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佛里牵着珊莎的手,穿过田野,溪涧,像一对金童玉女,如此的般配。
回去路上,乔佛里晃了晃酒袋,发现里面早已喝光了。
“对不起,今天跟你相处的很愉快,以至于让我想畅饮一番。”
其实他还想向珊莎展示下他的勇武,却没有任何机会。
不过,他决定明天举行一个比武,他要在珊莎面前展示他的战无不胜。君临的骑士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想试试北境的人能不能招架住他一招。
“我会十分期待那一天的。”珊莎微笑道。
“那么,我们就……明天见了。”乔佛里执着珊莎的双手。两人的眼神注视着彼此,情意浓浓。
“走吧,我亲爱的小姐,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离开。”
珊莎轻轻地回应了一声,她走的很慢,很优雅。她希望乔佛里能多看她一会儿,走到拐角处她回眸一笑,乔佛里正远远的看着她。
这让她更加期待明天了。
刚入夜,艾德就累得躺在羊毛毯上。白天他不仅要帮助国王整顿军队,来回视察队伍。扎营后,还得陪劳勃去打猎。长时间在马背上奔波让他疲惫不堪,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快老了。
这时,帐篷外出现了一个声音。
“艾德大人,在吗?”
刚躺下的艾德不得不费力爬起来。因为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而他又有所懈怠,可能会让劳勃以为他无心政事,这对北境和王室的关系融洽是极为不好的。
“进来吧。”艾德一边整理着仪容一边说道:“请问有什么事?”
佐助掀开帷幔走了进来。
“现在还没当上首相,您已经这么累了。等到君临,可是会有更多的事等着你去处理。”
一看来的是佐助,他就知道不是公事了,艾德轻松了许多。
“可能久了没有骑马,有些不适应吧。”艾德笑道。
“您的手还好吗?我记得艾莉亚送你花了,现在她手臂上还有红疹。”
听到他讨论二女儿,艾德很高兴,因为他也很喜欢艾莉亚。
“我知道,小孩子总会对任何事情充满兴趣,只要吸取教训,她就可以永远铭记了。而且……她想送的是她最好的,我很高兴她能送我花。”
“我想,艾莉亚有您这样的父亲,她一定很自豪。”
“进君临后,我希望您能照应一下珊莎和艾莉亚。”
“艾莉亚不需要保护,她自己就能保护自己。你既然能接受她的花,怎么不接受她练剑呢?”
艾德累的垂下眼睑。佐助又自说自导:“艾莉亚说,人生来自由,生活优渥的人不过是出生地不一样而已,农民,屠夫他们也应该享有同等权利。她的思想在你们之上。”
“可是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罢了,长大了她就知道了。有些事不是她想就能改变的。”艾德扶着额头疲惫道。
“她的偶像是娜梅莉亚。”
不要因为觉得做不到就放弃,有些事做了才知道。
娜梅莉亚是洛伊拿的战士女王,率领一万只战舰横跨狭海,登陆多恩海岸。她与马泰尔家族结成联盟,与他结为夫妻。靠着他的帮助,她征服了整个多恩,她将六位多恩国王用黄金镣铐拿住,送往绝境长城。
“她没有玩笑。她要推翻贵族奴隶制,她的志向比你更高大。”不管什么地方,只有思想改变了,才能改变一切。
艾德一时有些心绞痛,前一刻还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后一刻她就要跟王国作对。他应该说:不愧是艾莉亚吗?
“艾德·史塔克大人,您保护不了她们,我相信史塔克家族也不会那么脆弱。”
艾德压抑着怒火。
“那你不明白她当个淑女可以更好的活着吗?跟劳勃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我得到了神谕,你们南下发生的事我都知道。”撒谎是不对的,佐助根本不信神,但是他说的谎话却可以当真。
艾德看到佐助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旋转。他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身处残塔下。布兰在残塔窗口被推下来,但是没有人救助,他也不能再站起来,
突然场景一变,他看到国王因为醉酒被野猪撞死。然后,他看到自己跪在处刑台上承认自己是谋杀国王的凶手,可笑的是还是珊莎让他承认的罪行。
而王后在一旁冷笑。
他看到艾莉亚颠沛流离的生活,珊莎在皇宫内忍受屈辱。
罗柏·史塔克为他复仇死在宴会上,还有他最爱的女人,凯特琳·徒利。皆被乱箭射死,
临冬城被席恩掌控,布兰逃亡北上……
……最后……他看到了成千上万的死人军团。
……不知过了多久……
艾德突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
“哦……对不起,你还在吗。我可能太困了,刚才怠慢你了。”艾德立马对佐助道歉。
“没关系,从刚才到现在只过了半个小时。刚才的也不是梦,是会真实发生的,艾德大人。”如果没有我的话。
“哦,是吗。”艾德擦着额头的汗水。放下手帕后,他又问道:“为什么布兰现在跟我一路?”
“因为那时候没有我。”
“史塔克家的图腾是冰原狼,不是温室的花朵。”佐助离开帐篷的时候说了最后一句话。像他这样沉默寡言的人,今天竟然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艾德·史塔克向来恪守荣誉,公正无私,对国家更是衷心无二。他的愚忠也将会会害死他。
能帮的已经帮了,剩下他再想死,他也不会再救。因为他宁愿为荣誉而死,也不会苟活于世。
“嘿,你干什么去?我举不动了。”
佐助从她旁边走过,却没有让她停下修炼,艾莉亚心急如焚。“你想让我在这站到什么时候?”
布兰则倚在帐篷边上,看着艾莉亚一动不动,
“你给我滚开,我不是猴子。”艾莉亚朝布兰吼道。
布兰吓得赶紧钻进帐篷。他不是笑话艾莉亚,只是羡慕她可以坚持那么久,而他自己什么长处都没有,原本自己最擅长的爬墙,现在也被禁止了。
不一会儿,佐助拿了两袋牛奶出来。
“可以了。”佐助递给她一袋。
艾莉亚惊喜地接过牛奶。可是,等她一放松时,才发现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
她幽怨地看向佐助。
“娜梅莉亚可不是个怨妇,多锻炼就好了。”说罢把袋子放在她脚边,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艾莉亚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他。
“以后离乔佛里远一点。如果他找你麻烦,你远离他就是了,别和他起正面冲突。……还有你,布兰。”他又看向在帐篷内。
正在偷听的布兰吓得一激灵。
“那他羞辱我史塔克呢?难道我也要任凭他胡作非为吗?”
佐助沉默了一瞬。
“那是你父亲的事,没有能力前,一切的勇武都是意气用事。想要捍卫史塔克,先变强再说吧。有句话叫……”
佐助揉着太阳穴思索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现在……太弱了。”
不仅是提醒艾莉亚。这也是对自己的警醒,这里并不适合自己变强。而且这个世界对自己有种约束力。
那就是,他不能凝练查克拉了。
所以现在,查克拉用一点少一点,不过,就算用纯体术,这里的人也打不过他就是了。
好像还有九只尾兽在他眼里。
“嘛,根本花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