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凤舞阁”这三个字,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凤舞阁乃是当今的武林盟主江湖人称快剑的左飞棠所创,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在江湖上却是名气浩荡。凤舞阁的壮大,无疑是左家的壮大。江湖人称快剑左飞棠,他的剑究竟有多快,据说无人得知,因为知道的人都已成了剑下亡魂,那一剑竟然比死亡来的还要快,快到竟像未曾出过手。凤舞阁内。天下间的名花贵草应有尽有。虽然未有廖有才的府上富丽堂皇,却格外的雄伟壮观。一个凤舞阁占据了沅陵城三分之一的面积。凤舞阁共有六门六院院三花园。凤舞阁的前三个院子,住的都是凤舞阁的弟子。后面的三院,左天一院,左嫣一院,最后一院住的就是左飞棠。凤舞阁最大的大厅在后院,最大的花园也在后院。后院有卧房三间。其中,最东边的一间是整个凤舞阁的禁地,除了左飞棠,没有任何一人敢踏足半步,也没有人敢议论半句。
然而此时,后院的大厅之内坐着五个人。坐在上座的是个威武的中年男人,一身绸缎的锦衣,上唇上长着像眉毛一样重的一字胡。这个人就是凤舞阁的主人,江湖人称快剑的左飞棠。下面坐着的有慕容海,左天,还有一个中年的男子和一个一身黑子的人。大厅内一片寂静,左飞棠沉着脸,一字不说。下面的四个人不但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左飞棠突然开口道:“我凤舞阁自建阁已来,对江湖上说是招纳弟子,光大门楣,实则,我凤舞阁有着天下间最大的信息网……。”顿了顿接道:“可是,即使这样,你们既然连那个人的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那中年男人道:“回阁主,从少爷回阁至今,信息网便加大运作量,可是,这个人竟像是凭空而出一样,整个江湖上无有他一丝的信息,不过,就疾风而言,江湖上失传百年的绝学“十二路飞剑”,乃是火龙剑尊抚龙笑所创的独门绝学,具资料了解,火龙剑尊并无传人,更何况火龙剑尊在江湖上消失已百年之久,估计早已化为枯骨,怎么可能有这么小年纪的传人。”左飞棠道:“我不想在这里听一个死了一百年之久的人的故事,今日晚饭前,若是再没有半点眉目,提你人头来见!”那中年男人胆都吓破了,浑身忍不住的颤抖,颤抖的双唇挤出了一个字,道:“是!”那黑衣人道:“左阁主何必为难与他,那洛云飞不过是个寂寂无名之辈,在江湖上自然不可能有他的任何消息,况且,凤舞阁的信息网都搜集不到任何的信息,天下间就自然不会有任何信息。”左飞棠点了点头。那黑衣人接道:“疾风虽然不懂得十二路飞剑之高深,但见他小小年纪,这十二路飞剑自然不够成熟,当今武林,放眼整个江湖,论剑,谁能是左阁主的对手,阁主又何必执着于无名小辈那不起眼的信息。”左飞棠沉思的点了点头,对于左飞棠来说,纵横江湖十余载,他唯一喜欢的就是知己知彼,这也是他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对手是强是弱,他都要十分的清楚才安心,虽然他并没有把这个叫做洛云飞的年轻人放在心上,也不知道这个洛云飞是哪家的仇人,但是,搜集不到任何信息,对于左飞棠来说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对于剑,左飞棠也未曾怀疑过,天下第一快剑,这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对于疾风的话左飞棠觉得蛮受用的。这个黑衣人就是潞州城廖有才家的护院疾风。疾风为什么会出现在凤舞阁?廖家和左家本来就没有任何的交际,疾风此次前来就是奉廖有才之命,一是来报信,而是来助阵,远在潞州城的廖有才,等着疾风带回一个好消息,而廖有才希望的好消息就是洛云飞的死讯。左飞棠道:“既然疾风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来到我左家十多年了,做事尽心尽力,我也只是一时心急,才说出那样的话,你不要见怪。”那中年男人双漆跪地,道:“属下不敢,属下多谢阁主不杀之恩,属下这就回去继续追查,争取查出些什么。”
左飞棠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道:“嗯,你下去吧!”中年男人起身退了出去。左飞棠笑了笑,道:“廖公还真是有心了,让疾风前来报信,左某在此谢过了!”疾风道:“左阁主见外了,其实在我家老爷心中早就认定了令郎为廖家的女婿,谁料想半路杀出个洛云飞,坏了廖家与左家的好事。”左飞棠笑道:“廖公真是如此想的。”疾风道:“疾风不敢妄言!”左飞棠忙道:“疾风误会了,左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心中高兴,想确认一下而已。”左天道:“想不到廖伯伯这么看好在下,在下真是汗颜。”疾风道:“左公子过谦了,以公子之相貌武功,少辈之中自无人可比敌,左公子与我家小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左天有些心花怒放,虽然极力克制,还是喜形于色,道:“疾风大哥谬赞了!”左飞棠“哈哈”笑道:“好,这次与洛云飞之事一完,我左飞棠亲自去廖家提亲下聘。”一直坐在一旁不语的慕容海,开口道:“阁主可否答应在下一事?”左飞棠道:“哦?贤侄有何事尽管说来听听:”慕容海道:“洛云飞我要亲手杀之,断剑弑兄之仇,慕容海要亲自动手。”左飞棠叹息,道:“令兄之死,左叔叔感到十分的惋惜,海贤侄也不要太过于悲伤,既然仇人以至,无论何人动手,必定杀之而后快,贤侄又何必执着于亲手刃之呢!”慕容海道:“当日在树林之中,慕容海不知兄长已亡于贼人之手,在下还好生倾佩那贼人,虽然已出手,却未忍下杀手,悔之晚矣,所以,这次还请左叔叔给慕容海一个机会。”左飞棠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贤侄自当尽力去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