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站在盾阵中间,举起宝剑指向前面神秘军队的领头,问:“来者何人?你是怎么混入皇宫,敢在皇宫内造次。”
那名带头的冷冰冰的说道:“我今天的目标不是你,如果你执意挡路,那么我连你一块诛杀。”
卫然仔细看着对面的军队,对面军队的铠甲也是整齐划一,不像是普通的叛军。那位领头因为头盔的阴影,导致卫然无法看清他的脸。
皇宫里面见此一片混乱,各国使节开始惊慌失措,仅有的一些禁卫护卫已无法维持秩序。
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他已暗中观察雷谋已久。
皇帝心中暗暗想到:他果然有问题。卫然,是成是败就看你了。
“阁下若执意不肯让路,那可就别怪我了。万剑齐发!”
语音未落,阴暗的天空中射来密密麻麻的箭矢。
卫然迅速退入虎贲军之中,说:“举盾防御!”
第一排的虎贲战士把盾竖立在地上,第二排快速将盾拼插在第一排盾牌之上,形成斜角,留下的缝隙不足以让箭矢穿透。
东边中突然挂起一阵狂风,漫天落下的箭矢一下子迷失方向,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那位领队的将军拔出宝剑一声令下:“冲锋!”
那只军队冲锋时保持进攻队形,没有一个小队队形混乱。
卫然透过缝隙不禁赞叹道:“好一个破盾阵。”
“听我命令,等到他们接近盾牌立即变阵,放他们进来围着打。”
敌方第一排冲锋的士兵举起盾牌,将环首刀劈向前面,后面的戟兵紧随盾兵,把戟伸在盾兵两边。接近之时,虎贲军盾阵立刻打开,虎贲战士三人为一组,中间的顶在前面,旁边的护住中间的两边,戟兵立刻整齐地举起戟狠狠地刺向涌入缺口的敌军。第一排敌军举着的盾重重的撞在兵刃之上。
卫然看到第一排敌军已经进入,喊到:“闭阵!”
站在侧边的盾兵马上出剑刺向缺口的敌人,顺势把盾牢牢地顶住,只听见外面不绝的金属摩擦声。第一排陷入包围的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为刀下孤魂。
大殿之内正是一片慌乱,雷谋却淡定地站在原地。
雷谋转向皇帝说:“陛下,事态紧急,卫将军正在外面全力抵御叛军,臣请求带殿中的禁卫军前去支援。”
“那雷公公就快去。”
雷谋召集数十名禁卫军跑向大门。宫殿四周的禁卫军就在雷公公出去那一刻涌入大殿,团团保护住皇帝。袁统领率兵到此护甲。
“杀——”
远处宫墙敞开的大门涌入大批手持火把身披青甲的禁卫军,他们握住长戟嘶吼冲锋着。
突然,殿中传来一声惨叫,一名外国使节中刀倒地,鲜血不止地往外流,另一名在他身旁的外国使节匆匆走过。
皇帝听到叫声立刻看过去,只看到一名匈奴使节倒摊在地上,他的前面正好跑过雷谋和禁卫军。
那名匈奴使节的同伴闻声急忙跑过去抢救。
守卫皇帝的禁卫军小队长大叫:“护驾!有刺客!”
“还愣着干嘛,你们两个快过去看看情况。”
一名禁卫军检查完单膝下跪对皇帝说:“陛下,他已经死了。”
皇帝瞪大眼睛,大喊:“死了?”
他的内心直呼:槽糕,没止住,竟然忘了。如今匈奴与珩朝战事必起无疑。
外面的兵器碰撞声越来越弱,渐渐地停止了。报团锁在物体后面的使节们纷纷探出脑袋张望。
“呵呵呵,卫然,是个人才。佩服佩服,只可惜你不可能活捉我了。”
那名敌军将领喘着大气,说完自刎,手中的宝剑重重的摔在地上,砰砰作响。
卫然刚想发话阻止,又闭上了嘴。
四周围满了虎贲战士和禁卫军的士兵,火光通明。
这时雷谋带领的禁卫军也赶到交战地,发现卫然被团团人围住。心里愤恨地骂道:算着小子走运,今天干不了你了。
卫然的副将报告说:“将军,他自杀了,这下问不出这幕后指使了。”
卫然迷惘地看着四周说:“快,再找找,有没有活的。”
士兵们四散开去,挨个尸体寻觅。
“你们也赶紧帮卫将军找活人。”
雷谋说完这句话又轻声对一个士兵说:找到他们不要留活口。
“明白。”
那数十名在大殿中守护皇帝的士兵原来是雷谋安插在禁卫军之中的爪牙,专门负责控制皇帝。此次他的计划是为了刺杀卫然,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把所有士兵全部掉出来。
一名虎贲战士在宫殿台阶上发现一名呼吸微弱的敌军:“这里有一个活的,受伤严重,需要急救。”
这时雷谋问声,立即对他的爪牙使了一个眼色。
雷谋手下的士兵轻轻放下长戟,拔出小刀大步走去。
卫然看到这幅场景,立刻飞快跑去。
雷谋的手下走到伤者之前,一把推倒那名虎贲战士冷冰冰的说:“我来看看。”
虎贲战士一下子装在栏杆上,一下子起不来。那名士兵举起小刀就狠狠的刺向那名伤者的左胸。
一把剑从黑暗中划出一道光芒,顿时斩来,小刀瞬间没了影子。那把剑架在那名士兵的脖子上。
卫然拿着剑,厉声逼问面前的这名士兵:“快说,你是不是雷公公的人!”
那名士兵毫不犹豫把脖子伸向剑刃,一用力划开口子,跪倒在了地上。
卫然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对自己的士兵说:“你快去多叫几个人帮忙急救,然后速速带他离开这里去寻太医,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雷谋正在快步赶往台阶,听到卫然大吼到自己的称谓冒一身冷汗,又紧接看见自己的手下跪倒在地,顿时停下脚步。他身边的爪牙也不敢向前。
卫然杀红了眼,不顾一切地握剑走向雷谋,喊道:“雷谋,这一切是不是你指使的!”
四周的虎贲战士和禁卫军见此举起兵器步步向前包围雷谋和他手下的禁卫军。
雷谋马上哭丧着脸,双手举起来颤抖着解释:“冤枉啊卫将军,这真不是我干的。”
“那你为什么要跟你禁卫军的使眼色,还想杀了方才想要杀进宫的敌军。”
“这一定是卫将军误会了啊。我怎么……怎么可能呢?”
突然,宫殿群中手持火把身披黄甲的步兵跑过来,声音杂乱却越来越大。
雷谋冷笑一声:“呵呵,卫然你完了。”