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水县。县城
“浠水县城算是这黎夜王朝一等一的县城了吧。那这一县之令当的也应该舒坦。”
浠水城门,进城的人群正在等待接受盘查,队伍中一个身着黑色麻衣,黑色草斗笠的人,身形应该是少年,盘查到他的时候守卫让他摘下斗笠,竟是一头白发,由于身上散发着一股臭气,守卫盘点一下就放他进城了。
《进财否》,浠水城最大的酒楼,此时门口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人,随手省给小二一块银锭,“天字号”,小二在手里掂量一下银锭,着实吓得不轻,“好嘞爷,这边请”,小二引路到天字号门口,“爷,您还要其他的吗,酒菜,侍女,咱们这都有,您给的也都够。”“给我打盆水,上点荤菜。”“好嘞爷,您稍等”,说完小二就去楼下。黑衣少年回到屋子,将门反锁,从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县令府,灯火通明。
与府内截然相反的是,柴房烛光摇曳,此时房内站立着两个人,一个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一个是身着黑衣的少年。“阁下夜访本府,是为犬子?。”“有些事必须得做。”“用我换犬子,阁下认为如何。”“不够。”青年说出此话的时,老人爆起,寒光一闪,袖中竟弹出三尺长的软剑,直逼少年面门而去。叮!两道寒光相撞,将老人软剑弹开,少年向前猛冲,老人瞳孔一缩,看清那道寒光,是一把匕首,看着少年靠近,老人猛的一惊,挥动软剑向前抽去,何奈少年贴近,寒光一闪,将匕首刺进老人咽喉。“人老成精。”少年捂着左臂说了一句,殷红的血把黑衫染的更深。
县令主府。
刚把华服老者送走的县令此刻正在和他的夫人共度良宵,一阵颠鸾倒凤,夫人附在县令身上。“今天那是谁啊?你怎么这么怕他,以前太守面前你也没这么装孙子啊。”“诶,夫人,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带着当今皇帝御令来的,太守能跟他比嘛。”县令说着又在其夫人身上乱摸,夫人却看向账外,“夫人?夫人?怎么了?”“你……你……看,那是不是有人?”县令寻这夫人的目光看去,骇的做了起来,账外直立立的站着一个一身黑衣。“来人!!”县令吓得大喊,回头看,却见夫人已经晕过去,喊了一声却无人应声,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县令大感不妙,正欲夺门而逃,却被一袭黑衣挡住,一手抓住县令面门直楞楞砸在地上,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接而浑身酥软,好似全身的气血被吸走,少年右手就像凭空增大数十倍的力气。“咔嚓!”随着县令头骨碎裂清脆的声音,县令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有了气息。少年没有管早已晕倒的夫人,推门而出。
《进财否》客栈
“咚咚咚。”随着天字号的们被敲响,门外响起店小二的声音。“爷,您要的热水跟酒菜。”“进来吧”店小二招呼着人把木桶抬了进来,酒菜也放到桌子上。“爷,您慢慢享用,有什么主要帮助的,小的就在楼下。”待到小二他们走后,少年褪去黑衣,跳去木盆,“得有一个月没洗了吧。”少年自言自语“接下来去哪呢。”
翌日清晨。
“啊!!死人了!!”尖叫打破了县令府附近的宁静,太守府的长工娘早起做饭,眼前的景色让她觉得虽是白天却如同炼狱,尸横遍地。很快,衙门的人来了。“如何?”县丞问到,“刀刀入喉,使刀的好手,县令大人的死却是奇怪。”仵作说到。“何出此言?”“县令大人是死于头颅碎裂,应该是大力至死,这个不难理解,但是县令大人全身血液集中在头部,头颅碎裂却没有七窍溢血,就像是先将其倒吊一天一夜然后将其杀死。”“嗯,了解了。此事再查,仔细盘查出城的人。此案暂且搁置,县令大人入土为安是大事。”“好的。”县丞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以前处处受到牵制,现在你死了,浠水城就是我独大了。”
浠水城外。
一个白发黑袍的少年坐在树下。“这缎子衣服穿着的确舒服。”随手将白发扎起,少年起身向南走去,身形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