乐
那须得你的允许我都会爱下去
互相祝福心软之际或者准我吻下去
我痛恨成熟到不要你望着我流泪
但漂亮笑下去仿佛冬天饮雪水
被你一贯的赞许无须装说下去
在你悲伤一刻必须解慰找到我乐趣
我甘于当副车却没法撞入堡垒
彼此这么了解难怪注定似兄妹一对你的他怎允许结伴观赏雪的泪
永不开封的汽水让我抱在怀内吻下去
开头的时候,低沉,安静,全然讲钟无艳的心态唱出来,那种渴求与失望都展现在歌声里,绵延不绝。但,歌词里的几句,确实南锦自己,“我怕你的好感基于我修养”。
一曲终,大家都安静着,突然,断断续续的掌声响起来,最后热烈万分。领导,也没有想到,现在还有孩子唱粤语歌。
南锦,下台,看见亓逸言,问到“下一个是你?”亓逸言,看着南锦说了一句“我们是绝配,锦锦。”
南锦坐下地时候,万嘉欣急攘攘地说,“锦锦,太好听了。”
紧接着,主持人说,大家肯定知道这么一句话,男不听七友,你不听钟无艳,截下来,又请亓逸言,亓老师,给大家带来《七友》,掌声在哪里?
南锦明白他那句,我们是绝配了,太凑巧了,他要唱的粤语是《七友》。
亓逸言身穿西装,远远地对着南锦一笑,南锦回之一笑,亓逸言开口,就惊艳了众人,南锦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道“哇,这不是那个英语院系的男神老师吗?啊,还会唱粤语,膜拜了!”万嘉欣激动地说,“我没想到,亓老师唱的说七友,我现在感觉你们两莫名的和谐。”
南锦,用尽平生的认真听亓逸言的七友。
为了她又再勉强去谈天论爱
又再振作去慰解他人
如难复合便尽早放开
凡事看开
又再讲没有情人时还可自爱
忘掉或是为自己感慨
笑住说沉沦那些苦海
会有害
因为我坚强到利用自己的痛心
转换成爱心
抵我对她操心
已记不起我也有权利爱人
谁人曾照顾过我的感受
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
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
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
为我出头碰过我的手
重生者走得的都走
谁人又为天使忧愁
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直到她又再告诉我重新被爱
又再看透了我的将来
完成任务后大可喝采
无谓搭台
别怪她就怪我永远难得被爱
然后自虐地赞她可爱
往日最彷徨那刻
好彩有我在
因为我坚强到利用自己的痛心
转换成爱心
抵我对她操心
已记不起我也有权利爱人
谁人曾照顾过我的感受
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
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
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
为我出头碰过我的手
重生者走得的都走
谁人又为天使忧愁
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白雪公主不多
认命扮矮人的有太多个
早有六个
多我这个不多
我太好心还是太傻
未问过她有没有理我的感受
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
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
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
为我出头碰过我的手
重生者走得的都走
谁人又为天使忧愁
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当亓逸言唱完整首歌的时候,掌声中还伴有尖叫声。
“不是说,男不听七友,你不听钟无艳吗?我今晚都听了,而且我还觉得很好听”一个女生对另一个同伴说到。
亓逸言有点沙哑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当亓逸言,唱着那句谁人曾照顾我的感受,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南锦,平时第一次心疼这个男人,她知道这只仅仅是歌词,但她还是心疼,无缘无故,只因,她听见,他唱那句的时候,她感觉得到。
元旦晚会持续了大约有三个多小时,最后一首《在希望的田野上》把晚会推向了结束。
“感想各位的到来,祝各位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元旦晚会到此结束。”主持人双双鞠躬。
领导陆陆续续地离开,南锦,看见亓逸言和一个局长,谈笑风生。
“等会,我来找你。”南锦看到了亓逸言的消息。回了句“等你”。
“嘉欣,走吧,把你的外套穿着,外面还是很些冷的。”南锦叮嘱到。
“嗯,锦锦走吧。”
回到宿舍,南锦卸掉了妆,展露出一张出水芙蓉的脸,还是梳着高马尾,更显得脖颈修长。
“嘉欣,我一会要出去一下。”南锦说到,“嗯,好的,你回来我们吃自助小火锅,我买了两盒。等你回来,我先看会书。”
“嗯,好的嘉欣。”
“锦锦,在哪?”
“我在南门等你,南门见。”
发完短信,南锦走向南门,走到的时候,亓逸言已经在哪里等她了。看到亓逸言的一瞬间,南锦的腿不听使唤地跑向他,跳上了他的身上,把头埋进亓逸言的脖颈里,亓逸言低声笑道“我的小丫头这是给我撒娇呢?”却始终用两臂稳稳地托着她,他觉得他的小丫头怎么这么轻,这么单薄。
南锦从他身上下了的那一刻,亓逸言吻上了她的唇,南锦踮起脚尖,慢慢地回应她,过了许久,她感觉有点呼吸困难,突然发现他们在学校南门不远处,南锦轻轻推了一下亓逸言,亓逸言醒悟了,他这才发现小丫头的唇有点红红的,隐约能听得见她调整呼吸,接着才发现这离学校有点近,“锦锦,对不起,我失控了,元旦快乐!”
“元旦快乐,我的亓先生。”南锦语调发嗔。
“走走,我想给我的锦锦说说关于我的一切。”亓逸言的语气无法名状的情歌。
“我的荣幸,亓逸言。”南锦轻轻地说。
锦锦,在我十二岁以后,我没有了母亲。我母亲叫申一禾,在我的记忆中她永远是那么大方,美丽,对人极其温柔,对我很好,她从来没有凶过我一句,会陪我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会讲故事给我听,会叫我,言言,会夸我,言言真棒!
我母亲名字叫申一禾,出身书香世家,大家都很喜欢她,可是独独我父亲不喜欢她,我父亲厌恶她到不愿意回家,每次回家还是回来看看我,从来没这么给过我母亲好脸色。可是,我母亲爱他,愿意忍受,他在外面有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他提出离婚的时候,母亲才离开了我。我回家后,习惯地找妈妈,却在浴缸里发现我妈妈,血染红了浴缸,蔓延到里地上,你不知道,那种味道,好像缠着我一样,我那一段时间,一睁开眼睛,就能够闻到,母亲的死,也没让我父亲回头看一眼,但她却为她保住了亓太太的身份。我现在明白,母亲看着我的眼神,是想要在我的身上想要找到我父亲的影子。
我父亲叫亓东,老实说,他对我挺好。现在他身体不好,我那时候,不想看见他,所有来到J大任教,可能这是天意,让我遇见你,南锦,我的命里有你。我已经不恨他了,可是,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怎么说过话,我不知道见面该说些什么,所以,我不大想见他。
南锦,伸出胳膊,搂住亓逸言,紧紧地抱住。亓逸言伸出手,好似要把南锦揉进他的身体里,“锦锦,现在都过去了,我很好。”
南锦说,在我上大学之前,我父亲去世了。
然后停了停说,我爸爸很爱我,他真的很爱我。他和母亲很早就离婚,但他们离了婚也很好,我觉得父亲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也很好,我和妈妈都祝福他,那天医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敢相信,医院说了出车祸了,我去的时候,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一直那么高大,我从来没想过,他会离开了。他到最后一刻,都在叮嘱母亲好好照顾我,那时候,我觉得他的生命好像流沙一般,抓都抓不住,父亲的葬礼,我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我觉得他还在,我不想要他离开我。
我想告诉我的过去,因为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我,南锦深深看着亓逸言说到。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南锦低低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