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一个神秘的老人说起。
那是在一个寒冷的冬至里,一个衣衫褴褛,满身伤痕的银发老人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男婴来到了一扇木门前。从窗外看到里面住着一位年老的妇人。
老人看到那位善良的老妇人,原先还警惕的心情总算安定了下来,因为他打算将怀中的男婴托付给这个人照顾。
老人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妇人出来开门,看见一个衣衫褴褛且满身鲜血的老人,老妇人吓了一跳。她看见老人怀里抱着一个男婴,出于慈悲。她把老人迎进屋子里。老人进屋后看了下周围,虽然简陋但还算是安全的地方。老妇人见老人有点迟疑,于是说道“这位老先生,不必客气。这里只有我和我的老伴两个人住,你可以在这里暂时回避一下,而且外面还下了这么的大雪。”
老人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坐了下来,仍然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男婴。
“夫人你是个善良的人,主会保佑你的。我只是想让我怀中的婴儿能够平安的度过这个冬至。”
妇人的目光挪移到这个男婴身上。
金色的头发,碧绿的双眸,精致的五官,白嫩的肌肤。右臂上还有一个类似十字圣剑的粉色印记。
看来这个男婴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但为什么会被一个老人带到这里来呢?而且这个老人还满身伤痕,像是在逃亡。
老人见妇人一面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男婴,本能的抱紧了一下。
“夫人不必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这个孩子的父母不在人世了。我是一个流浪汉,看见这个孩子在他父母的尸体旁哇哇的叫着。出于慈悲,我就把他捡了回来带在身边。”
老妇人听完了老人的话。感到十分的感动,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她放下了刚才的所有的猜疑和戒心。接着说道:“这位老先生,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坏人。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去倒点热茶过来。”
老人抱着怀中的男婴,走到离暖炉近一点的地方,试图想给多点温暖这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在温暖的火光之中,木制的墙角上倒映出一幅宁静的画像。一个迟暮的老人抱着一个婴儿的影像。老人像是在嘀咕着什么。在他满是皱纹的嘴角中发出几声沙哑的声音。
“你要连带你父母的份好好的活下去,你是圣约翰和班德尔顿最后的期望了。你要为你的父母亲报仇雪恨。永远不要忘记你身上的标记。”
轻轻地摸了一下男婴右手右臂上的胎记,然后做了个祈祷的动作。静静的离开了。
当老妇人端茶出来的时候,那个老人已经离开了。靠暖炉旁的靠椅上放着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婴儿和一块精致的骑士徽章。
善良的妇人和他的丈夫二人在抚养了孩子的第二年,老妇人的丈夫身患重病需要大量的药费,在没有办法之下。老妇人把刚满一岁的婴儿放在小篮子了,送到教会的门口。
“我的主啊!请你庇佑这个可怜的孩子能一生平安。”老妇人默默的念道,最后静静的离开了,剩下还在篮中熟睡着的婴儿。
和他刚出生的那天一样,被抛弃的这天同样下着大雪。男婴蜷缩在小小的篮子里,一对碧绿的眸子中,映印出的是这个虚假而无情的世界。这一次他没哇哇的叫着,更没有再一次向大人求救,他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他的明天。
……
第二天早晨,一切似乎恢复到平静。雪慢慢融化。
融化后的雪变成了图卢兹的春天。
一个憨厚的门徒打开大门,正准备扫一下门前的积雪,却意外发现了这个男婴。在整晚的风雪之中,这个男婴竟然还奇迹的生存了。
“这个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在我们教会的门前?”
憨厚的门徒想了想,于是抱着这个孩子去找教皇扎适里,那个人是教会中声望最高的男人。这件事先去禀报一次比较好吧。于是他去找教皇。
圣塞南教堂里,教堂完全上桃红色的烧砖建造,这与图卢兹当地缺少石料有关。只有少数的窗孔和门道用上石料。
富丽堂皇的教堂内,天花板上挂满金黄的吊饰,华丽而奢华的雕饰。就像一个用黄金装饰的天堂不久出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身披一件红色的礼服、带着金色的高冠、收拿着一个十字权杖、食指上带着小小的权戒。
他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十分的烦恼,而且看他的动作十分暴躁,对待身边的几个前去劝说的门徒似乎不太友善。显然他正在为一些事情而伤神。憨厚的门徒看到刚才上去的门徒被骂得那么惨,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于是想悄悄的离开,等过几天,主教的心情好了再向他禀报。
憨厚的门徒看见主教皱着眉头,目露凶光的朝向自己的时候。憨厚的门徒心里捏了把汗,想立马离开。突然被主教叫主了。门徒自以为这回真是自讨苦吃。
主教指着他怀中的男婴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门徒的心突然紧张起来。
“我问,这个孩子是从哪里得来的?快说!显然主教有点不耐烦了。”
“这孩子是……是我刚刚从……从门口捡来的……我只是想来通传你一声,看如何处理这个男婴。”。
扎适里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门徒手中的孩子,是个精致的男婴。在男婴身上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那双碧绿的眸子中似乎隐藏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他接过男婴后,扎适里想仔细的看一下这个男婴,发现他右手的右臂上有一个不得了的印记。
“这是……”
扎适里的神色顿时变得慌张起来,他似乎很害怕被人发现这个印记背后的真相。对于他来说这个印记背后,反映出的是整个教会背后赤裸裸的罪行。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再次质问那个门徒说:“为什么不早点向我禀报这事?你这是干什么?”
门徒吓坏了,一直冒着冷汗。他怕教皇会惩罚自己。
扎适里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知道孩子的父母是谁吗?”
“这……这我不不……知道!这个孩子被我捡起的时候,附近没有人。”
“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没有。”厚实的门徒如实回答了扎适里的问话。
当扎适里询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后,原本紧张的面孔算是松懈了下来。接着装作怜惜的样子,说道:“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好吧!你先回去。这个孩子暂时留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他的话这话是为了让那个门徒放下疑心,最后使开了门徒,让这个可怜的孩子落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