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雌/性!”
“这么丑,看样子都都快要死了。你们谁想要就自己带回去。”
花蜜昏迷之前,她反反复复告诉自己她不能死,她不想做晚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花蜜从一阵难受的饥饿中逐渐清醒过来。
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
就有一只手摁住她的肩膀,一种黏糊糊的东西一下子糊在了花蜜的伤口上。
一股酒精混合着辣椒还有盐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
瞬间就跟皮肤上被滴上了一大块融化的塑料,扯不掉,却又粘在皮肤上网里头钻痛得要死。
“啊!”
“啊!”
花蜜痛地按不按不住,伸手疯狂去抓脖子,却又触到伤口:“啊~啊?啊!我的手!”
“我的手!”
花蜜不停去抓脖子上的东西,翻滚抽搐,然后从铺上滚了下来,全身脱力,趴在地上不停发抖,压抑着哭声。
很快地面就shi了一大片。
怕花蜜逃跑。
几双手把花蜜按在地上,强行给她敷药,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
“放开我!”
“放开……我!”
“死!让我去死!”
“让我去死呀!咳咳咳咳。”
声嘶力竭大喊让喉咙也受了伤,咳出血。
她想用头去撞地面缓解疼痛,却有人扯住她的头发。
花蜜在一次次的痛苦之中昏迷过去,却又因为疼痛而不断清醒……
这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凶巴巴地吼着:“滚开滚开,你们都先出去!”
几个粗犷的声音不停地打趣:“你小子不会是想着独占吧?”
奶音:“你们在胡说什么?”
粗喉咙:“得了吧,他那么小,毛都还没长齐,能干嘛?能用吗?”
“哈哈哈哈哈。”
一个半死不活的雌/性,一个弱不垃圾的小雄性,就算是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吧?
不如给他玩玩。
一群人被奶音撵了出去。
奶音:“哼,讨厌死了。一天除了想那种事情,能不能够想点别的吧?”
奶音走了过来:“姐姐,你可得赶快醒过来呀。我花了那么多盐。”
盐?
盐!
花蜜想要坐起来,缺被人及时的按住了,干哑的喉咙像快要起泡了一样,一用力血又流了出来:“这里……是哪……里?”
奶音:“你回不去了。你现在只需要乖乖养伤就行了。”
花蜜怕伤口崩裂说的特别轻:“养……伤?”
她不会死了吗?
小奶音:“对呀,是我救了你。他们都说你快要死了。我不信。”
“姐姐,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我们部落的巫医前段时间已经死了。”
“这个方法还是我偷学的,现在看来好像有一点用。”
有些东西他也分不清楚,大概看着长的差不多就用了。
花蜜只能庆幸自己命大:“谢……谢你。”
奶音:“不用谢,嘻嘻,你以后就是我的伴侣了。那他们就不会嘲笑我没有伴侣了。”
花蜜差点就被口水呛到:“你……还没有成/年吧?”
奶音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非常生气了:“虽然我还没有成/年,但我不该少的一点都没少。我很厉害的,我滋尿是滋的最远的。”
花蜜:“……”
这岂止是没有成/年,简直离成/年还差得远呢。
奶音还沉浸在自己被鄙视的痛苦里面:“等我以后长大了,你就是我的伴侣了。我现在就可以叫你媳妇了。”
等他长大了,说不定她已经老了。
媳妇?
花蜜忽然抓住一个点:“你们这里有和我差不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