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再来一遍吗?”江天说到。那人还是没有说话,江天正准备下手时,“等一下,我说。”那人看着钉子害怕的说道。
江天收起了钉子,那人说:“我叫林业,是钱塘人氏,常年从事于盗窃。钱塘决堤,我的家也被淹了,在逃荒的过程中,我碰见了一个人,他给了我一笔钱,还有粮食,让我去破坏钱塘的恢复,作为钱塘人,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就报官抓我,让我把牢底坐穿,我不想坐牢就答应了他。”
“那个人是谁?”江寒风问道。“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他只让我破坏钱塘恢复。”林业说到。
江寒风想了想问到:“那你是怎么想到往泥浆里面倒木屑的?”林业说到:“我祖上是木匠,到我这一辈才做起盗贼来的,父亲以前告诉我的。”
江寒风问完准备走的时候,回头说:“你的轻功不错,如果待在监牢里就可惜了。”说完江寒风就走了。听着江寒风的话,林业在思考着一些什么。
走到外面,江天疑惑的问道:“王爷您是想将他招到麾下?”“他的轻功着实不错,好好利用,可以干很多事情的。”江寒风说到。
“那这个幕后之人……”江天问道。江寒风回答道:“你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出现的黑衣人吗?”“您的意思是——凌王。”江寒风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来。
两人回到房间,江寒风问道:“陈易几人查的如何了?”“没有什么可疑的,他们确实是陈家庄的人。”江天回答道。
江寒风思考着说:“我总感觉他们的出现有点过去巧合,我们刚打的时候不出来,我们快坚持不住了,他们跑出来了。”江天说“会不会他们那个时候才赶到,或者他们以为我们能抵挡的住,就没有那么快过来。”
江寒风摇了摇头说:“有时候恩情,雪中送炭才更能让人记住。”江天点了点头。“安排暗中保护南絮的人要小心,保护好她。”江寒风吩咐到。
自从抓到林业,便再没有发现房屋木材出现问题,房屋修建和水患的治理都在紧张的修复。
“王爷,王爷不好了,钱塘江发洪水了,冲垮了贾工正在修建的堤坝。”陈易跑过来禀报到。江寒风和南絮在一起喝茶,听到这个消息,两人立刻就跑向了钱塘江沿岸。
两人刚到就看见洪水袭击了工人居住的帐篷,而所有人都站在那边,“快跑,快跑……”江寒风和南絮嘶声力竭的喊到。
所有人都在朝山上跑去,江寒风和南絮也跑了起来,“啊”,贾让被石头绊倒了,江寒风跑了过去拉起了贾工喊到:“快起来。”
洪水来的太快了,贾工脚下一滑,滚了下去,“贾工”,南絮往下面跑了过去,一扑,抓住了贾工。
“南絮”江寒风喊到。他也跑了过去,洪水马上就要过来了,他跑过去将贾让扶了起来,“快跑”,然后拉着南絮准备跑。
江寒风一拉却没有拉动,两人低头一看,发现南絮的脚卡在石头缝里。江寒风和南絮立刻开始搬石头,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搬,石头都纹丝不动。
洪水已经近在眼前了,南絮对江寒风说:“你快走,快走,别管我了。”“我不走,不走,要走一起走。”江寒风使劲搬着石头说到。
“江天,陈易你们快来将王爷带走。”南絮喊到。两人跑了过来,正准备拉江寒风,“不要动我,我要死也要和南絮死在一起。”江寒风说到。
江天和陈易也一起搬了搬石头,也搬不动。“你们快点将他带走,快点,洪水要来了。”南絮喊到。
江天和陈易两人互相一看,抓着江寒风就往后面拖,“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江寒风挣扎着。
“寒风,你要好好活着,我爱你。”说完南絮就被洪水淹没了。“南絮,南絮,南絮……”江寒风眼看着南絮被水淹了,撕心裂肺的喊着。
两人将江寒风拖到了安全地带,两人一松手,江寒风便瘫跪在了地上,眼神呆滞,在他看见南絮被水淹了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中的光就熄灭了。江天和陈易也跪下了。
贾工走过来,噗通跪在了江寒风的面前,哭着说:“王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都是因为我。”江寒风没有理他,一个人呆在了哪里,眼睛看着南絮的被淹没的位置。
就这样,江寒风,江天,陈易三人在这里跪了三天,贾工原本也是跪着的,跪了一天他就晕过去了,被抬回去了。
跪了三天,三人都没有变过位置,三天,洪水也退了,洪水一退,江寒风便立刻起身,疯了一般的朝南絮被淹的地方跑了过去。
江寒风跑到一看,南絮已经不见了踪迹,“南絮,南絮,你在哪呢,快出来呀……”江寒风朝四周喊着。
看着江寒风的样子,哪里还有原来翩翩公子的模样,现在就像一个疯子,满脸胡子拉碴,眼神呆滞,走路左摇右摆的。
江天和陈易腿跪麻了,互相搀扶着才起来,走到石头旁没有发现南絮的尸体,只看见江寒风在漫无目的的寻找,嘶喊。
“我们俩分头找找吧。”江天说到。陈易点了点头,扶着麻腿,一步一步寻找着。
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发现南絮的踪迹,江寒风也已经满身是泥,全身是伤了。
“王爷别找了,我们回去吧。”陈易劝说到。“滚,不想找你就回去。”江寒风嘶哑喊到,喊了一天一夜的嗓子也哑了。
“王爷,您已经四天四夜没合眼了,您身体抗不住的。”江天劝说到。“不用你们管,大不了我和南絮一起去了。”说完江寒风就晕了过去。“王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