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窗像最香甜的红酒,一尝到就爱不释手,美妙的滋味回味万千。
而逍遥,也是被他捧在掌心的宝贝,任她骄傲的凶悍的赖在他身上。
两块蜜糖,就这样粘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然而童话故事总是不会发生在人间。
某一天。
宇文无极亲临。
逍遥淡淡的倚在门旁,看着这个九五至尊的男人。
“牛春花,逍遥么?”
“就是皇上看到的那样,您说呢!”
宇文无极的邪佞,她是知道的,在她心里,从来没当他是个皇帝。
“春花似乎不太欢迎朕?”她越是不羁,他越是有了兴趣。
“山野乡下,怎敢劳顿皇上亲自驾临?”她讥讽道。
无形的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宇文无极此处出来,只带了上百名精干的侍卫,而白玉窗上山打柴还没有回来。
“今天不止朕想前来散散心,就连翼王爷也来了!”
玄黑色的身影从房顶飘下,站在逍遥的面前,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司空异,他瘦了很多,黑了很多,连胡子长到了满脸,憔悴不堪又恨意森然,根本认不出是那个酷美火暴的当朝翼王爷。只是没有变的,是那双蓝眸里的仇恨。
可是,这与她逍遥有何关系?
“青山、绿水、木屋,男人、女人、炊烟……萧瑶,白玉窗真够费尽心机,在你人生的最后一个月里,居然带你来这里躲避?”
没有变的,还有翼王爷向来冷酷无情的那张嘴。
逍遥一看到他,手腕脚腕就忍不住痛了起来,埋在心底的仇恨,早已经聚焦在指尖。
“真想不出用什么来招待两位?”
当然,来者不善。
今天宇文无极和司空异两人同时驾临,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还有,趁窗窗不在家,必定不会放过她。
“不用招待了,朕来接你回宫,乡野之菜尝够了,该回去享受锦衣玉食了。”
宇文无极笑得邪魅,司空异已经扑了过来。
阵形一变,暂时将两人困住,逍遥飞快的转身就跑,她的功夫再好,也敌不过司空异和宇文无极的联手,何况,上次,宇文无极在她手上吃过一次亏,现在的防范会更加紧。
有备而来的两个男人,一个摧毁了阵法,一个像猎豹般追了上来,跳跃之间,已经将逍遥擒在了怀中。
“皇上,好歹我也是白玉窗的女人,你这样霸占人妻,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虽然逍遥的手腕脚腕已经完全恢复,但还是挣脱不开宇文无极的力气。
“你应该庆幸你现在不是异的怀里,而是朕抱着你,朕相信,以异的怒气,绝对会将你撕裂。”
宇文无极握着她的手腕,白玉窗的医术再好,也削除不了手腕上的疤痕,一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的映入了眼帘。
两个男人,一个冷酷残暴,一个邪佞嚣张。
不容分说的将她丢进了豪华马车里。
他们也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旁边。
“皇上,你是想逼窗窗就范吗?”她偏过头,亏她家男人还为这个邪恶皇帝鞠躬尽瘁。
宇文无极展颜一笑:“你不该对异作一些补偿吗?”
逍遥冷冷一笑:“皇上就是皇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当朝翼王爷和宰相爷玩弄在手上,您希望的不就是他们不和吗?您心里想的不就是他们互相拼命您坐山观虎斗吗?而您不就是想他们鱼死网破您坐收渔翁之利吗?现在如皇上的愿了,怎么您又想当个好人,解除他们的恩怨了吗?”
懒懒的靠在金玉镶嵌的天下最顶极的马车里,逍遥感觉到司空异震憾的目光投向了她的背脊,而皇帝就是皇帝,被她揭穿事实,他依然是邪笑如常。
她家窗窗是好人,并不代表她逍遥也是个好人。
但宇文无极更不是个好人。
“想朕的宰相大人已经是公主的入幕之宾了吧!你们冬国,只有靠女人了吗?”
“胡说,我和窗窗相亲相爱……”
“相亲相爱一向都没有好结果!逍遥公主,你还不明白吗?”
看着宇文无极笑得意味深长,他们已经赶了近半个时辰的路,逍遥的心开始预感不好,依白玉窗的功夫,不可能不知道幽静的山野来了外人,依他的性格,绝不会允许别人欺负她。
那么……
“你把窗窗怎么样了?”
满意的看着逍遥脸色变白,从刚才的自信从容瞬间变得怒火燃烧,宇文无极掀开车帘,指了指巍巍大山。
“既然他喜欢山野,那么朕就如他愿,一辈子都呆在那里……”
奋起一脚踢向宇文无极,逍遥跃到窗口,一掌劈下,窗户碎裂,欲跳窗时,却被男人从后面抱住了腰。
“但是幺妹,你却不能跟他去逍遥一辈子,你……只能呆在朕的身边……”
“宇文无极,若是窗窗有半分损伤,我要你用整个擎宇国来陪葬。”一想到一心为国为民的白玉窗,竟然被自己的主子所害,生死不明音讯全无,逍遥就心如刀绞。
宇文无极在她耳边邪笑道:“幺妹,还真是个痴心人啊!异,可有探到宰相大人少了几条胳膊几条腿了?”
一直上到马车没有说话的司空异,缓缓的来到她的身边,暴戾的气息如密云笼罩。
他一伸手,已经将她摔向了坐椅,然后一脚踩在了她的伤痕犹深的脚踝上。
这个男人的暴力,张狂到极点。
“朝血来报,宰相大人身受重伤跳下了悬崖,臣已经下令朝血,不见到死尸不必回府。”
逍遥愤恨趴在羊毛毯上,“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昏君佞臣,我家窗窗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宇文无极抚着她的手腕,“白玉窗是你害死的,谁叫他敢碰你这个女人!”
“皇上也想做本宫的入幕之宾吗?”她凄然一笑,望向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修长的手指抚向她的唇片,“这张小嘴真是利,你见谁都咬谁吗?”
<破天因工作出差,更的少多多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