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工头又着急的跑了过来,说:“王爷,王爷,今天早上又发现了一处房屋出现了问题,和昨天是一样的。”
“看到是什么人干的了吗?”江寒风问道。“看守的人没有看到。”工头回答道。“走去现场看看。”江寒风和工头来到了发现问题的房屋。
江寒风仔细的查看了地上的足迹,又飞到了房檐上查看,“王爷小心呀。”工头在下面喊到。“无事。”江寒风在房顶上查看,发现房顶上有人走过的痕迹,看足迹的深浅,那人轻功不错。
江寒风下来之后又去查看了被改造的地方,木头被锯掉一块,必然会留下木屑,可是这地上什么都没有。
江寒风说道:“没有什么线索,你们先严密的监视着。”“是”
江寒风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眉头紧锁,南絮在门口看见江寒风,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寒风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南絮。“别忧心了,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的。”南絮说到。
接下来的几天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衔接处被改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南絮说到。江寒风想了想说:“我们今天晚上去看一看吧。江天召集人手,今晚蹲点。”“是”
晚上,月黑风高,江寒风和南絮一行人,每个人都守着一个房间,等待着改造木头的人。
夜深人静之时,江寒风感觉有人来了,他趴在房檐上,注视着周围。突然一个黑影从外面跳向了房檐,一踩就落到了房屋外面,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推门而入,轻轻的关上了门。
江寒风悄悄的来到的刚建好的房屋框架边,看着黑衣人。黑衣人一越,爬上了框架,从身上拿出了锯子还拿出了一个袋子,锯的同时木屑就落在了袋子里,难怪查看的时候没有发现一点木屑。
江寒风一想,心中有着很大的疑问:那留着木屑做什么?江寒风一直看着他锯木头,直到他锯万完所有,拿着木屑袋子翻墙走了,江寒风这才起身悄悄的跟上他。
那人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他来到钱塘江边,那里有许多帐篷,“这不是贾让修建河堤的地方吗?”江寒风心里想着。
那人观察了一下四周,将袋子里的木屑倒入了一个地方,江寒风没有走进看,害怕被发现。远远的看见那人倒完木屑,拿着口袋走进了一个帐篷里。
江寒风记住了那个位置,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返回了城内。南絮一行人早就在驿站等着了,看见江寒风回来了,南絮立刻冲上去,紧张的问道:“寒风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认真的看了看,发现江寒风并没有受伤才放心。
“我们进去说吧。”江寒风说到。江寒风将他看到的都告诉了几人,问道:“你们那边碰见人了没有?”几人都摇了摇头。
“明天晚上再去蹲一下,看还有没有人。”江寒风说到。“那个人将木屑倒到钱塘江江边是为什么?”南絮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明天看还有没有人,没有的话就去将今晚的抓了,记住抓到人之后,先将嘴巴耳塞住,防止服毒自杀。”江寒风吩咐道。
第二天晚上,几人又去蹲守了,发现只有哪一个人,几人就顺着那人再次来到了钱塘江江边,看着那人将木屑倒了进去,然后走进了帐篷。
江寒风朝几人使了眼色,几人立刻悄悄的将他所在的帐篷包围了,江寒风冲了进去,那人发现冲进来了人,立刻翻窗准备逃跑,“站住”南絮堵住了他。
他发现南絮是个女的,便动手打了起来,南絮也不是软柿子,两人就互打了起来,刚打起来,江寒风冲了过来,一脚踢飞了那人,江天赶来摁住了他,然后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呜呜呜”
“出什么事了?”贾让从他的帐篷里走了出来,刚才江寒风他们的动作吵醒了贾让。“王爷”
“贾工,我们抓了一个人,打扰到你了。”江寒风说到。“怎么了?”贾让看了一眼被抓住的人,说:“这不是小林吗,他怎么了?”
江寒风将贾让拉了过来指着那人到木屑的地方问道:“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那里是泥浆,用来建造堤坝的。”贾让回答道。
“如果在泥浆中加入了木屑会怎么样?”江寒风问道。贾让想了想说:“木屑,木屑加入泥浆中问题不大,只会……”“只会如何?”江寒风问道。
“只会软化已经凝固的泥浆,你是说有人将木屑倒入了泥浆当中。”贾让紧张的问道,如果泥浆软化了,那这堤坝还是会决堤的。
贾让连忙跑到泥浆存放的地方,看到上面的木屑正在慢慢渗透到泥浆里。
“贾工这四五天建造的堤坝都打了从修吧。”江寒风走过去说到。“王爷,小林就是到木屑的人是吧。”贾让问道。
“你就好好治理钱塘江吧,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江寒风说完就带着小林走了。
回到驿站,江天想将他嘴里的毒药取出,却发现没有。“南絮你先回去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我了。”江寒风对南絮说道。“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南絮说完,看到江寒风点了点头才走。
南絮走后,江寒风恢复了以往冷酷的样子,问道:“你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要破坏建筑队,还有将木屑倒入泥浆中?”
你们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江寒风朝江天使了一个眼神,江天立刻明白了。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钉子,上面还带有一些红色的东西,像血又像锈斑,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人。举起手一扎,“啊——”,那人哀嚎的叫着,钉子扎进了那人的左手腕,他的手算是废了,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说不说?”江天问道。那人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江天又将钉子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