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好玩的吧,为了证明我可能脑子真的是进过水。
我因为身高问题,在我们县里已是要准备上一年级的孩子了。转而到了省会之后,告诉我要从小班开始重新念。当然可能不完全是因为身高问题,那时候面谈的老师好像给我拿了一些形状问我知不知道是啥?结局就是,这孩子从小班开始吧。
刚进幼儿园,从未感受过离开家这么长时间。妈妈早上送我来的时候,刚到门口就已经开始问什么时候可以走了?中午就来是吗?那说好咯~
小朋友都是给你个桌子扎一堆坐的,老师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纸,教我们尝试自己写上自己的名字。我慌张的看着两边的小朋友,怎么他们还带了文具盒?我的呢?我没有。那我怎么写字?就在这时候,老师好像看出了我的慌张,塞给我一只铅笔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群陌生的人,我总是觉得格格不入的。刚下笔就错了,那种失败感沁满了我的心。我看着旁边的男孩子用雪白的橡皮把错误擦的干干净净,那种近在咫尺的羡慕从我的眼射进了那个雪白的橡皮,好像自己试图在用意念传达自己想用这个橡皮的信息。
总之,我始终是没有开口的。我用手指去擦的,很脏,但是这是我能想到唯一让自己舒服的方法了。
现在想想,为什么不会去开口呢?那时候,我就已经在索取的同时,考虑到他人施予时的负担了。
小时候,还有一件特别令自己费解的事。我始终写不对自己的名字,我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形式。我是古人,我遵循自右向左的阅读方法。因为名字倒着写的行为,我不知道被打过多少次。可是没有人告诉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只记得那句:“没有人会这么写!”
上数学课,老师教我们十以内的加减法。稳妥的我都是掰手指去确保每一道题的正确,可是到了一些包含“6,10,8,7”的题目,我就完全不会了。
老师让我笔划个6,我就大拇指+小拇指竖起一对角
老师让我笔划个10,我就比个拳头
老师让我笔划个8,我就大拇指+食指竖起一只枪
老师让我笔划个7,我就是把所有手指簇成一团花芯
这就是我的算法。
当时我真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后来老师问我哪里学的?
“饭桌上,看爸爸划拳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