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乎情,止乎礼。放心吧,就算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会乱来的。”其实我是怕她武功比我高强。
“这样才乖嘛!其实我知道,你只是嘴上坏,心里一点都不坏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呵呵,这么久没聊天你还是这么顽皮,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我正要开口,她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太宗,这个混蛋,想起他我就生气。昨天我给他打电话,话说到一半,他的手机突然断了,再打就成了欠费停机,害的我昨晚露宿街头,被蚊子咬的遍体红斑。
“阿宗,你在哪里?”
“我在西双版纳!小熙,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辍学的,你原谅我好吗?”
“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怎么跑那么远,而且事先也不告诉我。”
“对不起啊,我怕你担心所以就没说,我现在就回去,柳风去找我了,你知道吗?”
“嗯,他现在就在我身边。”
“啊!这么快,你把手机给他,我有话跟他讲。”
“哦”小熙把手机递了过来。
“太宗吗?是我,风。”
“风,对不起啊,昨天手机欠费停机了,没能把话说完,而我当时在树林里,也没法交费,你没事就好,我这就回去,你等我啊!”
“嗯,路上小心。”
“知道了,我挂了啊,火车来了”
“嗯。”说完我把手机还给了小熙。
“他越来越不在乎我的感受了。”
“是吗!可能他也有苦衷吧!”
“苦衷?哼!他能有什么苦衷,这个自私的家伙,就知道在外面疯,干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沾沾自喜。”
“是吗?”
“怎么?你不信啊?”
“我相信,但我跟他是一类人,甚至还不如他。爱上他就要容忍他的缺点。”走着走着,我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的现象。像小熙这样掷地无声(我是指其轻盈)出水芙蓉般的女孩,如果走在我家门前那条柏油马路上,引起交通事故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前几天还发生了一起因司机只顾看路边的美女而撞上路灯的事故。传言公安部还因此为我们那里制定的一条法令:即美女上街需蒙面纱。此传言引起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不满,尤其是那些处在发情期的男子。
我暗想我要是弄一个像小熙这中档次的女孩回去,乡亲们肯定对我感激不尽,要知道这比植树栽花更美化环境。可在苏州这条青石小道上,走了半天也不见有男士为一睹芳容而扭断脖子撞上线杆的。难怪老人们常说物以稀为贵,无论什么东西,只要一普遍,就不值钱了。
“哦,你刚才说要问我问题的,是什么问题?”
“你跟谁学的‘兰花抚穴手’?太宗是不是有个妹妹叫阿盈?”
“第一个问题属于江湖机密,我不能告诉你,第二个问题嘛!太宗的的妹妹是叫阿盈,可是她才十五岁,你柳大才子不会打算勾引未成年少女吧?”
“你猜对了,我就是打算勾引未成年少女,你信吗?昨天我梦到她了,在梦里她都快做我的新娘了。”
“晕,看来你真的和太宗不相上下。”
“哦,你刚才说什么江湖机密的,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不为什么,不能就是不能。”“你告诉我嘛!我发誓我不告诉别人。”“那也不行,我也发过毒誓的,说出来就要遭天打雷劈的。”
“哦,我有办法了。”
“办法??什么办法?”
“你不是发誓说说出来就要造天打雷劈的。”
“是啊!”
“那我给你找张纸,你把它写下来,不就两全其美了。”
“啊!你让我想想。”
“还想什么,瞧!前面就是家文具店。”我从店中买来纸笔,小熙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原来,那个叫冷沉鱼的前辈跳崖后并没有死,于是她就在崖下住了下来,并且把‘兰花抚穴手’的练习方法刻在了一个山洞里,后来小熙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也不幸跌落在那个山崖,然后也没死,再然后就发现了那个山洞,学会了这功夫。并且一代代的传了下来。关于这个故事,过段时间我专门写的武侠小说让你看。而现在,我还是讲讲我在苏州的经历吧。
“现在我就想见到阿盈。”我对小熙说。
“现在??阿盈恐怕还在上课呢!”
“那我们就去她学校吧!”
“瞧你急的,明天就是星期天,今天下午她就会回家,到时候再见她不好吗?”
“不好,我现在就要见她。”
“喂!这里谁大?”
“当然是您老人家了。”
“那就听我的,我说不去就不去。”小熙说这话时的姿态,倒真像个小太妹。
“哦,那我提个建议好吗?”
“准奏。”
“咱们比试一下轻功如何,我用陆地飞行法,你用燕子三抄水?”
“呵呵,好提议,那在哪里比试呢?”
“我想不如就以我们脚下为起点,以阿盈所在的学校为终点。你看如何?”
“好啊!那,谁先开始呢?”我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傻里傻气的更好。
“你比我大你先开始吧!”
“你是客人,还是我让着你吧!”
