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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意志散去,只留下了封禁的弱水河,没有留下一丝关于大帝的痕迹。伟岸的大帝,仿佛穿越时空来到这里小憩了片刻,只留下时空记忆。
长矛浑身白光震颤,符文闪烁,仿佛远古凶兽狂热又兴奋,纤细的躯体,瞬间变得粗大伟岸,变得狂野奔放。
这是一个在战场上历经生与死,血与泪的老兵,该有的气势,没错,就是狂野。那一种龙战于野,不畏强敌,视死如归的气势。
这一切只因为复苏的大帝意志。
那个永恒的男人给它的力量,也是他给它的执念。
它都记不清楚这是多久没有与他共同战斗了,是千年?万年?还是百万年?又或者是亿万年?
沉寂的岁月里它以为自己会永远的沉沦下去,看不到再战的机会,在孤独的时光长河里沉沦下去,直到永恒。
长矛那沉寂无数岁月的战魂,犹如万古融化了的神冰;那找不到释放的戾气,已经沉淀了千百万年,终于要得到释放了吗?
此刻一道大帝意志,让它变得手足无措。
大帝意志散去,弱水河畔,波涛汹涌的灵气,汇聚成一副瑰丽的人间仙境,其中夹杂五光十色的梦幻精灵,慢慢的在弱水河上空形成一朵朵美丽的星云,妖艳且美丽。
冰封的河水上一座高贵典雅,却又有些简陋的凉亭,拔地而起,在繁密星辉的依忖下,好似在为旅居的游人奉献一丝暖意。
五根雕花云纹龙柱,雕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定睛望去,好像是活了过来。
灵动空明的眸子,带着些许摄人心魄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直勾勾的看着往昔过往的行人。
挺拔的身躯上,错落有致的龙鳞,纹路清明,排列整齐,寒光闪烁,均匀璀璨,无不衬托出主人的用心良苦。
锋利的四只龙爪,寒光逼人,仿佛再显示自己高贵不可侵犯。
亭子顶端是弱水三千图。
画中一个一个女子美丽不可方物,“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美女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只是画中女子的那股幽怨,怎么也抹不去,看的人神魂激荡,不敢直视。
亭子中央是一张冰雕的桌子,精美的花纹,让人看一眼便觉得赏心悦目,花纹上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细小符文,这些符文流光溢彩,闪烁着柔和的白光,让人感觉不到丝毫不适。
三张朴实,却又浑然天成的凳子,安放在桌子四周,给人一种清新典雅的小家气息。
整个凉亭犹如一尊精美的艺术品,在伟大匠人的精心雕刻下,变得富有生命,却留下几尽哀怨和无助。
老树站在若水河畔,铜铃般的眼睛眼泪汩汩而流,打湿了衣襟,却浑然不知,汹涌激动的内心却怎么也平复不下,不停地呜咽:“要回来了吗?真的要回来了吗?”
长矛亦是如此,只有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刚从封禁里出来,一副你们怎么了的模样。
她似乎忘记了一脚把自己的小脚丫踹肿的事情,也忘记了自己刚才被突如其来的神秘力量给封禁的事。
她满是欢喜,脸上残留的泪痕,丝毫不能给她带来一丝丝的羞耻感。
她耀武扬威的挥了挥自己可爱的小拳头,毫不加掩饰的朝着老树示威,此时此刻老树和长矛还沉寂在悲伤中,哪里会理这个丫头片子?
只能任她胡闹。
雪儿看到这两个家伙不理自己不由得呶呶嘴,嘴里还不断的轻咬着自己洁白如玉的左手大指头,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
倏尔,她看准时机,行如鬼魅,撕裂虚空,顷刻间便来到老树的面前。
不怀好意的看着老树那乌黑浓密的胡须,纤纤玉手使劲的一扯,竟然没有扯下一丝一毫,她也不气,也不恼怒。
她心想暗忖,这老家伙的胡须还是那么牢固啊!随即她拿出一柄全身被灼热的火焰包裹的匕首,轻轻地准备割下老树的胡须。
老树瞬间反应过来,一个瞬移便是千丈之外,小丫头不依不饶紧随而至,她好像就是认定了老树,死咬住不放。
“死丫头,你发什么神经啊!有你这样对待老树的吗?”老树在虚空之中,逃也是的乱串,还不忘大骂。
“哼!说,我去找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你是不是故意在躲着我?
