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是宴擎宇想挑战您的权威,故意激怒您的?”太监一般的声音继续喋喋不休!
“主子,是他们在城里喝醉了,想调戏良家女子,被……人逮了一个正着……”回话的突然打住了话,不知道,该不该接着往下说,屋中的空气继续的下降着……寒冷之极!
“谁有如此的本领逮住了他们?”随意的问道。
来人不敢回话,只是静静的站着。
“她还好吗?”喝茶的人,突然淡淡而自嘲的问道。
“主子!我也不知道!只怕是很好吧!”来人小心的回答到,不敢多说。
“知道了,下去吧!”看不清喝茶人的神情,只是这声音似乎神伤。
来人退了出去,只是,挨着门口的脚,突然停住了。
“主子,有件事情,不知道该说不?”
“既然不该说,那么还是不说了吧!”冷冷的说道。
门口的人怔怔的站着,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可是他不得不说!“主子,似乎王妃过来了?”
“什么?”清冷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惊讶!万分的惊讶!做着喝茶的人,从衣裳上跳了起来,一张无比俊美的脸,出现在暗暗的屋里。
柳思南,沉寂太久,终于又出现了,柳凤庄,是不是还做着一个好梦!
“王妃?谁是王妃!”看着庄主如此不安,只怕是一个大人物,往后一定好好讨好!
“多嘴的奴才。拉出去,割了他的舌头!”冷冷的,阴狠的!不耐烦的!
“庄主,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知错了,庄主,我错了……我错了……小的不该问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我吧!”咚的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着急而紧张的求饶到!
有的时候,生与死只是一句话!
“总管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求你给庄主说说,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多说一句了,不问了……求你了……庄主,求您,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咚咚的磕着头,早知道,就不要问了。
“搬弄是非,油嘴滑舌,挑拨离间,欺上瞒下,拉帮结派,收受贿赂,你以为我不知道!割了你的舌头,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要是以后再犯,绝不轻饶!”杀人,若是照着他以前的性子,这个人只怕是早已经死了千次百次了,柳思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也会仁慈了,仁慈!多么可笑的一个词!
“来人,拉出去!”门口的人朝着外边的人说道。然后跑进来两个人。
“是!”两个人进来,将他架了出去!
“庄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这回,求你……庄主,看着这些年,小的任劳任怨的份上……”
“再说一句,砍一只手!”
“主子!”有人触着了他心里的伤!只是这个人真的太倒霉了吧。
“怎么回事?”
“今日,我偶然在街上闲晃,可是看着了一个熟人……我想他也是看着我的吧,于是朝着我追了过来。”
“谁?”
“庄年!我想,他大概是认为看见的是主子您吧,我想,他或许是认得您的衣服,才追过来的,加之我与主子的身形有些相似……”
“他只怕是过来办什么差事的吧?”
“主子,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庄年一项只是保护王妃的!”
“你的意思是?”
“庄年只怕是尾随王妃而来?”
“她会来这里?她来这里干什么?游山玩水,她敢吗?”不可置信的笑声。
“主子,听说,那个女子,随着宴夫人,回去了。”
“她想干什么?”
来人愣住了,不知道这个她指的是宴夫人还是王妃!
“这个?主子,听说被调戏的那个女子,跟着王妃有着一样的名字,都非常的美!”
“什么!岂有此理!这些个混帐东西!”一张上好的楠木桌子粉身碎骨了。
“主子,那些人怎么个处置,他们仍旧被关在牢里!宴夫人似乎让人好好给她留着!”
早早的,肖潇就醒了过来,虽然昨晚睡得很晚,可是她早已经习惯了早起。
肖潇早早的,穿戴十分的整齐,怕是主人怪罪她的失礼。
“宴家少爷?”肖潇一愣,看着似乎要出门的宴擎宇。
“肖夫人?”宴擎宇也是一愣,然后平静的说道,“我家夫人还未起来,肖夫人有什么需要,给下人说便是了。”
“宴家少爷准备出门?”
“嗯。”
“那宴夫人也不来送您?”肖潇只是知道,若是自己的丈夫出门,自己只怕是早早的就已经起来准备了。尽管她什么也做不了。
“用不着。”说完转身。
“宴家少爷?”肖潇叫住了要走了宴擎宇,尽管她知道,这样并不是一个好女人该有的行为。
“还有事?”
“谢谢你收留我们!”肖潇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其实想问的是‘为什么你会爱着这么一个不美不贤德的女子,’只是,她,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这样是不是让人觉得她是一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坏女人。
“不用谢我,谢我夫人便是了。”宴擎宇淡淡的说道,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冰冰的,让单纯的她都感觉到了。
转身朝着大门走了过去,一对马匹排在了前边,宴擎宇正要上马。
是不是除了他的妻子,他都不会跟别的女子多说一句话。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