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月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梦都相反的,别瞎想了。
她放下杯子,去更衣室重新拿了一套出来,准备洗个澡再下去。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不过她想,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很快会和那个人再次碰面了。
慕景深在客厅等幸小辰下来,他手里拿着今日的商业报纸,慢慢的翻看着。
夏久月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如果晚饭再不吃,他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而且他也想再次证实一下,夏久月是不是真的,对他毫不在乎了。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有反应,还是说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夏久月洗完澡,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来到客厅的时候,她看到慕景深一个人坐在那儿,怔了一小会儿,随后慢慢走过去。
管家看到她,尊敬的喊了一声:“幸小姐。”
慕景深闻言,转头看向她,眼底的神色很复杂。
夏久月现在也不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所以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不要露出太多的破绽,她坐到他对面,低声问道:“我是不是睡了很长的时间?”
慕景深声音冷漠:“睡了一天左右,如果不是中午我派一名女佣去检查你是不是安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出事了。”
夏久月尴尬的笑了一下:“抱歉,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觉,体力透支的太厉害,所以……”
慕景深敛了敛神色,轻轻儿点了点头:“能够理解。”
夏久月都不知道该如何与慕景深交流,她很想问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之前慕景深的态度很显然是不想让她了解更多,因为她两次问起,慕景深都是很冷漠并且很严肃的对她说,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表面上确实是与她无关,毕竟她只是慕景深的一个秘书而已,而昨晚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为慕景深的家事,她过问太多确实是不太稳当。
佣人把饭菜上好之前,两人一直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夏久月发现,自己跟慕景深一句话都不用交流的时候,整个人是最轻松的。
佣人上完最后一道菜和主食之后,对夏久月浅笑道:“请慢用。”
“谢谢。”
夏久月朝她笑了笑,她拿起刀叉,准备吃饭的时候,慕景深突然冷声道:“鉴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们暂时不会回A市了,这些日子,我正好去南港这边的分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我把金秘书留在了A市,分公司正值上市阶段,事情不会比A市要少,所以你要暂时接管分公司这边秘书室的工作。”
夏久月怔了一下,她还没有从之前的事情反应过来,慕景深就已经开始和她聊工作的事情了,她愣了几秒,很快进入了状态:“我知道了。”
“鉴于你一个人的精儿力有限,所以我也帮你把你的助理给调过来了,之前一直听你夸赞她能力不错,我想应该能帮你完成一些事情。”
慕景深要把孙甜甜调过来?
夏久月微怔了几秒,慢慢的点了点头。
慕景深见她这个样子,莫名有些生气,她就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么?没有什么想问的?
慕景深看着她,冷声道:“我希望最近不要再出什么岔子,更不要再给我制造什么惊喜,所以工作那方面你最好上心一些。”
慕景深脸色很阴沉,语气也很凶,莫名其妙的,夏久月感觉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些生气?但是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惹怒他了。
一顿饭吃的心惊胆战,夏久月并没有什么胃口,扒拉了几口,本想说走的时候。
感觉慕景深一直盯着自己碗里的食物,她尴尬的怔了一下,正想说什么时,慕景深低声问道:“菜不合胃口?还是没什么食喻?”
“可能睡得太久了吧,现在还不怎么想吃东西。”夏久月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温水,低声道:“总裁,我吃完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等会儿。”慕景深冷声道。
夏久月喻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转头看向慕景深,看他有什么事。
慕景深拿过一旁干净的热毛巾,放下刀叉,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双手,冷声道:“提醒你一下,明天早上就要开始上班,今晚好好休息。”
夏久月怔了怔,还以为他会跟自己说什么,没想到是说这个。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点点头:“好,我会注意的。”
慕景深喻言又止的看向她,很想质问她关于昨晚的事情,但看她反应一直都这么冷淡,他也便不开口了。
顿了顿,他最终还是放下儿身段,语气柔和了几分:“昨晚发生的事情,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昨晚的事情?
夏久月怔了一下,没想到他倒是主动提起了,刚才她一直试图开口问,但是顾忌到慕景深的过激反应,一直忍着没有开口。
“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夏久月坐在他身旁,低声道。
她看到慕景深一脸严肃的模样,想必她今天白天休息的时候,他肯定还在忙碌,没怎么休息吧。
慕景深看着她说:“去书房说这件事吧。”
“好。”夏久月点头,跟着他起身,走上楼梯。
管家在一旁见了,默默的目送俩人,他忍不住深思,这个幸小姐与少爷走这么近,莫不是未来的慕夫人?他得好生伺候着。
来到慕景深书房,慕景深走到酒柜前面,打开柜子问:“想喝什么酒?”
喝酒?
夏久月怔了一下,走到沙发上坐下:“随便什么都可以,就是度数不要太高了。”
慕景深点了点头,拿了一瓶适合女性饮用的俄罗儿斯酒,自己则拿了一瓶香槟。
他拿着酒走过去,又去拿了两个酒杯和一个开瓶器,他低声道:“到现在我还忍不住有些诧异,昨晚发生的事情,确实挺匪夷所思的,对么?”
“是啊。”夏久月点头,忍不住道:“跟一场梦一样,如果不是我在场,我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