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从大人出狱后便官复原职,随侍左右,安排府里上下事宜,特别是陆大人和今夏的婚事。“这几日怎么不见今夏的身影。”陆绎问着岑福。“属下不知道,要不属下前去打探一下。”陆绎点头。不一会儿,岺福回府拱手道:“大人,袁姑娘昨日办案受了伤,在家中。”“什么?去看看。”话音刚落,陆绎慌忙起身往外飞奔。岑福紧跟尾随。到了袁大娘家中,陆绎也顾不上敲门,推门而入。刚好碰到林姨给今夏换药。今夏和林姨一脸错鄂的看着破门而入的陆绎。“大人。”今夏叫了声,下面的话还没说。就被陆绎抢了话头,“今夏,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陆绎语气里充满了焦急。“没事的,昨日去抓一个江洋大盗,不小心被他的鸟铳打伤,林姨已经帮我清理好了。”今夏回答道“什么没事,这才几日没见,你就伤的这么严重,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陆绎怒驳道,眼里却是写满了心疼。“今夏这伤不重,日日按时敷药。我再配几附药就痊愈了。”林姨赶紧打圆场道。陆绎便没作声,两眼幽深如黑夜,定定的看着林姨换好了药。“我去看下药煎好了没。”说完,收好了换下来的纱布和药,出了房门。留下他二人。陆绎温柔的扶着今夏躺下,手拉着她道:“以后不可以再受伤了,等你嫁给我之后,不用再这样冒险办案了,以后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好保护你。”今夏望着他深情的眼神道“好。”
林姨这时端了药进来,陆绎起身接了过来,“小心烫。”林姨道。陆绎坐了下来,拿起汤勺正要喂今夏。“大人,还是我自己来吧。”今夏连忙说道。“张嘴,这是命令。”今夏笑了下,便乖乖的喝下他送到嘴边的药。今夏眉头紧蹙,一脸苦相。陆绎便知药很苦,拿起蝶里的一块冰糖送入她口中。今夏盈盈一笑。“谢谢大人。”“明日我跟杨捕头说下,给你一个月假期好好养伤。”陆绎道。“用不了那么久,这伤最多半个月就好了。”今夏还要继续说道。陆绎瞪了她一眼。“我要你伤好了之后立即嫁入我们陆家,我会命岑福在最短时间内安排好婚礼大小事宜,你要乖乖好伤做我的新娘子。”语气霸道,不容置喙,今夏只得欣然接受。开始跟他絮絮叨叨讲起了那个逃走的案犯。陆绎不甚作声,从怀里取出那块绣着“夏”字的湛青色手帕给今夏擦嘴。“大人,这块手帕不是被我扔掉了吗,原来大人一直珍藏着。”今夏星眼璀璨,惊喜说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是这块手帕给了我扳倒严家的力量,每每思念你,便会看看这手帕。”今夏望着眼前的陆绎,或许真如古诗所云: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陆绎掰过低头沉思的今夏,深深的吻了下去。
屋外鸟语阵阵,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