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瞄准县官所在的位置,狠狠地来上几轮。”王乌品看着城中间的官府。
“王大哥,太远了我们打不中啊!”一个村民小伙苦笑。
一个未经训练的村民去瞄准县城中央的官府,那怕这个县并不算太大。王乌品绝不会承认自己失了智,这个想法莫名其妙的产生了。
“这是世界的意志。”
世界:我不知道什么叫意大利~面,更不知道为啥要开它。
“呵呵,刚才我只是在开玩笑。”王乌品干笑一声,“那啥,把这所有能用得上的都带走,用不上都拆成零件。”
“明白。”
有人在拆的时候一时半会拆不开,便拿起了一个木板准备暴力强拆。
“唉,你这是弄啥嘞?”王乌品看到了,顿时阻止了他的行动。
“不是你说的要拆吗?”
“看来是我没说清。”王乌品扶额。
“大家,听我一言。拆这个是为了让这些器械暂时无法使用,从而无法危害我们。”
“可若是拆的时候强拆使得这器械彻底无法使用,那样对我们也有不利啊!”
“有啥不利啊?”
“对啊。直接毁了这些,衙役就没办法攻击我们。”
“别忘了,兽潮还不一定全过去了。拆了这些后,拿什么面对凶残的野兽,用血肉之躯吗?”
对于在兽潮下幸存的村民们这样一讲,所有人都感同身受。众人不再问了,动作加快速度。
“差不多了,开城门吧。”王乌品估摸着时间,器械也大部分被拆得七零八落了。
“老王,你这开个门磨磨唧唧啥?”村民中选出来的暂代的代表说道。
“好了,我把城墙上器械都拆了,城门对咱没有已经没有威胁了。”
“行了,那我们就出发吧。我和我带来的这些人就交给你指挥了。”
“交由我你就放心吧。”
另一边,火刚灭了一半,附近就想起了一声声巨响,有远的有近的,有声音尖的还有声音粗犷的。
“谁他全家没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破骂声,哭喊声,各式各样的声音都来了,半个县城都乱了。
“该死!”县官刚清静了一会,这种骚动无疑是有人把他的头当成了公共厕所,来的人多也就算了,他还拉稀!
“让所有衙役集合!”
一刻钟后,所有衙役除了还在救火的那些人尽皆赶到了。
“所有衙役们都出去,直接戒严。所有人一旦在外面逗留,不论是谁,直接给我抓起来。”县官动了真火。在他看来,在县城里,
“是。”衙役们点头称是。
一队队衙役都被派出去了,整个官府彻底空下来了。
一队衙役在路上不断巡逻。
“放近些,在放近些。”在干草堆下,所有掌有弓箭的村民此时正躲在这里面。其后不远的角落,七百多人躲在阴影处。
之前谋划的时候,就考虑到直面与衙役交锋。所以,这第一仗必须胜。
夫战,勇气也。简单来说,人多打人少,装备好打装备错。那怕再菜鸡,这局他也没的翻。更何况,用弓箭的都是村民里狩猎最好的。
这队衙役们丝毫不知道前面有什么,跨过了地上一道隐秘的线。
“唰唰唰!”箭箭命中了衙役们的要害,所有人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都死了。
“把这些人埋到干草里!武器换上!”王乌品抖落身上的草屑。
这条道上因为被衙役们警告过了的缘故,所以他们没遇上一个人就到了官府的门口。
正巧的是,一队衙役刚押送了几个逗留在路上的,和这七百多个村民撞上了。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什么?”为首的衙役出声想稳住所有人。
事实上,这七百人脸上蒙着黑布,手持利器,他们再傻也能猜出这群人心有不轨。
“既然撞上了,那就不好意思了。”王乌品连声音都没变。在他看来,这些人再遇到他们的那一刻起,阎王已开始了倒计时。
“放箭!”
村民动作不慢,箭再下一秒就齐射出去。
衙役不约而同的是用抓的人挡在了自己身前。所有衙役除了极个别动作慢一些的,其他人都未曾受伤。
“再射箭!”王乌品心里对惨死的人说了句抱歉。他不会因为心疼陌生人的生命就罔顾自己这方人的生命。
村民除了弓箭,近战只有柴刀或是木杆,只有十人和对面武器相同。固然人多,短兵相接之下必会有人丧生。这是王乌品不愿看到的。
“我们愿降,放我们一马。”对面,躲在人肉盾牌后面的衙役求饶了。
“再放!”王乌品无动于衷。
“拼了,我们冲!”见对面无动于衷,其中一名衙役喊道。
十名衙役先是前冲了几步,就带着人肉盾牌快速撤退了。
“你不是说冲吗,你怎么先跑了?”
“废话,也不看看对面有多少人。”
死亡面前,本就不团结的衙役们选择了跑赢跑得最慢的。
可惜,这箭的数量完全可以保证每人必中一发。
几轮齐射,这一波衙役们再也没有能喘气的。
“回收所有能用的,我们直接进官府。”
“你们可要想清楚,我可是朝廷命官。要是杀了我,你们也肯定会死。”
在王乌品带人送走官府前那群衙役时,县官急忙召集家仆架起几个家具挡在了门口。此时见到了王乌品他们,他出言威胁。
许是有些匆忙,县官所在的院子里连火把、蜡烛都没点。
王乌品看了眼脆的和纸一样的防线,“你要是能慷概赴死,我还能看得起你。”他哂笑一声,“现在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不过如此。”
县官脸变得难看了,“祸不及家人,可否放过他们?”
“你可认得我们是谁?”
“各位蒙着脸,我怎么会认得?”
“既然认不得我们,放过你的家人又何妨?我们只诛首恶,只要县官死这些家仆也可以放过。”
顿时,周围县官的家仆眼神也变了。生死面前,别人死总好过自己死。
“也罢,如你所愿。”县官拿出剑,抹了脖子去了。
“县府粮仓在哪,来个会喘气的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