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绯月皱紧眉头,见他发懵,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要不要?她现在在立牌位,等下还要去用膳,不要表妹就把机会留给别人了。”
“她可是你妹妹,你不怕你的计划被人发现?”
沈绯月轻哼,满目嘲讽:“之前她打伤我害我躺了半个月,不过是个庶女竟如此嚣张。”
雷延微眯着眼睛,听到沈绯月的话,觉得甚是有道理。不过是个庶女,上次害得他出丑人尽皆知,这次的机会难得,送上门的美人他怎会拒绝?
“你说我要怎么做?”
沈绯月见他答应眉头舒展,轻声与他说出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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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倾月立牌位回来独自寻了个角落用午膳。
此刻木夏正坐在她的对面与陈氏用着午膳。
沈倾月抬眸看见木夏,瞥向她的目光带着瘆人的寒意。
木夏:“……”她做了啥这么看着她?
沈倾月看着木夏嗤笑一声,低下继续用午膳。对面的人正是上次太后寿宴上害她出丑的人。
“倾月妹妹。”沈绯月手持纨扇,笑意盈盈的从她前方袅袅婷婷的走过来。
沈倾月清冷的目光望向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妹妹,听了大师的讲佛,姐姐觉得往日做的一些事情甚是过分,希望你能原谅姐姐,既往不咎。”沈绯月从身后丫鬟那儿接过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沈倾月:“喝了这杯茶,就原谅姐姐好吗?”
沈倾月接过茶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以纨扇轻掩嘴巴,优雅的喝下茶水。
“妹妹,你怎么不喝?姐姐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姐姐。”沈绯月放下茶杯,看向沈倾月杯中的茶水一脸伤心。
周围还有许多人用着午膳,沈绯月的话倒让她们的目光看了过来。
沈倾月嗤笑一声,仰头喝下茶水。
沈倾月喝下后沈绯月的笑容越发灿烂,柔声让她去厢房休息。
“……”
木夏觉得,沈绯月又要搞事情了,真是念念不忘的发挥女配的作用啊。
这蹩脚的求谅解的借口和让她回去休息,赶明了茶水下了药、厢房里有“东西”在等待沈倾月的上钩。
不过这无脑的手段沈倾月怎么可能会上当,既然喝了沈绯月递的茶水,便说明她完全没把沈绯月的算计放在眼里。
得罪了沈倾月,估计到头来沈绯月得自食苦果。
……
沈倾月厢房处。
沈绯月躲在暗处,见沈倾月进屋忙让人将等候在门口的丫鬟打晕拖进隐秘的角落。
沈绯月脑海里已经想象的到她被雷延欺辱后凄惨的样子了,嘴角扬起一抹阴冷、恶毒的笑。
突然她感觉身后袭来一阵风,接着脖颈一痛便晕了过去。
沈倾月冷冷一笑:“想害我?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这次不杀你算你好运!”边说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拖进屋内。
甩手将她仍到床上,与雷延并躺在一起,不过两人都被她劈晕过去,离醒来还需一些时间。
弄好他们后沈倾月便离开了厢房。
宽阔的青石路上,叶思若与一名丫鬟前后走着。
沈倾月见叶思若一袭火红的衣裙,想起上次在酒楼自己突然趴在她面前和慕容晟跟她说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
想起刚才厢房里的两个人,见四周无人悄声上前将主仆二人劈晕。
……
木夏回到厢房,嫣儿已经为她铺好了床,她刚打算午休片刻,见叶思若的一随身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木小姐,我家小姐可有来寻过你?”丫鬟采芩发丝凌乱,额头不断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姿容狼狈。
“没有,发生了何事?”木夏见她这般模样吓了一跳,怕叶思若有事忙问道。
采芩一听瘫软在地,急的脸色通红。
嫣儿上前将她扶起来在桌旁坐下:“采芩,你不要急,发生了何事?你细细给我家小姐道来。”
采芩俯身跪下,语气慌张:“木小姐,我家小姐说要来寻你,可我们在一处假山后发现了被人劈晕过去的云珠。”
云珠,是叶思若的另一名随身丫鬟。
木夏心头微微一动,听采芩继续道:“云珠醒来只记得小姐与她前后走着,突然被人劈晕了过去,其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现在四处都找不到小姐,小姐会不会……会不会被贼人劫走了?”
采芩断断续续的说完,身子不停颤抖,怕她家小姐真出什么事了。
“莫着急,好歹这里是兰法寺,没有那么明目张胆的贼人。”木夏话虽如此,却紧蹙着眉头。
难道是上次的采花贼?特地追她们到这里,在兰法寺人潮涌动的时候抓她们也说不过去。
“可有通知你们夫人?还有什么遗漏没说的吗?”木夏的心微微一颤,怕叶思若真出什么事,再次向采芩追问起细节。
“我们在小姐不见后便四处寻找小姐,这会夫人应该也已经知晓了。不过很巧的是沈小姐的丫鬟们也正四处寻她。”
“寻的人是沈绯月还是沈倾月?”木夏一愣,感觉遗忘了重要细节。
“是绯月小姐……”
听到采芩的话,木夏心底一沉,用午膳的时候沈绯月蹩脚的理由让沈倾月喝下她递过去的茶,又让人回去休息,怕是苦果她自己品尝了……
木夏似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抓着采芩的双肩,道:“知道沈倾月的厢房在哪吗?”
……
昏暗的厢房里,雷延埋头趴在沈绯月的身上,满眼陶醉,埋首在她脖子上深深嗅食着她身上散发的幽香。
沈绯月在他身下一脸愤恨,美眸中怒火四射,她张了张口,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身旁还躺着一名女子,女子身着一袭火红的衣裙,看着旁边苟合的两人,想要尖叫、呼救,无奈被人点了哑穴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想她叶思若乃相府千金,竟要在此被人糟蹋,心中满是怒火与绝望。
木夏得知沈倾月厢房的位置后,运起轻功紧赶慢赶,此刻正站在厢房外的一棵树上。
她喘了一口气,看着下方的位置纵身一跃,飘身站在厢房门外。
看着紧闭着的房门,抬起右脚——
“砰!”
雷延被这踹门声吓的关键时刻要进去要点的‘东西’一下软了下来,他浑身一抖,看着手中吧软吧软的‘东西’后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