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我说了不要叫我王妃了,我不要做王妃!”
“这?”
“叫我肖潇吧!潇儿也行!”
“这不行!”
“拿叫我小姐总可以吧!”任性也许是天生的,肖潇也许也是会撒娇的。
“是!”庄年一愣,恭敬的退了出来!今日,发生的事情,只怕是在王妃的心里,留下了永远不可能抹去的阴影。
肖潇不断的吃着送过来的糕点,不断的王嘴里塞,似乎想塞进那颗空洞洞的心里。
“娘,姨母,潇儿觉得活着真没有意思!”
静静的黑夜中,没有人回答她的话,没有人,安慰她,仿佛如同这一个月亮,寂寞了不知道几千年……
同样的夜,寂寞却不是月的主流,几家欢喜几家愁?
“为什么要带她回来?”质问!
“她很可怜啊!”同情!
“有你可怜?”反问!
“有!”坚定的回答!
“人家是王妃!是柳思南的王妃,你别给我惹麻烦了行不?”拜托了!
“相公,她真的好可怜的,你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又一个仙子般的人,若是再让那些个宵小欺负,怎么办……”寻求解决办法,找理由!
“闭嘴,谁都可以,就她不行,明日就让她离开!”命令!
“你是不是在怕,你会爱上她?”一脸媚笑。
“你!我真实怀疑,你……算了!小小,你把弄走,行不行啊!”哀求的声音。
“为什么?”满是疑惑!
“,我看着她不顺眼,行不?谁叫她是那个人的老婆!”退一步!别逼我!
“相公啊,我只爱你一个,不会爱别人啦,你放心啦?”撒娇!
“我就是不放心!心都这么吊着呢?”可怜我一下行不?
“放下来就是啦!”安慰!
“放不下……”
“放啦……”
“放不了……”
“呵呵呵……相公,我最爱你了……”
“……”
夜黑风高,黑夜是黑暗最好的掩护!
“宴擎宇这个小人!”黑夜中一个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庄主!这个宴擎宇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将我们的人弄官府去了,这不是明摆着,跟我们过不去!”一个人添油加醋的说道。
“小人!彻底的小人,我还以为她有多勇敢呢?没有想到!骗子!这个骗子!为什么总要骗我?”恨不得杀人喝血啃骨头!
“是是是,庄主,你说的是!宴擎宇跟你比起来,那个简直是天生的神,他算个什么东西!跟您都,那简直就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呵呵!自不量力……”
这两个人说的是一件事情?可是,这总觉得有些接不上呢?坐着的人,在听这个尖着声音说话的人的话么?
他们好像不是说的同一件事情吧!的确不是!
黑夜,看不清人的样貌,只是这个声音似曾熟知!
几年的时间了,那个人是不是被人早已经遗忘了。
遗忘了,遗忘了!只是他是一个会让人遗忘的人么!至少永远的有人还是记着他的!
“庄主,您一定要替我们教训教训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居然敢惹我们柳凤庄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这幅嘴脸,让人想起了那些宫里搬弄是非的太监!自古以来,无论哪朝那代,当权者身边总是少不了这些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拍得好,一路高升,只是这些个人,似乎只是被当成无聊的玩偶罢了,摔死摔伤的可是多了去了……
“说的好听!陪她死,我居然早就算计好了的!又算计我?好笑,好笑……”似乎瓷杯被捏的咕咕的响的声音……
“庄主,你别生气,小的们这就去收拾家伙,抄了宴家,给庄主您出了这口恶气……”拍吧,拍吧,小心拍马腿上去了。
“宴擎宇,你真的很能干,我确实不如你!我服了你,这么绝的主意,你居然都想出来,高!高!我怎么就算不到,你居然会在如此的崖底堵上这么一个大水塘呢,呵呵,真的好笑……”这笑声包含着无奈,寂寞与落寞!
为什么!为什么?有些事情,问不得为什么,问不出为什么!做了便做了!
“庄主,宴擎宇算个啥,在您的眼中,那也是一个小蚂蚁,庄主,你这么一捏,他还不得,玩完,他在怎么跳的高,庄主也是高着他一筹,不!不!是高着许多筹……”
“你怎么还没有滚!”清冷的声音响起,吓了喋喋不休的人好大一跳,冷风吹过,让他寒毛都立了起来……
哇哇哇,这庄主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的阴冷起来了,妈呀,他的腿都开始打颤了……
“庄主,那些被关着的人,庄主是不是救他们出来?”小心翼翼的答道。
“什么人?”厌烦!
“宴城监牢里的人!”
“怎么进去的?”冷的打哆嗦。
“让宴家人看着不顺眼?”
“是吗?”很重!很重!鼻子里抽出冷气!“自己惹的祸,自己看着办!”
“庄主,您是说,我们不管他们?”自己快被冻僵了。要是不管,这个怎么向人家交代呢?
“滚出去!”
一声推门声,成功的将打颤的人,解救了出来……
“主子?我回来了。”推门进来,淡淡的回道。
“听说,有人进了宴城的监牢,这是怎么回事?”端起杯子喝茶,只是黑黑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