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成为我徒弟,那自然就会负责到底”南上南抚摸着胡须“修道着必备技能就是属性与图腾,你的都是些什么?”
“哦……水系,黑鱼”
“水系?黑鱼?”南上南不可思议的望着苏洛,有些好笑“呵呵……乖徒弟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法术?”
“初阳给的啊”苏洛一本正经的说着,至于话里包含的意思他倒是没有揣测出来。
“初阳?”
“是的,穷奇山外门弟子!”
“我的傻徒弟,外门弟子一般学不了多大东西的”南上南从桌子上拿出苏洛手心留下的鲜血碗,放置与地上“看好了”
南上南双眼紧闭,指尖上涂抹鲜血按在苏洛眉心后,在空中比划着符咒,口里念念有词说道“万物皆灵……”
苏洛体内开始灼烧,双手不受控制的开始麻醉失去知觉。不,不是,是一股电流穿梭在苏洛手掌之间,这股电流像极了昨夜****的天空。小黑鱼顿时从体内游走,吞噬着苏洛手心中的电流,慢慢变大发出电流般得呲呲声刺激着身体。
苏洛一脸吃惊,自己的手掌怎么会出现电流?
很快小黑鱼蜕就变成一只嘴长胡须头长犄角的怪物,像是龙又不像龙,似像非像仿佛又不是这世界上的东西。
难道它是三界之外的物种?
“这是上古神兽中的鲲鹏,天之大无奇不有啊!天选之子,哈哈……修道史上将迎来新一代宗师”
“鲲鹏?天选之子?宗师?”苏洛小声嘀咕,心中依旧有些疑惑“师父就别那徒弟取笑了”
“你可知它是谁吗?”
“小黑鱼啊”
“它是上古神兽——鲲鹏”
“鲲鹏?师父别拿徒弟开玩笑啦我这小黑鱼可谓是九死一生!!!”
“那是你属性不知,道法用错而导致的结果”
“属性?这鱼不就是水系吗?”
“看来你还是不懂。自古以来图腾与道法不分大小,人们都认为属性只有五行殊不知千千万万都是属性。鲲鹏的确是水系法术不错,但由于自己结构不同加上外界因素不同会使它变异,“北冥有鱼,其名为鲲”而你的属性为万年难遇的雷系”
“雷系?那我之前学习的水系法术岂不是……”苏洛眉间一皱,这才想起前些日子感觉四肢无力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而至,原来是自己用错了道法。
“对,之前所炼制的法术虽不能完全导致丧命,但也是有后遗症。”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
南上南默默摇头,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见:“不知道。不过所有法系道术开头所练就的都差不多,况且鲲鹏乃是海底的神兽练习水系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噬作用,不过你还是得小心些。”
——————————
正午时分,苏洛懒洋洋的望着竹林里的阳光,透过指缝之间那一缕缕阳光正好撒在苏洛稚嫩的脸蛋上。
山间竹林,山石盘绕,泉水缓缓而流,再配上几只鸟儿的叽喳声简直美极了。这感觉就像彻底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苏洛穿梭在竹林之中,这几日天天如此,南上南老前辈既没有教他道法又没有传授怎么消除体内的杂质,只让他游玩在山里不到晚时不准回归。
苏洛向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拿着茶杯品学着师父的模样品尝着人生百态。南上南从远处不急不慢的走来,依然一手拿着拐杖“乖徒儿,今天有没有听为师的话游山玩水啊”
“师父,我真的是搞不懂!你不交我学习法术,还整天让我东跑西跑的”
“乖徒儿,你怎么不懂为师的用哭良心呢!这打打杀杀多有辱斯文”南上南一脚踢开摇椅,用拐杖使出全力打在苏洛的屁股上,随后躺了上去。
苏洛在空中一个旋转,干净利落的站稳在地,望着躺在摇椅上的师父微微一笑,只是这手里的茶水洒了一身。
“扇子”
苏洛恭恭敬敬从桌子上拿着扇子扇舞着,心底却憋了一肚子的想法“师父,我这雷系法术何时才能修炼?”
“不急”
这做徒弟的哪能不急!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可这还没有开始呢就先急死徒弟了。
遇见这样的师父也是人生中的不行。
“师父,这荒山野岭的就你我师徒二人……你不怕吗?昨晚我还听到豺狼嚎叫的声音……”说到这里,苏洛背后一凉打了个寒碜。
“深山老林有几只豺狼在正常不过的事情,瞧你那点出息,以后出山可别说我是你师父”
出山?师父?呸呸呸……这都什么都没学就想着今后的事情,果真天下师父一个样儿“哎呀!师父,徒儿可最关心担心你的了”
“关心我啊!担心我啊!哈哈哈哈……还不快点给为师倒茶孝敬老人家啊”
这一吼,苏洛彻底无语了,倒茶递水心里都有骂上三分,回头呵呵一笑就会房间休息了。
“乖徒儿,心里憋屈难受就得要释放,不释放出来怎么会有人知道你的想法与看法啊!……不过也是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什么人爱听”
苏洛呵呵一笑似听非听的关上房门,这个师父整天竟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傍晚苏洛心底的那道防线似乎变得分毫不值,明明自己恨那个苏府却又时时刻刻想着它,报仇?养育?似乎从这里变得不再那么让着在意,或许体内的血液相同吧。
苏洛望着窗外南上南房间里的灯光变暗后,起身穿好衣服打着灯笼下山去了。
兰州街道上依旧和往常一样,巷口处晒落一地干煸发黑的红薯,那都是白天村民挑剩下的残次品。苏洛停在路边,望着高高在上的苏府二字心中百感交集。
啪——
屋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吵架声,看来是父亲与二娘又吵架了。苏洛顺着墙边爬到墙顶,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扒着大树望着园中那在熟悉不过的几个人。
“跪下……”廖夫人按压着苏珣跪在地上,而苏珣却是一脸写着不情愿三个大字。
“这件事珣儿的确有点过分,可是……你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饶了他这一次吧”廖夫人卑微的望着苏有财,再也看不出往日那高傲挺拔的模样。
“孩儿没有错!那苏洛只不过是我们苏家一辈子的走狗,是死是活何必在意,况且我才是你的儿子”
啪——
“混账”苏有财的声音里满是颤抖与绝望,就连脸色也变得乌黑模糊不轻:“他是我苏有财唯一的儿子,也是这个苏家唯一的继承人,你……断他手臂由如取他性命!我儿不杀你那是他不与你计较,但我苏有财可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