说,要不然本姑娘今天就把你的胡子给全部拔掉,然后在放火烧掉你的树叶,再把你的皮扒了。”
雪儿气呼呼的晃了晃手里锋利的虚空匕首,火红的恐怖气息还不时的檫出火花,让老树不由得心神狂跳。
这个小祖宗有点狠啊!要是被划一下还不脱层皮?
老树加快了速度,想要挣脱她的追击,奈何这丫头的虚空术,不是一般的强,不管老树有多快,她总是,稳稳的跟在后面,还摆出一副不死不罢休的样子,让人别提多无奈了!
“丫头片子,你不要太过分,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进冰牢里?
你再追,我就跟你急!
啊!死丫头你真下得去手啊!
我的头发……你还放火,我的胡子……”
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人的耐心也是磨耗的快!
老树被追了十万八千里,他终于忍不住了,他要给这个可恶的丫头一点教训。
他手捏法决,狂暴的生命之力滚滚,周围开始时空扭曲,巨大的虚空之门开启,无尽的灵力瞬间就铺满了他方圆百里,天空中一片片碧绿的树叶,缓缓落下,犹如九天仙女洒落的花瓣,朝着那还在生气的丫头落去
霎时空间封禁,一切都停止了,仿佛他抽干净了周围所有的灵力一样。
雪儿被两片叶子死死的禁锢在中间,动弹不得,不由得气急败坏,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坏笑的老树,希望他能撤去封禁,只可惜她的装可怜没用,只见老树不负责任的潇洒离去。
“哈哈哈!臭丫头你就在这里老实的呆着吧!哪天我心情好就放你出去,哈哈哈!”
小丫头憋屈了,终年大雁,今天被雁打,说不难受是假的。她在心里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把他整个树烧了,不给他留下一点痕迹。
就在她恶狠狠的想着的时候,老树已经来到了大帝的身边,只是有些狼狈,早已等待他的长矛不由得会心一笑。
老树老脸通红,也不辩解直接问道:“刚才那个是大帝意志?”
“嗯!是大帝意志。”长矛有些失落的说道。
老树看得出,他也希望大帝早日归来,只是他们还有事不得不做,只好把这份执念深深的埋在心里。
“此次来那几个爬虫,我们应该怎么做?”老树一脸凝重的问道。
“杀!”长矛浑身爆发出狠厉的气息,让老树不由得一愣,这多少年没有见到狂暴的战矛了。
他失神片刻,随即醒悟过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要全部诛杀?会不会暴露这处大帝秘境?”
“不会!”长矛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带一丝感情。
“好!我先去找那五个小家伙,然后古荒虚空里的那五个家伙宰了。
要不要我去把去帝庭的那些也宰了?”老树浑身戾气的说道,目光狠厉的看向虚空。
“不用。守护好古荒之地就好,这里的一切绝对不可侵犯。要是有人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嗯!你要看好雪儿那个丫头,她可是一个惹祸精,弱水河里的东西太重要,绝对不要让她在踏足,否则这后果不是我等能够承受的。”
“不是被大帝意志封禁了吗?她应该不会……”随即长矛似乎想到什么了什么,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丫头可是什么都敢干,你要是不看好她,她能把天捅出个窟窿,最让我不放心的就是冥河里东西。
冥河也不可以让她去,否则真的要诸天神魔乱舞了。
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她出这个秘境,我担心她出事。”老树说到最后脸上的慈爱,更像是一个父亲在为自己的孩子安全着想。
“好吧!我会时时刻刻看着她,不让她乱跑。”
长矛说完,老树瞬间消失在大殿里,长矛也重新躺在了大帝的身边,又恢复了那以往的冰冷沉重的铁疙瘩。
时光流逝还不及内心的烦躁。
雪儿还在努力的挣脱封禁,她还不知道老树已经出了大帝宫,也不知道他们竟然处处防备着她。
正殿
安静的地方,熟悉的身影,那一缕安神草散发出的熏香,依旧有节奏的漂浮在大殿里。
它静静地看着玉床上那个年轻的少年,不知道何时会醒来。
有雨古荒依旧紧闭着双眼,他依旧安详的躺着,外面发生的事情似乎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大殿里里的时空大阵突然开启,大殿里的场景开始变化,精美的雕刻不见了身影,熟悉的安神草不见了,只有一把长矛划破虚空,进入岁月国度的通道里,不知道它要去何方?
它就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在岁月国度里到处乱串,它似乎在找什么,只是恐怖的时空虫洞,不停的推搡着它,让它寸步难行,全身符文的光芒开始暗淡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它终于找到了光。
“光?五彩斑斓的光?这是时光吗?”长矛喃喃自语,有些不确定的用身躯去触摸它。
瞬间它便消失在神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