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那两页纸,发现了上面原来是一些古老的文字。
“这些文字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读过?”我研究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读懂里面的类容。后来我想起了《旧经》上的注释。里面好像有这些文字的解释。我读过这本书。
于是我向侍从要来了一本《旧经》。果然里面真的有这些文字的解说,我一句句的翻译,结果发现里面的内容是关于仪式的元素,关于圣杯的用法。同血液的成分什么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了这两页的字里行间有点出入。那就是“圣杯”的写法出现了问题。既然《鼻祖之墓》这本书是以前的人编写的,但是这两页出现的“圣杯”的写法却和从前有很大的区别。这种写法是《新经》之后才换掉的,为什么古人编制的历史会出现这种写法。
唯一的答案就是有人故意捏造上去的,什么不死传说只是个骗局罢了。而被骗的人是扎适里的话,那么写这两页的人就一定是莱恩多。他做那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让我想起了那本还在莱恩多手上的书,前面有几页好像记载了些史实;书的内容好像是记载着教会以前的历史的,当时我们的鼻祖耶稣还在世,他建立了基督教会。后来因为与教中其他的权利者的说法有异,结果被犹大出卖。最后耶稣带正世人的罪于恶被钉死在冰冷的十字架上。据说在死后的第三天,耶稣在墓中复活了,他的坟墓空了。这他的门徒猜测这与和他葬在一起的那个金属的器皿有关。相传只要吧鼻祖的鲜血滴落在这个器皿上,那么喝了鲜血的人就能拥有不死之身。
如果后面在耶稣死后的3天传出的复活说是假的。那么制造虚假史实的人一定是前教会里面的人,而记录这些的人一定和莱恩多有着很密切的关系。让我想想,那本书的作者是谁?是谁呢?西门-彼特。
“对了,是十二门徒之一的西门,他和莱恩多有什么关系。按照年龄差的话,因该不是兄弟什么的,说父子的话也是不可能。
门徒不是不能结婚的吗?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啊。”我自言自语道。
就在我为自己的聪慧而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有一邦拿着火把的门徒围在了我的周围,他们用愤怒的目光打量着我。
“主教说得没错,他果真就是叛徒。他手上果然拿着书的两页,他是叛徒。快把他捉住。”一个高大的门徒命令其他的几个门徒把我捉住。
“我不是叛徒,叛徒是莱恩多!”我极力的向他们解释,可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结果他们把我关在地牢里。
我呆在黑暗的牢房了,思考着这一连串发生的事。
“到底是怎会回事,为什么主教要怀疑我!我根本就是清白的。”我暗自臭骂着那个该死的主教,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我就在后花园呢?
“一定是莱恩多通风报信给主教,因为他知道我会来看艾伦的,这么说来刚才的一切根本就是个局。莱恩多想利用我成为他的待罪羊。可是这条路他是怎么会知道的?这可是我和艾伦的秘密基地。”我暗自分析着,线索和脉络开始有点按着莱恩多的预想去发展。他是早有预谋的。
“既然莱恩多成功摆脱了主教对他的怀疑,他会做什么呢?”
我认真的串联了事情的线索,史书伪造的两页。按这样的分配。
主教在意史书,而莱恩多在意鼻祖的遗体。主教轻易的得到了圣杯,而仪式的秘方却是莱恩多伪造的。莱恩多这么在意遗体,他会做什么呢?
