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音傲娇着:“哼。有啊。不过,他已经走了。刚刚给你治疗用的酒还是他留的了。”
部落里面除了巫医和那个男人玩得好,其他人很多都瞧不起那个男人。
因为,他们从来看到过他变化出兽/形,战斗能力还没有他们部落里最强大的女兽人厉害。
不过奶音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像部落里面的人说的那样是部落不待见他才走的。
奶音偷偷看到过,他们部落最强大的女兽/人进了那个男人的洞/穴。
那个男人走了之后,奶音想去那个洞穴住,爬上去进去却发现墙壁上有好多五指抓在墙壁上留下的血迹。
还有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还在上面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而且,奶音不止一次看到那个男人远远的看着最强大的女兽/人和别的兽/人在外面的沙地上完成交响曲。
那个男人面对邀请也只是愤愤转身,从来都不参与。
那个男人走的时候,连天大雨,腿都是瘸的。
以前,那个男人总会跟他说再见,那一次没有。
巫医已经死了。
她现在又没办法挪动位置。
虽然奶音好心帮了她,她应该心怀感激,但是他好像真的不太懂医术呀。
花蜜不知道自己当初流了那么多血,搞了个那么大的伤口,怎么活下来的?
但是她觉得自己不该庆幸的太早,因为完全有很有可能她会死接下来的感/染。
如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她跟着班和病学了一些,待会她问问看他们巫医那里有没有其他的材料。
“咕咕咕!”
一阵令人尴尬的声音从两个人的肚子里冒出来。
奶音不一会就跑回来了,拿回来巴掌大小一块还是用菜叶子包裹着的烤肉赶紧递给花蜜。
好烫呀。
他不喜欢太烫的东西。
花蜜拿到手上,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啃。
她的嘴巴好像撕烂了一些,刚刚说了一会话,现在嘴里全是血腥味还有些许肉渣渣。
“我帮你吧。”奶音强装镇定放下绿油油的菜叶子主动提出要求,过来帮花蜜拿住肉。
肉被拿走了。
很久都没有拿回来。
花蜜不禁想,难道是对方反悔了?
不过在这个食物珍贵的兽/世,非亲非故的如果奶音要反悔也情有可原吧!
事实上奶音拿到肉被烫地他想跳舞。
“咚咚咚!”石头砸在石头上的声音。
不一会,奶音过来了:“姐姐,喝肉了。”
很快花蜜就明白奶音为什么这么说了,因为他正在往她的鼻子和嘴巴里灌肉水。
“咳咳咳咳!”花蜜艰难地支起手推开奶音,不能翻身,平躺着呛地撕心裂肺。
口水沫沫都往自己脸上飞,脖子肩膀脸上的药糊糊里都开始慢慢流出血液。
奶音声音有一些哭腔:“姐姐,对不起。我很少照顾人,也没什么经验。但是我一定可以变好的,你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花蜜自己难受的不行,还要安慰这个不懂事。
“你……有没有光?火也行,点一下。”
“你扶我起来,我自己来吧。”
太黑了,她看不见。
奶音端着一个石碗:“可是姐姐你流血了。”
花蜜晃了晃眼珠:“没有关系。我不会那么容易死了。”
奶音吃力地把花蜜扶起来,再把石碗塞到花蜜的另一只没怎么受伤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