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道济仙人直接瘫了。
自己对那怪物一无所知,但那怪物仿佛对自己却十分了解。自己任何行踪跟意图都在它的掌控之下,似乎还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载了,这次彻底栽了。
而且还是栽到自己的家门口。
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豁出去了,道济仙人把心一横,准备跟那怪物死拼。
曾经,那把红色拂尘是自己的武器。
天罡剑法跟立人境道术相结合,绝对是无敌。
如今,上古仙物被朱安那崽子拔了鬃毛。
拿什么来跟对面的庞然大物对战呢?
刚才自己逃跑,是想躲到自己的洞府里,会安全一些。现在人家堵在自己的家门口,已经逃无可逃。
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到自己的师傅那里去,逃出峨山镇。
总不至于自己跑到哪里,这怪物就追到哪里吧。
想好了退路,道济仙人转身就要腾空而起。
就在此时,对面的那头怪物突然发动攻击,朝道济仙人扑了过来。
那怪物身形巨大,但速度却是道济仙人的很多倍。
不等道济仙人飞离地面,那怪物的一双利爪,砰的一下打在道济仙人的后背上。
道济仙人打了一个滚,滚出一丈开外,头撞在地上,直接昏迷了过去。
怪物走到道济仙人身边,将罩在头顶的巨大布子扯了下来,露出一个虎头。
看看昏迷的道济仙人,那虎头的嘴角翘起一弯诡异的弧度。
“嘻嘻,就凭你这能耐,也配跟本姑娘斗。”
胡婷又化身为少妇,将道济仙人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取出一个口袋,将昏迷的道济仙人装进口袋里,背起来飞回了峨山镇学堂。
“主人,我把他抓回来了。”
朱安看看地上的道济仙人又看看胡婷道:“你觉得这个臭道士有没有利用价值?”
“一个老男人有什么价值,功法修为不济,就知道胡乱吹牛。没用一招就被我打败了,虽会一些飞行术,但速度远在俺之下,真的是百无一用。”
“嗯,你去找把小刀,然后再弄些盐来。”
胡婷知道朱安这是要来真的了。
胡婷蹦蹦跳跳地去了厨房,拿回来一把小刀和一袋子盐,她的表现跟成熟的少妇外形很不相称。
将刀子递给了朱安,胡婷仍站在那里,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朱安接过刀,看了看胡婷,问道:“怎么,你一个女孩子围观这不好吧。”
听了朱安的话,胡婷红着脸出去了。
朱安手里的小刀刀刃飞白,特别锋利。
一根头发放上去,只要轻轻一吹,就能断为两截。
此刻,道济仙人被胡婷捆得结结实实,仍处在昏迷当中。
朱安在道济仙人腿上轻划了两道小口,然后,在伤口上撒了一些盐。
大约一刻钟,道济仙人醒来了。
他的记忆仍然停留在被打昏前的那个时刻,抬头四处看了看,那巨大的怪物怎么不见了。
他发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对,我这是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
细看周围,这里仿佛是一间屋子。
突然裆部传来一股剧痛。
怎么?
难道那怪物啃咬了自己的下身?
道济仙人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真的在一间屋子里,还被捆得结结实实。
环顾了一下,发现在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击败自己的朱安的小奴婢,另一个便是朱安本人。
此刻,朱安手里正把玩着一把飞刃小刀。
小刀刀刃上有斑驳的红色液体。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朱安捉了回来。
怎么会呢?追打自己的是一巨大怪物啊?
他跟他的小女奴压根就没露过面啊?
明明是跟一头怪物斗智斗勇。
虽然是输了。
怎么会在朱安的房里?
而且他手里的刀上还有血,再结合自己裆部的疼痛。
啊!
道济仙人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小子玩真的了。
“臭小子,你果真把老子……了。”
朱安冷笑而不答。
啊!
原来这小子并没有来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
命根子还在。
裆下的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院子里传来一声犬吠。
道济仙人的心一紧。
完了,这回真完了。
臭小子要动真格的了。
这次彻底栽到这小子手里,究其原因是陈柯父子三人惹的祸。
如果真被这小子伤了,一定要把陈柯父子灭了。
都是他们惹的祸,变成一个太监,老子不瞑目。
朱安抓起刀子向道济仙人走去。
“朱先生,别,别,别,有话好商量。俺道济并没有对先生做过分的事情,只不过呈一时口舌之勇得罪了先生,还望先生饶恕了俺道济。”
此时,道济仙人已经浑身是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道:“朱先生,不,朱爷爷。求你饶过我这一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下个月,有好几个年轻的寡妇要去道济仙人的洞府里求取长生符,绝对不能误事。
都这个时候了,道济仙人还想快活。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如果你的条件合适,我或许会改变主意。”
“我府上还有很多修仙的灵药,我可以悉数奉上,是您修炼道法的好道引。”
“那些破灵药,陈氏药店里多的是,你那点儿灵药值几个钱?”
“对了,我……我的洞府里还珍藏着一本儿天阶武技,是上古仙人所传的绝技,练成之后,所向披靡。”
“什么天阶武技,地阶武技的,我就是一个教书先生,我才不稀罕呢。
我教给学生们的知识要比你那天阶武技受用百倍。”
“对了,我原来所在的无踪门,有个小师妹,长得仙姿绰约,而且道法修为深厚,跟朱先生很匹配,我可以让我的师傅把那小师妹许配给你。”
“你是从无踪门里逃出来的,你那师傅漫山遍野的追杀你,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给我介绍什么小师妹。”
“这……这个……朱先生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通通答应。”
“好吧,只要答应我的条件,饶了你也可以。”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