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告诉我汪依洁去拉萨的时候眼里满是羡慕,她告诉我她哪一天想不开的时候也去拉萨净化一下心灵,趴在拉萨的古旧街区的石路上虔诚一下自己。
汪依洁去拉萨我是早就知道的,16年毕业之后她和我提起过,不过由于诸多原因她给我说的计划一直处于待产状态,如今怀胎3年多她终于出发了,从北京到川西,再上川藏线骑行。我曾不止一次劝她放弃,作为她从小到大的“监护人”我一直处在护花使者的位置上。从小是个乖乖女的汪依洁忽然提起,让我感觉换了人设一样。
“岁月是一首歌,我一直都哼唱着,这次我不去歌唱了,我要去喊出来!”我给她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陈星之后问我如果我去你会给我点赞吗,我说我会和你一起去。
汪依洁在路上偶尔写写朋友圈,长长短短的几句话,有时候会掺杂一些德语,陈星偶尔会问我几句,我都会说百度知道。汪依洁和我聊天都会提起“臭弟弟,你快把我忘了吧,读了你最近的几篇小说,主角都是陈星的影子,看来恋爱让人忘记友情呀”
“没有的事,小说来源于生活嘛,天天和谁在一起,写的东西就是身边的呀”
“咱俩友谊20年,也没见你写个《汪依洁传》”
“这个等你出名之后我再娓娓道来,那时候我就蹭一下你的名气就可以了。”
“你还是提前写的好,那样,等我出名了,你就是一手资料拥有者。媒体给你冠一个《成功女人背后的那个男人》的雅号。是不是特别舒服。”
再到之后我写起《汪依洁传》的时候,想起了《梵高传》,果断放弃了,写了一篇关于她的简短故事便草草结束了。
汪依洁读过那篇故事,她笑我把她写的太过精彩了,以前和我说的“翼装飞行”、“徒手攀岩”都是闹着玩的,我却把它写进了汪依洁的人生计划。她告诉我她的很多想法和我一样,如果初中那会她要早恋,一定会喜欢上我。
“学霸果然不一样,恋爱都有目的性呀!”我那时讪笑两声,回想初中时代,却是一地鸡毛。
“你才是被生活改变最多的人,一点也看不出是曾经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了”汪依洁叹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不好,你以后去拉萨一定要去小昭寺,那里有一个叫“月见”的小店,我刻了几个字在那里的墙上。”我神秘的告诉她。
后来她和我说这也是她要去拉萨的一个理由。
19年7月6号,汪依洁从拉萨回来和我说了很久。
我们俩在长街的一个烧烤店坐下,陈星本来打算和我一起的,我也很高兴她来,她自己陷入纠结后,果断放弃。后来我问起她那天是不是想了很多,她说她不是那种粘人的小姑娘了,你和汪依洁这么多年友谊,要真有感觉,还有我什么事。陈星和我说的时候一会坚定,一会犹豫。我说我是渣男呀,就算我俩有什么事,遇到你,就还会爱上你。
汪依洁提起她遇到了拉萨的藏民,有虔诚的信徒,有小贩,有放牛的牧民,也有出租车司机。她告诉我他见到一名普通的工人,应该是个附近的藏民,他一步一匍匐的在拉萨大昭寺附近的街道开始,一路拜到布达拉宫,当夜幕几近降临的时候,汪依洁想去搀扶一把,那位虔诚的信徒已经慢慢起身,他可能看到了这个外来姑娘的迷惑,“我常年在外打工,见过三教九流的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大部分活的都很自我。你是少有的善良的人。”
汪依洁是这么告诉我的,她说她也见过许许多多的人,蝇营狗苟一辈子的,没法去说有什么错误。扬帆破浪的也没有多少意气风发,人都在这个世界上组成着什么,或是红色,或是绿色。善良的人很多,与其说善于发现的眼睛多一些,不如说心底善良多一些。
我说姐你的理解是偏差了,可能,那人只是感谢你有一个善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