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慕容凤却有些僵硬,说道:“你确定真的忘记了?那为什么还要把她的荷包留着,她陪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没有动心吗?”
“凤儿,我一直以来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还需要吃一个死人的醋?这荷包不是他的,是府邸的丫鬟给我做的。”
“真的?”慕容凤抬眼看着他,他点头,却因为她的质问而皱起了眉:“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低沉,慕容凤却还是有一丝的怀疑,这时,慕容潋捧起她得脸,眼眸微眯起,眸里闪过一丝幽暗,温柔吻上她的唇瓣,从小开始,凤儿就是他心中的女神,因为他是她的弟弟,他就只能当她是姐姐,看着他她爱上南宫决夜,看着她为了慕容家嫁给了先皇,那些时候他有多气愤自己的无能,但是,让他知道他们不是姐弟,他也有权力的时候,他得思想就改变了,他要得到他该拥有的,也要得到慕容凤的心。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会想起那一抹清丽的身影,那淡雅的笑,或许,这就是一种怀念罢了。
“凤儿,别这样,等我夺回了皇位,你就会是我的皇后!”
慕容凤默不作声,只是看着他看自己的眼中,心底却浮现出了一丝暖意,真的是她想太多了,潋羽从小的心思她怎么会不明白呢?慕容潋羽看着怀里的凤儿安静了下来,再次开口道:“凤儿,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不分开!”
慕容凤完全沉浸在了他得温柔中,不断的点头,回应道:“嗯嗯,在一起不分开。”
看着她回应自己,慕容潋羽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伸手轻抚过她的黑发,说道:“如今香离笑回来了,在宫中你要小心,她可不简单。”
说道香离笑,潋羽皱了皱眉,这女人回来还真不是时候,因为,连他也不知道她真正的实力,这也造成了他迟迟不动手的原因,慕容凤自然也领教过香离笑的脾气,正面迎上,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所以,这点她心底明白。
“放心吧,这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嗯,你再多睡一会儿。”慕容潋羽点点头,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才将她放开,很快,便消失在了寝宫内,慕容凤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睡,想着刚刚潋羽的说的话,心里虽然是暖暖的,可是,却还是有些担心,看来,得要等到天亮就去东宫看看德太妃才行。
此夜里,养心殿有忙碌了一个晚上,皇上的伤势也稳定了下来,凌锦风退出了寝宫去亲自熬药,香离笑则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夜越来越深,她才因为疲倦而趴在床边睡着了。
殿脚的宫灯高悬,温和的光线洒在他们的身上,周围,一片安静。
直到天空灰灰亮,刘喜匆匆的跑到了寝宫外面,小心翼翼的听着里面还没有动静,也不敢太过大声,轻轻地敲了敲门。
这低柔的敲门声,并没有让香离笑从睡梦中醒来,而是床上的南宫决夜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便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人,于是忍着疼痛,轻轻地坐了起来,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上了床,盖好被子,自个披了一件外衣,再看了看床上睡熟的人儿,才轻声的走出了寝宫。
刘喜原本以为出来的会是皇后娘娘,可门一开,看到的却是皇上,立刻要开口,却被南宫决夜制止住,之后也不敢大声喧哗,便跟着皇上一同去往了偏殿。
到了偏殿,南宫决夜阔步走上台阶,坐在了龙椅上,心底很清楚,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只是,现在他并不想笑儿太过劳累,所以,这些事情,他必须快点处理好。
这时候,刘喜呈上一本黄色的折子,南宫决夜皱了皱剑眉,看着那本折子,沉声道:“这是什么?”
“回皇上,是大臣们联名要处置裕亲王和疑问皇后身份的折子,昨天的事情,都已经传开了,再加上皇后娘娘的事,所以,大臣们连夜就将折子送进宫,恐怕这事会不好收拾。”
刘喜紧张的说着,可南宫决夜却显得十分的冷静,也并未拿起折子,而是摆了摆手,示意刘喜把折子放一边,看不看,他都知道上面的类容,也早就料到了,这时,门外传来了冷月求见的声音。
很快,冷月从外面进来,抱拳恭敬道:“属下参见皇上!”
“裕亲王如何?”南宫决夜还因为负伤而声音低沉,却毫不失他皇者的气势,冷月点了点头,禀报道:“回皇上,裕亲王除了身负伤之外,一切安好!”
“冷月,继续保护好裕亲王,等他伤势好些,再暗地送他进宫。”
“是!属下遵命!”
“好了,你先下去吧。”
冷月领命退出了偏殿,刘喜见皇上的依旧皱着眉,说话也十分的小心:“皇上这时候也不早了,早朝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更衣。”南宫决夜从龙椅上站起来,刘喜立刻从一旁的小太监手里拿起皇上的龙袍,手脚利索的给皇上穿上,并吩咐一位小太监去叫凤栖殿的宫女来等皇后娘娘醒来伺候,之后便带着刘喜匆匆的朝着金銮殿走去。
当香离笑醒来的时候南宫决夜已经去早朝了,微风轻轻地吹过那明黄色的床幔,香离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床上,整个人警惕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睡的地方就是南宫决夜的床,那么他人呢,难道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伸手掀开床帘,正要朝着外面叫人,就见门被推开,是安宁端着乘着水的铜盆走了进来。“主子,您醒了?”安宁将铜盆放在了架子上,然后拿起主子的衣服,快速地走到了床边,要给主子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