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又尊贵又恶劣的男人,绝对不止司空异一个。
宇文无极敢拐着弯骂她是小狗,“乖一点,就不会受苦了!”
想做她的主人,下辈子都没可能。
“生杀大权都在您手上,您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怎么,真想做一个不乖的女人的入幕之宾?”
“入幕之宾?”他的另一只大手抚上了逍遥的腰身:“看来朕的宰相大人又将你养肥了不少,很符合异的口味呢!”
意味深长的笑容,定格在逍遥抽气的瞬间。
这两个男人,总是在白玉窗的背后,明示暗示他的腹黑,和对她的利用。
可现在的逍遥,只会对白玉窗百分百的信任了。
但司空异冰冷残酷的眼神里,哪还有半分对她身体的喜欢!
不过,这样更好。
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司空异的暴虐。
“我诅咒你的王朝,不超过十年,定是毁于一旦。”
“啪!”
一掌印下,血红的五指印在逍遥的脸上。
敢对她最爱的男人下手,她就要诅咒宇文无极,咒他一无所有。
踩在她脚踝处的司空异一滞,心口忽然一痛,蹲下来靠近她。
无论他如何恨她,可他始终是爱她的。
逍遥冷硬的偏过头,现在谁碰她,她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特别是像帝王翼王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自以为是又被全天下的女人宠坏了的男人。
可是这一冷酷无情、一嚣张邪美的集天下最尊贵身份的两个男人,同时想将她作为宠物圈养起来。
“朕不是你那个傻瓜白玉窗,不会任你口出狂言。”话语一落,撕开了她的衣衫。
白色的肚兜下,是一对水灵灵、颤怜怜,凸起的两枚,像小小的圆圆的贝壳,散发出瑰丽的光泽。
双手受制于宇文无极,双脚又被司空异牢牢控制,逍遥的黑眸射出冰冷的仇恨之光。
“朕倒要看看,白玉窗愿以死相谢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宇文无极大手罩上她饱满的娇俏时,司空异一脚踢开了逍遥,然后跪在了宇文无极的面前:
“皇上,明天臣将启程攻打冬国,冬国不臣服于擎宇国,臣以死谢罪。宇文无欢在轻尘山遭到了重创,暂时不会威胁到朝廷,而白玉窗,也断然没有机会再回朝。此时朝廷的重权,唯皇上一手掌握。”
邪美的黑眸轻轻的眨了眨,宇文无极收回了滑向逍遥胸口的大手,却在她娇美的另半边小脸上轻轻的不舍的弹了弹。
“朕的江山,又岂是你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能掌控得到的!”
男人对于权利,永远排在第一。
特别是作为皇帝,宇文无极当然明白司空异的心思,司空异对于逍遥,并没有死心,说他爱也罢恨也罢,逍遥也能做为了一颗最有利的棋子。
虽然他也喜欢逍遥,可是,对于一直受制于各个王族和其它国家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天下”二字更有吸引力。
“朕等你的好消息!”宇文无极拍了拍司空异的肩膀。
“臣定不负皇上所望。”司空异拖起逍遥,飞出了马车外。
就这样,两个男人,因为一个想夺得天下,变成了一个人圈养了她。
知晓她武功的司空异,为了防范她的反抗,从一开始就点了她的穴道。
“若不想本王废了你的功夫,别试着去冲开穴道。”他撂下一句狠话。
而逍遥也知道,他说的绝对不是狠话,司空异的残酷,她不是第一次见识。
日已西斜。
偏僻的小道上,有一匹黑色的骏马在飞快的奔驰。
一对貌合神离的年轻男女,正在美丽的彩霞下飞驰,惊起一路归巢的倦鸟。
“吁……”
马儿非常有灵气的慢慢停了下来,一道玄黑色的身影抱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缓缓的骑着黑马行走在夕阳西下。
“等一会儿我们进谷,明天就离开擎宇国。”司空异冷冷的说。
当宇文无极碰她的时候,他明明是恨她入骨,却为何心里烦躁不安,更是落入了宇文无极的圈套,甘心为了她而去为宇文无极打江山。
“关我什么事!”她垂眸不想理他。
霸道的掐着她的下巴,蓝眸冰冷如雪,他救了谁?是那个抢了小乖灵魂的坏女人。
“今晚老老实实的从小乖的身体里出来,否则,明天本王会让你看着血洗冬国……”
“你以为我希罕你女人的身体吗?既然来找那个世外高人,在这里磨磨蹭蹭做什么,走啊!”
冷傲的甩开他的手,逍遥望向了幽静的山谷,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司空异没有带她回翼王府,定然是来找那个凡师。
或许,她变成一个没有根的灵魂,才能永远和窗窗在一起……
或许,她不再占据着司空异女人的身体,她就不再和他有任何纠缠……
或许,她也不再是冰镜宫的圣女,就不会再为了权益而遍体鳞伤……
或许,她不再是宇文无极棋盘上的棋子,令窗窗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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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谷。
凡师是一个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男人,宽松的白袍里,是瘦瘦的高高的身躯。
那一双眼睛,亦是空洞的没有焦点,永远飘浮在天际之外。
逍遥被司空异抱进来时,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
“怕了就乖乖的听从凡师的指引。”司空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他将她摆放在一张黑色的祭祀台上,雪白的逍遥和黑色形成诡秘的对比。
凡师淡淡的向司空异点了点头,就面无表情的盯着逍遥。
这个女人,是一朵开在悬崖边的罂粟花,美丽得能诱惑天底下任何男人,却又奇毒无比,沾手没命。
凡师伸出病态的右手,按在她的额头,一股冰凉的气体进入逍遥的身体,她冷静的盯着他,想要找出他是个灵异高人的蛛丝马迹,她可没忘记,她的手腕脚踝被挑了四刀,都是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