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顿郁闷的心情回到阿楚的院子里,默默的爬上了床睡了。
阿楚见她回来,默不作声的只把手上拎着的布包缓缓的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她刚要开口问一问今日的事情,但是看见秦真儿一脸的疲惫,也就选择了沉默。
明日再问便是。她想,反正看她的样子,也没有被顾府的那些人为难的样子。
秦真儿一身酒气的被阿楚从床上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翌日。
她睁开朦胧睡眼,有些不耐烦的对阿楚说到:“反正无事,你便让我好生的在睡一会儿。”
话音刚落,她就迷糊中看见了一个身影,顿时惊得清醒了过来。
只见清音站在阿楚的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微笑着说到:“夫人再不起来,只怕没有时间准备了。”
秦真儿不明所以的坐起身来:“什么准备?”
她心想,莫不是要叫自己过去吃早饭?但是当即却反应过来,清音为何在此处?
她惊讶的眼神里,清音淡淡的解释道:“公子说,昨夜夫人到了阿楚姑娘屋里叙旧,夜深就留宿在这边了。于是让小的早上直接来这里为夫人梳妆。”
秦真儿心里不禁想,这顾西洲倒是做的周到的,也没有让自己在外人面前暴露了这些日子的外宿习性,这么一个理由也算是算的过去,省去了自己解释的麻烦。
“你刚才说梳妆?可是府里又有什么事情?”秦真儿一边从床上移步到地上,让阿楚给自己穿上鞋子,一边问到。
她注意到,这屋里虽然只有清音和阿楚两个伺候的人,但是门外晃动的人影,定是有不少的仆人丫鬟后再外面。
这样的阵仗,定是又有什么麻烦的事情了。
果然,清音保持着那种令人看了神清气爽的轻笑,说到:“今日相府宴席,是需要夫人和公子共同赴宴的。”
“相府?”
秦真儿有些微微皱眉,她一向不喜欢参加那种繁琐的宴会。心里不禁埋怨到,这个顾西洲也真是,这种事情不应该尽量让自己避免多露面吗?这样才好方便了自己暗处的行动不是?这样待着自己到处出席这种场合,根本就不立于暗里的行动嘛!
“你说的相府,可有说为何事设宴?”她注意到清音手里拿着的衣物比日常用的那些要华丽得体的多。
“是相府的千金召婿进门的日子。”清音说到:“夫人是公子的新过门的妻子,理应一同出席。”
秦真儿起身,她身上还穿着昨日游船赏灯的那身衣服,浑身撒发着刺鼻的酒气,她自己闻到都忍不住嫌弃。
清音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儿,,她俯低了身子对秦真儿说到:“沐浴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过,阿楚姑娘的院子毕竟还是下人的居所,所以还是要劳请夫人随我移步到别院。”
秦真儿倒也不排斥,好好的洗个澡舒畅一番也不错,尽管想到接下来的那些麻烦事情就有些难受,但她还是心情不错的迈开了步子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