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逮到了吗?”依然轻蔑。
“你……你……”
看着面前就像炸毛的小老虎,卫祈全然无视,迈步离开。
推开办公室的门,果不其然看到那个刚毅到一丝不苟的人已经坐在办公桌上埋头工作了。
“听说你昨晚把沈总给……撂下了?”疑问的语气,可到听的人耳里就在的陈述。
“你消息倒是灵通,距离现在不过五六个小时,倒是感谢附你听说之人,把我说得伟勇了。”沐流槿没有抬头,连眼角都没有掀一掀。
“不是我把他撂下,是他觉得昨晚不适合谈公事。”
“沐流樽也找过沈穆学,他这是在你们之间抉择,“风槿商厦”的开业进驻我们可以再找别人,可是,沐流樽拉笼了沈穆学那他就……”
就什么?就更加如虎添翼?
“所以我给了沈穆学选择,看他是要他沈总的位置继续呼风唤雨还是要沐流樽给他那钱财缠身的骂名不断。”
卫祈勾了勾唇,他怎么忘了他槿少眦睚必报的作风,你既然敢惹到他就要有被穷追猛打的准备。
这恐怕是轻的了,要不是沈穆学还有点用。
相辰御从门口精神头萎萎的走进来,又精神头萎萎的找了个避光的沙发靠,就要萎萎的闭上眼睛补昨晚欠下的眠困,沐流槿终于抬头瞅了瞅沙发上那具躺尸。
“要睡去自己办公室睡。”
相辰御有恃无恐的动了动眼珠子,“老大,不带你这样的,昨晚我守了那么大晚上,今天还不让人家补补的,你这样是暴君政策。”
“所以叫你回自己办公室睡。“
“不要,我都躺到这儿了,再说了,我在这儿睡睡怎么了,老大你工作你的,你和祈商量你们的,不会打扰到我的。“
卫祈抽了抽嘴角,这丫的还是这么自我感觉良好,还是这么反应慢五拍……
“安竭也是时候回来了,那边的市场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只要随便过去个人就好了,我觉得……”沐流槿的话还没落下完就被刚还萎萎不振的相辰御直身打断。
“祈,你跟老大刚刚在商量什么?我作为风槿的一份子,怎么可以在这个风口浪尖贪享自我安逸。”
挠了挠后脖根儿,注意到沐流槿身上的衣服,眨了眨眼,“老大,昨晚你守了一夜啊,有逮到什么吗?”
卫祈也顺着相辰御的眼光看去,他刚只顾着说沈穆学的问题都没注意看沐流槿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身,意思就是,他昨晚没回别墅了?
“槿,你是查觉沐流樽有什么动作了?”
“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
“没有?没有老大你叫我守在门口大半夜是为什么?还不让我跟着你去天上人间。”相辰御跳脚,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守了大半夜啊!
“叫安竭回来。”
“……老大”。不要欺人太甚,他就说说而已,不要动不动就拿这个威协他,相辰御腹诽,可面上却一副拉聋像,开玩笑,他才不要去那鸟不生蛋的撒哈拉沙漠,成那白得只剩牙齿的“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