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翊旬的伤已经被太医处理过了,只是划破了皮,并没有什么大关系,待太医离去后,司马胤皱着眉问道:“翊旬,那人是谁,为何要伤你?”
翊旬摸了摸脖子上纱布,很是无所谓的说着,“宇文槐玥,齐楠王的人,曾追随齐楠王立下赫赫战功,我上次去那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他与齐尚的对话,然后不怕死的跟着他,并对他发出邀请。”
“宇文槐玥!”司马胤一脸的吃惊,“他怎么没有杀你?如果乱党是齐楠王的人,那以宇文槐玥的性格,应该是第一时间杀了你,为何他放过了你,而且还是两次?”
翊旬耸肩,这个他还真不知道,难道是先前的判断有误,乱党并非齐楠王的人?但宇文槐玥与齐尚的聊天内容很明显,不应该弄错。
难道,宇文槐玥有意向迁就我这边,只是现在还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想要试探我这边?而且他说齐尚有个簿子,那个簿子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太子到~”太监喊的。
“翊旬,你没事吧?”
翊灼原本在东宫批阅文案,忽的听闻翊旬受伤,便急急忙忙赶来,瞧见翊旬脖子上的纱布,不由得有些心疼。
“皇兄你怎么来了!”翊旬一脸惊喜,对着司马胤轻微摆手,司马胤也是明白人,转身就出去了。
翊灼在翊旬脖子上,左瞧右看,担心俩字都快写脸上了,要不是已经上过药了,他还真想解掉纱布看看,看看伤的怎么样。这伤的可是脖子,可是一不留神就丢命的地方!
“皇兄你别慌啊,我不过是划伤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的。”说划伤倒也没错,只是翊旬这划伤,一不留神就可以要命。
翊灼没好气道:“伤脖子,你这伤的够厉害的。”他还是难道不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模样。
“皇兄说的没错,就是我厉害,才能伤脖子。”
今个,沐筱琰无事,一大早就坐在亭子里,看着微微浮动,随风摇摆的树木,发呆。
“唉,真无聊。”沐筱琰叹口气,“不如我去找阿胤哥哥他们吧!”沐筱琰灵光一现,起身就去找管家,茗旸与她嘱咐过,若是想进宫玩,那找管家便是,会给她安排的。
“阿胤,给我吹个曲子解解闷吧,这点小伤皇兄就禁我足,我都要无聊死了。”
翊旬推开桌上那一大摞书,无力的趴在桌上,翊灼下了命令,翊旬伤不好,那就不得离开皇宫半步,而且知道翊旬有翻墙的习惯,护卫更是严防死守,连只蚊子出不去。
“阿胤,你说我这伤都好的差不多了,皇兄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齐尚的事都还没解决呢,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司马胤摇摇头,他倒是不觉得无聊,经常去练场玩,偶尔还会去找翊灼指导笛子。
司马胤刚拿出笛子,就被沐筱琰从背后抱住,“阿胤哥哥!”
司马胤一愣,“阿琰?”
“筱琰妹妹来了啊!”翊旬都快无聊死了,听到沐筱琰的声音,立马开心起来,但忽的想起脖子上的伤,扬起的脑袋又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