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司空异蹙眉不解。
夏一骋一脚踢起雪地里的匕首,飞向了司空异,上面刻了一个“瑶”字。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雪地里飞驰的小采,纵身起落间,已经将她堵在了雪地里。
“异哥哥……”小采嗫嚅着。
夏一骋冷笑道:“翼王既然要享受齐人之福,就该明白女人为了争宠,会以生命相搏。”
“小采?”司空异记得,这是小乖的丫环。
“异哥哥,我是瑶儿……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小采收起了野蛮,动情的吟起了这首经典传诵的越人歌。
那么她是萧瑶,躺在怀中女人的灵魂又是谁呢!
司空异想起在轻尘山那一次,捆绑了她的手脚,驱逐灵魂时,她曾说过,她不是公主萧瑶,她不是……
原来,她真的不是……
蓝眸疑惑的望着逍遥,她也正静悄悄的凝视着他。
“朝血,将这个女人拖回去。”
司空异说完,抱着逍遥离去,经过夏一骋身边时,余光掠到他的惊艳,那是雄性动物猎食的征兆,手臂不由将逍遥又抱紧了几分。
长腿加快速度,飞回了驻军帐内。
他没有说话,但很明显,他在生气。
虽然力道不重,染着酒精的手指在给逍遥消毒,但逍遥没有忽略他的火暴脾气。
“以后我要将你绑在我身上,看谁还敢觊觎?看谁还敢偷走你?”
涂上一层药膏后,司空异将她拥入怀中,却觉得胸前冰凉一片。
低下头,凑到心房前闻了闻,一阵女性特有的幽香传入鼻间,“出奶水了?”
逍遥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她也生气,为什么生气,又说不上来。
一把将她扯回来仰躺在他的膝盖上,撕开她胸前的衣衫,两粒冰球沾在胸尖上,晶莹剔透,纯净无睱,只可惜了两粒娇俏的花蕾,被冻得瑟瑟发抖,但却更能惹男人怜惜和疼爱。
“夏一骋放在这里的?”蓝眸里是冷酷逼人的气势。
试问天底下,有谁能抗拒这具女体!
而这么有创意的情色场面,为什么又是别的男人来布置?
而逍遥的脾气也上了来,面对司空异的责问,她三缄其口。
蓝眸里妒火熊熊燃烧!
黑眸里冷淡盛气凌人!
仿佛,几天前的甜蜜都曾是一场梦,两人都只是置身于梦中。
大手,弹去两粒惹厌的冰球,然后迅速罩在了花蕾之上,冰火两重天,不同的触感,跳跃进逍遥的脑里。
“你究竟要惹多少男人才够?”
司空异拧着眉,恨不得将她揉碎,全部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个白玉窗,一个施逸,还有当今帝王,现在又是夏一骋……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怒气攻心的司空异又恢复了暴虐的性情,惹得逍遥呜咽哭泣……然后是嚎啕大哭……
“你的女人欺负我……他要杀了我……异哥哥……你怎么也欺负我……”只能呆在怀里不能动弹,逍遥的眼泪却像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她伤心的抽泣,司空异终是不忍虐待她。
只是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他没有能够控制住她。
萧瑶已经杀了她一次,这第二次,他绝对不会放过。
“异哥哥,你在吃醋么……这两个冰球是那个女人想冻死我,塞到我的身体里……那个男人,连手都没有碰我一下……”
“真的?”蓝眸一闪。
“恩。”她点头。
“为什么不早说?”
“我怎么会知道异哥哥对我迷恋到什么程度呢?”
“小乖你……”
将小小腹黑的女人拥进怀中,不断的亲吻着她脸颊旁的伤痕。
他的真心,一早就给了她,何必再试呢!
“王爷,罪犯不肯交待,一定要见王爷。”朝血在帐外报。
司空异蓝眸一冷,那是射杀的寒芒,凝聚在帐外黑洞洞的夜色里,荡起一片惊悚。
抱起逍遥,走到一座荒废已久的城池里,将她轻轻的放在看台上。
“小乖,在这里等我。”亲了一下她的面颊之后,司空异才转身离开。
像一个古代的格斗场,四面都可以坐人,孤零零的环着双肩,黑眸里平静如水。
忽然,一阵凄厉的哭喊声传来……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而司空异还没有回来,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惨烈,还有豺狗的咆哮声……
随着声音的源头找过去,在一个圈兽场里,一个女子正在被一群豺狗围攻……
豺狗,最善于群攻,也是最凶残的集体型动物。
一个赤着身子的女子,想要猛兽场里逃出来……可能性太小……
忽然,一只豺狗咬到了她的腿,接踵而来,无数的豺狗分别咬住了头、胸、肩、腰等。
一双冷厉的大手抚上了逍遥的腰,逍遥吓得惊叫了起来,此时的圈兽场内,也是一只豺狗刚好咬上小采的腰……
“不要……”
“小乖……”
宽广的身体贴在她的后背,司空异瞄向圈兽场。
“敢作恶的女人,一定要受到最残酷的刑罚,小乖,她敢杀了你,我会让她千倍补偿……”
何止千倍,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对于司空异的手段,逍遥永远是低估的一方。
她以为,让豺狗撕碎小采就算了,然而,被人恶意染了****的豺狗们,嘴巴一边啃着鲜美的女体,身下却一直做着最原始的交配运动……
从圈兽场出来后,逍遥就病了。
遍请天下名医,也无人可救。
而战争,又迫在眉睫。
因为逍遥的病,司空异焦头烂额,暴戾的脾气更是又增了几分。
他将全身心都放在逍遥身上,将所有的怨气全洒在冬国身上。
城破那天,司空异下令,开始屠城。
“异哥哥,不要……”逍遥依偎在他的怀里。“我不要你做暴君……我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