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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可以一只手撒尿,一只手砍人吗?

“出剑犹豫不决,导致你防守手忙脚乱。虽然你一直压制着我,但是你的节奏已经被我掌握了。”

艾莉亚每一次攻击都被苦无挡住,好像艾莉亚的剑故意落在苦无上一样。然后碰撞出钢铁碰撞的刺啦声,让人头皮发麻。

艾莉亚听此加快了攻击节奏。“现在你的气息也乱了。”佐助震开艾莉亚的窄剑。

艾莉亚气呼呼的说道:“你给我教的什么?这么久了我连你的衣角都粘不到。”

“因为你的剑攻击方式太单一,我使用苦无就能防守住你所有的攻击。我们通常是以最少的体力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你这是打算教一个淑女变成刺客?”不知何时,詹姆·兰尼斯特现在门口说道。

“我才不是淑女,除非你想试试我的“绣花针”把你捅成筛子。”艾莉亚最讨厌淑女这个词,就像她讨厌珊莎一样。

“你就是王后的胞弟,弑君者?”艾莉亚玩味的看着詹姆。

不过后者并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生气,反而欣然接受。

“正是在下。”詹姆微笑致意。

“你先自己去练习吧。”佐助说道。艾莉亚看了詹姆一眼,捡起剑走了。

“不仅是医者,还是个剑道高手。我想你应该去做一个学士,或者骑士。”詹姆一只手放下抱着的头盔,潇洒随性地坐在了台阶上。

“身为一名骑士,不觉得这样很不雅吗?只有街头的乞丐,贫民才会像你这样。”佐助看着他惋惜道。

“但你也知道,那只是给别人做样式的。我可以给陛下觐见,你不该埋没在这里,给一个毛头小子当老师。”

艾莉亚在门背后默念:我是个女孩!

“她是个女孩。”佐助说着拿起一支苦无。“咻”地穿过门板。苦无的尖端离女孩的耳朵不到一厘米。“女孩该去修炼了。”

詹姆没想到艾莉亚会偷听,但詹姆也知道这是佐助在展示自己的实力。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我有点期待跟你交手了。打败你后,我倒是想看看左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你会害怕和我交手的。而且,你现在也不配为一名骑士。”佐助走过去取下镶在门板上的苦无。

“可是我现在是劳勃国王的御林铁卫,荣誉最高的骑士。”詹姆笑道。

“我心目中的骑士是艾德·史塔克。因为他击败过亚瑟·戴恩……”

“你没资格说“拂晓骑士””詹姆站起身,右手扶着剑柄。

“你不喜欢艾德·史塔克是因为他击败了你的偶像?”佐助又疑问道,好似是认为詹姆嫉妒艾德一般。

“虽然都说他击败了亚瑟骑士,但是……”我不相信,詹姆心里如是想着。

“你知道吗,亚瑟·戴恩骑士可以一边拿着小弟弟撒尿,另一只手砍翻艾德·史塔克。”詹姆对佐助鄙夷道。

“我不是艾德·史塔克。”

“亚瑟·戴恩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骑士。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拂晓骑士呢?”虽然语气平庸,但是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嘲讽。

他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越来越情绪化了呢?

“身为骑士,应该保护弱小。”不知为何,佐助的话让他不由自主想到布兰落下瞭望塔时的一幕。

“你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他叫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成为圆桌骑士中的佼佼者,而受亚瑟王最信任的骑士。于是他成为了王后的侍卫。

可是兰斯洛特和王后桂妮维亚产生了爱情,这一件事也被其他圆桌骑士知道。

亚瑟王的侄子高文骑士带领13名骑士去了王后的寝宫,将两人的女干情抓个正着。兰斯洛特奋力杀出重围,王后桂妮维亚被带到亚瑟王面前。

在骑士的声讨下,亚瑟王决定将桂妮维亚处以火刑。行刑那天,兰斯洛特救走了王后,逃向法兰西。

不过迫于骑士的荣誉,兰斯洛特不得不交还桂妮维亚。而桂妮维亚觉得对亚瑟王有愧选择做一个修女。

但是亚瑟王的侄子高文骑士阻拦卡斯罗特被杀,亚瑟王决定亲征法兰西。

从而导致了他的儿子莫德雷德谋反,亚瑟王和莫德雷德双双战死。王国土崩瓦解。

桂妮维亚从此在修道院忏悔,再也不见兰斯洛特。而兰斯洛特最后也做了修道士,两人再不相见。为自己一生的罪行救赎。

“所以,只要杀掉知情的人,这些悲剧就不会发生。”詹姆·兰尼斯特抽出长剑,对佐助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救赎之路——宇智波佐助。”他抽出了腰间的草薙剑。