“客不压主,还是你先开始吧!”我倒想先行,可阿盈的学校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呢。
“我先就我先。”说着小熙腾空而起,我紧跟而上,这时只听街上有人喊到:“快看,空中飞人啊!”又有一人道:“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剧组在拍戏。”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只有没有,这一比较,我才发现自己的轻功是多么的厉害。小熙都汗流浃背了,我仍谈笑自如。高处不胜寒,我暗想师傅当年真是用心良苦啊!终于,阿盈的学校到了,再看小熙,香汗直流,衣服全贴身上了,狼狈的十分性感。
“都怪你,瞧我全身都湿透了。”
“呵呵,要不要我用内力把你衣服弄干。”
“你?我还是自己来吧!小色狼。”
“瞧你说的,都是自己人,沾点便宜怕什么。”
“你可真会说话。”
“嗯,我不会走路的时候就会说话了。”
“废话少点,咱们进去吧!”说真的,阿盈的学校可真够漂亮的,如果说阿盈的学校是五星级大酒店的洗手间,我那破学校只能算是一农家茅房。用途一样,使用时的感觉可是天壤之别。
学生们刚刚上完早自习,正拿着饭盒在食堂门口排队。小熙在人群里搜索了两遍,也没看到阿盈。“奇怪,阿盈怎么没来打饭?”
“我怎么知道。”
“走,咱们去她寝室看看。”来到女生寝室楼下,我因为性别不同只能在下面守侯。我嘱咐小熙速去速回,她不作答,冲我眨了眨眼直奔楼上。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小熙下来了,身后跟了个睡眼惺忪的女孩。上身穿粉红色短袖罩衫,下身穿天蓝色紧身牛仔裤,白色运动鞋,长发披肩,大而亮的眼睛,粉嫩的小脸,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的鼻子。好象卡通娃娃。不是别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妙人儿阿盈。
“你好,还记得我吗?”我向前迈了一大步,来到阿盈面前。
“你?你是?”我的突然出现仿佛吓着了她。
“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昨天见过面的。”
“昨天?啊!你是那个流浪歌手?”阿盈大喜。
“对,就是我啊。”接着我把昨天她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梦中的事情没说。
“瞧!不过十几个小时的事情,他讲起来竟滔滔不绝了。本来我只是有点饿,现在简直能吃下一头牛。”小熙打开怀表看了看道。这怀表外壳和链子都是银白色的,打开的时候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甭提多好看了。只是有了手机带着这玩意儿显得多余。
“喂!我说大姐,讲话注意点措辞好不好,怎么说也是一淑女,别动不动就说吃。”阿盈不满的望着小熙道。
“怕什么,都是自己人,咱们真的该吃饭了。”
“吃饭?”我摸了一下扁平的钱包,面露难色。
“怎么?没钱就不要吃饭了?”小熙立刻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可我实在无辜啊,我那么点钱哪够啊。
“放心,我请客。”阿盈拉起我和小熙的手,向校外走去。我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心说下辈子一定要生在贵族之家。我们来到一家餐馆,老板一边招呼我们坐下,一边让服务员去取菜单。从老板对我们的态度上可以看出阿盈是这里的常客。我接过菜单,大致看了一下,点了两样素菜。就把菜单递给了小熙。小熙问我要不要喝酒。
“我还是喝可乐吧!”我犹豫了一下答道。
“你不喝我可要喝,阿盈,你喝吗?”
“我也喝可乐,我看你也别喝酒了,那东西不好。”
“有朋自远方来,不喝酒怎么行,老板,来两瓶啤酒,两瓶可乐。”不一会儿,老板拎出了酒和可乐。
“啤酒?!”我深感意外。
“对啊!怎么了?你害怕了?放心,我自己喝”小熙笑道。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啤酒也可以算酒吗?”
“那你说什么才算酒。”
“你刚才说喝酒,我以为是要喝白酒呢,闹了半天原来是啤酒。”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本事你把这两瓶酒喝了。”
“没问题。”我暗想隔了条长江人就变了样,在我们那里男孩子喝啤酒跟喝水似的,女孩子喝啤酒跟喝可乐似的。酒这个称呼在我们眼里仅限于白酒。而啤酒是和可乐,芬达,雪碧这些饮料划在一类的。
难道过了江,这啤酒就升级了,不行,我一定得尝尝。一杯下肚,我心中豁然开朗。那句困扰我多年的诗句终于让我找到了答案,“暖风吹得游人醉,只把杭州当卞州。”学这首诗时,我问老师为什么暖风可以把人吹醉,难道风里含有酒精成份。当时老师说我扰乱课堂秩序。罚我在墙角站了一节课。原来不是风的问题。只怪南方人生性柔弱,不胜酒力。大概是风把酒店的酒吹到街上,人闻了闻,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