如果圣杯和使用方法是莱恩多故意让主教得到的,目的就是让主教能完成仪式。但仪式的另一重要元素就是遗体。教皇打算寻找遗体,却对仪式的举行胜算在握。那么证明了一点,就是基督鼻祖的遗体就在他那里,而莱恩多为了夺回遗体完成一个前基督徒的使命,他必须引出主教交出遗体。分析虽然很合服逻辑,但问题的关键是圣杯的媒介。
“可是发现圣杯的人,是艾伦……”分析到这里我害怕了,我害怕真相是我现在想象的那样,艾伦就是那个接头人。
我真的不愿意相信艾伦会背叛我,我尝试说服自己去相信他,一一推翻自己的推理。可是他的每个细节无不让我把矛头指向他。包括刚才我中的圈套,也许是他设下的。
事情变得复杂了,我必须逃走。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扎实里来到了小礼堂的中央。他慢慢靠近墙上十字架上的石膏像。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锥子。
只见他不停的敲着上面的石膏。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从纯白色的石膏像中路出一只干瘪的手,指甲头脱落了,指尖因没有氧气而变得发黄,那是一双上帝之手。
那是一副干尸,而且这个尸体竟然就是当年被供奉在早期基督教徒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后来却无故始终了,当地的政府也没有追查。莱恩多一定没想到基督的遗体会被藏在这个地方。
就在扎适里准备把血掉入圣杯中时,莱恩多出现了。
“你这个老狐狸终于露出收起多年的尾巴了吗?哈哈!”整个礼堂上回荡着他刺耳的笑声音。
扎适里有点意外,他不知道为什么莱恩多会突然出现。“莱恩多,你……”
“扎适里啊,扎适里。你怎么就这么心急要私自举行仪式呢?本来你还可以多活几天的。”莱恩多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他不在顺从,也不再是恭敬的样子。因为他想要的东西终于找到了。
“你才是叛徒?”扎适里似乎明白了一切,他愤怒的盯着莱恩多。
“没错,是我嫁祸给白。诺尔的,因为他在藏书阁看到了我的脸。而且他开始怀疑我,于是我故意让他得到书房的两页秘方。
然后我转告你这个消息,让你派人去逮捕他。
“哼,你想抹杀正基督曾经所犯下的罪行吧。那个孩子是圣约翰的后代。我曾经怀疑过你,但是如何和诺尔相比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你竟然背叛我!为什么?”扎适里十分的气愤,捉紧手中的圣杯!
“因为我就是当年正基督门徒之一的养子,你逼害我的养父,让其****。然后夺取了我们的成果,后来还私藏了供奉在圣索菲亚大教堂的耶稣遗体。你这个异教徒简直罪大恶极,死一万次都便宜了你!”莱恩多陈述着当年的耻辱,他愤怒了,彻底的愤怒了。
“你是前基督徒的养子?你想的没错,耶稣的遗体是我私自藏起来的,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不是我违背了地方政府的命令私自把他藏起来,现在你看到的只是堆灰而已!”扎适里露出了他丑恶的本性,他不在乎莱恩多的威胁。
显然这句话让莱恩多更火大,他痛恨异教徒。而且还是假扮成正基督的异教徒。
“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莱恩多愤怒的看着扎适里。
扎适里轻蔑的看了莱恩多一下,然后喝下了圣杯中的鲜血。“我看死到临头的人是你吧!哈哈。我现在已经是不死之身了。你还想杀死我,别痴心妄想了吧!”
“哈哈。”听到扎适里的回答,莱恩多真的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想不到你这个装神弄鬼的扎适里啊,竟然也会相信这个东西!”
“什么!”扎适里满脸疑惑的看着莱恩多。
“传言是假的,只是我的养父知道了你的贪婪,为了保存耶稣的遗体不被焚烧,保存我们的信仰才编织出的谎言。还有,你当宝贝珍藏起来的那两页秘方也是我伪造的!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你这个老头竟然相信了那么多年。”莱恩多嘲笑他的愚蠢。
“你……”扎适里一手把圣杯扔向莱恩多,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
“你是异教徒得幕后掌权人之一,你陷害了鼻祖,逼害了我的养父和其他门徒。还假扮正基督徒的传人,剥夺了正基督的成果,这笔债你一辈子也还不清!”莱恩多说出得每一个字都充满着对他的愤恨。
“你杀了我。你也逃不掉的,你以为可以拿回这一切?”扎适里装腔作势的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跟别人说你被乱闯进来的乱党刺杀的。你是不是因该感谢我帮你隐瞒了你的身份,让你死后还能风光大葬。”莱恩多越说越起劲。
“这里只有你和我,有谁会相信你!”扎适里继续说着。
“怎么会不相信我?我可是你最忠心的门徒,而且谁说这里只有你和我!”
“艾伦!”从莱恩多口出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竟然就是扎适里一直放在诺尔身边的监视者。
“是你!”扎适里简直难以置信,他一直培养的暗杀者,竟然是莱恩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