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安宁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候,忽然从里面匆匆走出来一个身穿铠甲的中年男子,一看到侍卫拦下的女子,脸色顿时铁青,快步的上前恭敬道:“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绝对不会认错,虽然五年前只是见过皇后一眼,就记忆深刻,想不到五年过去,皇后娘娘的一点都没有便,比眼前更加的美丽了,两位侍卫一听到狱长的举动,也瞬间脸色苍白,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哼!你们知道这是皇后娘娘了?”安宁叉着腰,终于有了出气的机会,却被香离笑拦住,狱长陈勇听闻,立刻磕了一个响头,提手下求情道:“请皇后娘娘恕罪,他们并不是有意冒犯娘娘,这都是奴才管教不力,请皇后责罚就责罚奴才吧。”
香离笑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过这狱长明明可以将这些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他却还是开口替手下求情,就这举动,香离笑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计较呢?
“好了,不知者无罪,都起来吧。”
“多谢皇后娘娘!”陈勇带着手下这才缓缓的站起来,问道:“不知皇后娘娘到天牢来有何事?”
“昨夜行刺皇上的那些刺客被关在哪里?带本宫去看看。”香离笑的语气也十分的和气,陈勇却有些疑问:“回皇后,他们都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可他们都是重犯,若伤了皇后娘娘,奴才交代不了。”
不仅是陈勇,所有人都不免感到惊讶,皇后娘娘怎会来到大牢里看这些行刺的刺客。
“出了什么事,自然有本宫担待着!”香离笑的语气稍微重了点,也并非生气,只是不想说的太多,陈勇听皇后这般口气,也不再多问,便恭敬的领着皇后娘娘走进了潮湿阴暗的牢房里。
最后一个比较大的牢房,七八个身穿着夜行衣的人靠在冰冷的墙边,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是香离笑走到了牢门前,也丝毫不动,香离笑转过身,示意陈勇将牢门打开。
陈勇心底是有些犹豫的,毕竟这里面都是行刺皇上的重犯,是任何人不得看的,而且,还有就是眼前的人是皇后娘娘,这千金之躯若是有了什么闪失,他可是有一百个脑袋都担当不起,可是,这可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他也没法违背,想了想,只好从腰间解下钥匙,将铁门打开。
四面都是墙的牢房里阴冷无比,八个刺客的脚上和受伤都带着锁链,听到铁门打开,依旧没有任何的举动,低着头,就像无所谓的等待着任何结果,不管是死是活。
这时,靠在左边的人缓缓地抬起了头,本以为是官府派来的人要来对付他们,以一种平静的心情去接受,可这一看,整个人怔住,怎么官府的人会是一个女的了,就在看清楚来者的面目时,脸色也有些僵住了。
香离笑也看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便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陈勇带着几名侍卫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生怕会出什么事,香离笑却微微的抬起手摆了摆:“你们都到外面等着。”
“皇后娘娘……”陈勇的话还未说出口,香离笑又再次开口打断,口气变得冰冷:“先出去。”
“是。”陈勇抱拳领命,带着手下退出了牢房外,但还是时时警惕着,生怕皇后娘娘有个什么闪失。
然而,独自面对八名刺客的香离笑缓缓地蹲了下来,一双冷魅的眸子闪过丝丝寒气,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角落里的女子冷冷的开口道:“既然被你们抓住,我等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说,你们怎么都不开口?”香离笑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就没有再开口说话,像似在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这不,坐在角落的夏初果然继续开口说着:“反正你们是找不到毅大哥的,说再多我们也不会告诉他在那里,别白费心机了。”
夏初以为香离笑是想知道南宫浅毅的下落,怎么都不会回答,然而,香离笑只是在试探他们,看来这些人都是十分在乎浅毅的人,要不也不会在这般田地了,还不肯说出南宫浅毅的下落,只是他们也该都想不到一点,香离笑挑了挑眉,站起身,又开口道:“你认为他能逃得出皇宫吗?那你们就太小看当今皇上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夏初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香离笑,心里泛起了担忧。
“你说呢?”香离笑从高处凝视着她,接着说道:“养心殿内外守卫都是皇上的亲信,你认为他们会毫无察觉你们?若不是皇上有令,你们会这么容易进入养心殿?”
香离笑也不用问,也清楚,那夜他们能出现在养心殿,若不是南宫决夜下令,任凭谁有再大的本事都进不了,因为在他受伤的时候,左锐就安排了自己人将养心殿里里外外的看守住,平日里,就算是放人进来,都不会让皇上有任何的危机。
女子听着香离笑的话,脸色是越来越苍白,就脸其余原本毫无畏惧的七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相互看了一眼,这会儿他们才恍然大悟般,看来他们是中计了,那么也就是说浅毅很有可能并没有离开,而是也被抓了起来?
香离笑停顿了一下,给了他们思索的时间,然后看他们的脸色有了微微的转变,心里也觉得他们是想到了,才又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进宫刺杀的目的并不是要皇上的命,虽然我不了解你们,我还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