佐助知道,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比武,所以他会不用一分查克拉。身体素质也会控制在正常人。

尽量达到公平性。

因为他不仅在为别人寻找救赎之路,这也是自己的救赎之路。

为了瑟曦,詹姆必须全力以赴。

天近黄昏,西风瑟瑟秋意正凉。

他高大威猛,一头金色长发随风飘扬,身着金光闪闪的盔甲,面对庞大的巨龙匹马长枪,英勇无惧。

在对瑟曦的爱情考验面前,他找回自己失去已久的骑士精神。

无畏、骄傲。

对面的黑袍反手持剑走了过来,好像全是破绽,又好像全无破绽。

从始至终都只见过他的一只眼睛,但是那只眼睛就像湖水一样,深不见底。自信,又内敛着锋芒。

行走间就像一座大山压抑过来,詹姆屏息凝神。过去的记忆不由自主的进入他的脑海。

他和姐姐瑟曦为双胞胎。他们在同一个子宫,从小到大两人密不可分,七岁那年,他们模仿动物交、合。却被侍女发现,从此两人的寝室被分在城堡的两段,他们头一次被分开。

黑袍的剑扫了过来,他却在努力回想过去的记忆。他下意识的伸手提剑格挡,却被对方的剑砍到自己的肉里。

詹姆踉跄的后退几步。

詹姆内心渴求那种感觉,只有在战斗中才能忘却,于是他一步步成长,从最开始的侍卫,到剿灭无尽兄弟会。他被自己的偶像亚瑟·戴恩御林铁卫封为骑士。

这也在他的心中种下了骑士精神的种子,并在日后拯救他。

当他获得荣誉去君临看姐姐的时候,往日的激情再次被点燃,但是父亲泰温·兰尼斯特让他娶霍斯特·徒利公爵的女儿莱莎·徒利。这意味着他们将第二次分离。

不过在和瑟曦过了一夜之后,瑟曦的一句话改变了他。“你要岩石,还是要我?”

而后便顺利成为了哈里斯的御林铁卫。但是,却在赫伦堡比武大会上,疯王伊里斯要他回君临保护小王子。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为了羞辱他的父亲,泰温·兰尼斯特。年轻的骑士怀着失落与沮丧回到君临。

祸不单行的是,泰温·兰尼斯特也回应了疯王的侮辱,他辞去了国王首相的职位,顺便带走了女儿瑟曦。

多么可笑!为了和她在一起,詹姆付出了凯岩城和徒利女孩,到头来却仍然是天各一方,无非是对调了位置。这是他和瑟曦第二次分开。

詹姆没看到手臂上汩汩流淌的鲜血,他拄着剑站起来,劈向黑袍,像是寻找逝去的感情。

篡夺者战争,疯王的儿子死后,泰温立马倒戈,在艾德之前代领队伍进军君临。

而疯癫的伊里斯则要术士用野火屠烧君临和兰尼斯特的军队,同归于尽。詹姆不得不杀了术士,又回去杀了疯王。他违背了御林铁卫的誓言,而亚瑟在他心中种下的骑士精神也被埋没。

自认为拯救了全城百姓的詹姆坐在铁王座上,等待着下一个领走这个国王的人。他想象着人民的感恩,新王给他荣誉。

来者是以荣誉为重的艾德·史塔克,他不认同詹姆的行为。并称詹姆为“弑君者。”被他拯救百姓也没感激他,不过又被泰温·兰尼斯特的军队屠城。唯一宽恕他的,是劳勃·拜拉席恩。将“弑君者”名号传出去的,也是劳勃。

从今往后,他便带着“弑君者”的名号生活下去。每当人们提这外号起一次,失望透顶的詹姆便会更玩世不恭一分,然而他愈是玩世不恭,人们就愈是喜欢这样叫他。

但是,上天让他和瑟曦重聚了,他深爱着瑟曦,也相信瑟曦深爱他。从前他们被迫分别,如今再度重逢,他不会再失去她了,他有能力留下她,而为了留下她,他愿意做任何事。

詹姆的剑还未斩下,便已经被人刺穿胸口,那疼痛也让他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也看到了对方的左眼,那没有瞳孔,整个眼珠都是蓝色的,上面是一圈圈的圆形纹路,像落水中荡起的波纹。

“原来是……这样的。”金色的盔甲倒下。

“改变命运,决定命运,都有名字。而救赎命运的术。我决定称之为‘骑士的救赎’。”

只有内心拥有共鸣的人,才能释放。

“宇智波鼬的意志,由我继承。”

身体的力量再次消失一部分,30%也变成50%。

他也确认这是什么了,这是自身在这个世界引起的蝴蝶效应。一切都超出神的旨意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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